第35章 虞南梔也不會是例外(1 / 1)
第35章 虞南梔也不會是例外
「嗯?」霍祁年低頭看她,還在等着她的回答。
虞南梔撇撇嘴,「好吧,不過我可不會餓肚子等你辦完工來吃飯。」
她抬頭和他對視着,一字一頓,清晰的立下了規矩。
「每天中午十一點,超過一分鐘我就不陪你吃。」
霍祁年徐徐的低笑點頭,「好。」
上好了藥,虞南梔就下床,從衣櫃裏拿出睡衣,進了浴室。
她聽着跟在她身後的腳步聲,蹙眉轉頭,「你幹什麼?」
「你的手不能碰水,我幫你。」
「」
女人的臉蛋一下子漲紅。
她能拒絕嗎?
虞南梔低頭看着自己紫紅的手腕。
好像也不能。
浴室燈光昏黃,兩人的身影交錯在白色瓷磚上,水聲嘩啦。
虞南梔一直是屏着呼吸,躺在浴缸里,眼睛都不知道往哪裏看。
霍祁年倒是從容專注。
「你對每個女人都這樣好嗎?」
心情好寵着的時候,甚至願意這樣紆尊降貴的去伺候女人。
她垂着腦袋,撥弄着身前的水。
男人眉眼不動,只是有些無奈,「只有你。」
虞南梔趴在浴缸上,盯着他看,在心裏思量着他話里的真實性。
也是沒有女人像她膽子這麼大,敢惹怒他。
她開始有點明白為什麼霍祁年會選擇和她結婚了。
一個是因為她不會被霍家人收買。
另外一個是,她比其他整天只會奉承着他的女人有意思多了。
因為她叛逆,不聽話。
男人的一些征服欲,真是足夠的莫名其妙。
早知道他喜歡不在他掌控中的女人,當時她就不裝乖巧了。
纖細白皙的手帶着水珠,輕輕拂過男人的喉結,一點點的往上移,看着水珠從他的脖頸處滑落至黑色襯衫生深處不見。
她一時間覺得好玩,朝着他潑水。
水珠順着男人黑色的頭髮不斷的滴落,順着他稜角分明的輪廓一路往下滑着。
霍祁年沒有惱怒,薄唇噙着笑,無奈地抬眸瞥了她一眼。
他手裏的動作沒有停,只是在女人玩得忘我,企圖用受傷上了藥的手去撥弄水的時候,才用手臂去擋住她的手。
「別鬧,安分點。」
嗓音壓得很低,在氤氳昏黃的浴室內,說不出的磁性。
虞南梔只是乖巧了幾秒鐘,很快她又開始撥弄着水。
水聲嘩啦不停,男人的的襯衫和頭髮都濕了。
「玩得開心嗎?」
霍祁年終於停下了手裏的動作,挑眉看向她。
斯文俊雅的那張臉似笑非笑,骨節分明的手指穿插在她的長髮中,扣住了女人的腦袋。
虞南梔才張了嘴,話還沒說出來,就被俯首的男人吞沒在喉嚨里。
他吻的突然,幾乎沒有先兆。
驚得虞南梔睜大了眼睛。
薄薄的水霧中,男人凌厲的眉眼都被薄薄的水霧模糊的異常溫和。
細小的一滴水珠從男人的黑髮滴落在她的眉間,就像是一塊石子投進平靜的湖面,激盪出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意識停留在了她被男人抱起來的那一瞬。
秋夜的風很急,樹葉被它驚擾,在黑夜裏又顫又抖。
直至天光破曉時,這股風才停歇了下來。
屋內很暗,輕紗被風吹起,冷清的月光透了進來。
虞南梔背對着他,睡得很沉。
霍祁年靠坐在床上,整個人都隱在了黑暗中,只有手裏的煙火明明滅滅,將他神秘的輪廓剪影着。
他垂首看着女人在月光下曼妙的身姿,修長的手輕拂在她的秀髮上,透着長發,一遍又一遍的摸着她後背的那一個小疤。
他的眼眸深邃不見底,緊緊地鎖着虞南梔。
算計他的人,都是要付出代價的。
沒有人會是例外。
男人勾唇輕嗤,聲音又低又啞。
「作為懲罰,你這輩子就只能待在我身邊。」
離開他的那個念頭,她想都不要想。
霍祁年的呼吸沉了半分,他扣着女人的腰,把她掰了過來,勾起她的下顎,俯身就吻了上去。
「唔」
才睡着沒多久的虞南梔幾乎懵了懵。
男人吻得又凶又狠,她不明白他突然的怒意是從哪裏來的。
「霍祁年」
她掙扎着要推開他。
感受到她的掙扎,霍祁年眉頭皺了一下,低啞到極限的嗓音蠱惑得人心都被迷惑了。
「南梔,聽話。」
第一道光破開雲層,落在樹上的時候,紅色楓葉還沾着雨露。
一滴還未落下,大雨就傾盆而至,雨滴拍打在枝葉上,啪啪作響。
直至天光大亮,風停雨驟,一切才歸於平靜。
霍祁年從浴室里出來,穿上西裝後,拿着領帶走到床前,輕輕推着疲倦沉睡着的女人。
虞南梔是有起床氣的。
但很少會發作。
通常只要她睡得好,被突然吵醒的話,也不會發脾氣。
她睜開眼睛,惱怒地看了男人一眼,隨即閉上眼睛,抱着被子背過身去。
理都不想理會他。
「南梔。」霍祁年俯身,溫熱的呼吸灑在她的耳畔,「你答應過我什麼?」
每天都要給他系領帶。
「滾開!」
虞南梔隨手拿起他的枕頭,朝他砸了過去。
也不管砸沒砸到人,她閉着眼也沒有去看。
霍祁年徐徐的低笑,「你想反悔嗎?」
「不行嗎?」
女人很暴躁,可是她說話的調調都透着一股子無力,入耳很像是那種又凶又萌的小奶貓在叫。
非常的理直氣壯。
霍祁年的手機振了振。
虞南梔把自己悶在被窩裏,聽着他對電話那頭的人說,「今天我有事,不去公司。」
女人倏地一下就從被褥里坐起,她兇狠狠的瞪了一眼霍祁年,不耐煩的從他手裏拿走了領帶,套在了在他的脖頸上。
系領帶的動作很粗魯,每一下都清晰地在表達着她的憤怒。
虞南梔咬了一下唇,吃痛的很快就鬆開了。
她的唇是什麼時候有了小傷口的?
