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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救救我的孩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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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你在這裏等會,我去前面看看。」

    「你一個人沒事?」

    「沒事。」

    余秋堂不再嗦,讓父親躲在的右邊一棵三人合圍的樺樹後面。

    又將自己背上的木頭放到旁邊。

    提着弩,麻利穿過山道,急速奔跑,三兩步衝上右邊的山樑,向前面摸索過去。

    一路上,他心裏的戾氣越來越重。

    遇見這種意外,他本來就很煩,三個活生生的人,又不能直接像野獸那樣搞死,他還沒冷漠到這種程度。

    而且,這些人說到底,原本和他沒有什麼衝突。

    但三人分別都對他產生過惡意。

    外面的瘦子,是袖子裏藏着匕首。

    光頭是用五六半瞄準。

    老頭則是飛石。

    就連他們的猴子,都先搶了自己水壺在先。

    只是保持着最後一絲忍耐,才沒和他們徹底撕裂。

    願意各退一步。

    但他們竟然不知死活,非要過來騷擾,那他準備好好給這些人一眼壓力。

    讓他們從此再也不敢踏進這座山里。

    心裏帶着氣,他在樹林裏速度很快,循着剛才布穀鳥和小動物出來的地域,飛速靠近。

    同時,將他所有的五識全部調配到極限。

    這種重生帶給他的好處,很少全部用出來,幾乎只用一兩種,野獸就撐不住。

    幾分鐘後,他已經發現第一個人。

    竟然是被他踩在腳下那個瘦子,他此刻正爬在一棵樹杈上,靠着樹葉掩蓋着身體。

    若不是余秋堂眼神好,肯定分辨不出。

    幾乎能和樹葉完美融合。

    余秋堂也絲毫不拖泥帶水,將一根箭矢咬在嘴裏,另外一隻瞄準那人的大腿。

    「咻!」

    箭出的瞬間,他急速就朝那邊靠近。

    等那人痛呼聲,抱着五六半落到地上,余秋堂已經到他跟前,手裏的弩對準他的腦袋。

    「想死?」

    他冷冷地盯着這人。

    眼神凌厲,就仿佛看一隻隨時可以射殺的野獸。

    沒錯。

    他此刻內心真有這種暴戾。

    或許是今日和父親說話的內容,也或者是這個大山的空曠,更或者是最近獵殺野物太多,人的殺心逐漸變強。

    總之,他心裏一股股泛起念頭。

    若是這個人還要嘰歪,他真的可能一弩射死他。

    隨便丟個角落裏,很快就被吃個骨頭渣都不剩。

    這年頭,哪個村沒幾個進山消失的人,何況這些人還是行蹤本就神秘的外地人。

    「別~」

    那人也意識到余秋堂的殺氣。

    想殺人的眼神,反而不是特別爆裂,而是很平靜。

    這種時候,只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這人是真的怕了。

    他急忙說:「誤會,誤會,我們不是針對你,真的不是,我們是在等其他人。」

    「覺得,我應該相信嗎?」

    余秋堂冷冷地說:「這個地方,幾天都不見得來個人影,你們說在這裏等人,是不是兒戲了?」

    「真不騙你,我們約定好是那邊,我只是在這裏觀察,真不是為你。」

    瘦子先前被余秋堂踩在地上,那個瞬間就知道他是練家子。

    力量速度和反應,都要遠遠強於一般人。

    後來看他更是能躲開飛石,就更不會想着報仇。

    都說強龍不壓地頭蛇。

    這種靠山的位置,最是可能出現的異人,還是不要繼續糾結才是。

    可他哪能想到,惹不起,躲也躲不起。

    這委屈,找誰說理呢。

    「我們其實是」

    「打住!」

    余秋堂制止他繼續嗦,他不想知道這麼多信息,這種事咋看都很麻煩。

    這邊有老頭那樣的高手,還有五六半這種先進的槍,那讓他們等待的人,