這個混蛋!
霍祁年氣定神閒地看着她為自己系領帶,等她系好又躺下後,才漫不經心地對着電話那頭說,「我半小時後到公司。」
電話那頭的溫助理,「」
霍總今天吃錯藥了?
虞南梔把被褥罩着腦袋,很快就被男人拉開。
她困得想哭了,瞪着男人的眼眸本就紅腫,現在更是紅了一圈。
「你別折騰我了。」
「嗯。」男人喉結滾了滾,打開手裏的藥膏,擠出來一點,抹在了女人異常鮮紅的唇上,「我給你上藥。」
隨後他把那支藥膏丟進醫藥箱,又拿起了另外一支,手法輕柔地塗抹在她的手腕上。
看着那個備貨齊全的醫藥箱,虞南梔心裏詭異的想法又冒了出來。
這個醫藥箱看起來更像是為她備着的。
方便她被這個男人蹂躪!
她就說!靠近霍祁年,沒有好下場!
等他上完藥,虞南梔哼哼了兩聲,也不動了,維持着現在的姿勢,直接閉眼睡覺。
霍祁年拉開門,腳步頓了頓。
他看着睡在床上的女人,嗓音慵懶低沉,「你中午還來陪我吃飯嗎?」
這也是她答應的。
「」
回應他的是一個對他砸來的枕頭。
中午十一點,n&n辦公大樓依舊忙碌。
溫助理從霍祁年辦公室走了出來,一臉納悶的吩咐下去,「從今天開始,所有職員都必須十一點吃飯,不准工作。」
其實他們規定的午休時間一直都是十一點,只不過他們都習慣等霍先生去吃飯,他們才開始休息。
「溫助理,公司好端端的為什麼要重提這個規定?」
「霍總關心大家。」
宋秘書看着他,「說實話。」
誰不知道霍先生自己就是個工作狂,他自己都不會顧着自己的身體,怎麼會有閒心去關心別人。
溫助理摸了摸鼻子,思索了一會。
「大概是因為霍太太。」
宋秘書一臉瞭然,「這就說得通了。」
霍祁年在辦公室里等了十分鐘,也沒有見到想見的人。
他壓着眉心,拿起了手機。
電話才撥了出去,門就被人從外頭推開,緊跟着手機鈴聲也響了起來。
虞南梔朝他揚了揚手機。
男人舒展着眉目,掛了電話。
「不就是遲到十分鐘嗎?催什麼?」
霍祁年起身,拿起西裝外套,朝她走了過去。
「我以為你會失約。」
虞南梔涼涼地瞥了他一眼,輕呵,「你以為我是你?」
昨晚根本就是沒睡,她睡了一上午,覺也沒有補回來,起床氣也沒有散去,聽到他說這個話,心裏的火一下子就躥了上來。
男人攬在她腰間的手被她揮手拍開。
啪的一聲,清脆的在辦公室門外響起。
溫助理和宋秘書坐在位置上,頭也不敢抬。
虞南梔踩着高跟鞋,快步走在前頭,霍祁年則跟在她的身後,低聲輕哄着。
電梯很快就來了。
看着兩個人進了電梯,溫助理和宋秘書這才鬆了一口氣。
「霍太太居然敢對霍總甩臉子!」
網上不是都在傳他們只是因為利益才結的婚嗎?
宋秘書皺眉,有些生氣。
「她不過是個落魄的名媛小姐而已,沒有霍先生,恐怕就和沈家那位千金一樣了,她有什麼好得意的?」
溫助理涼涼地看着她,「你是不是不想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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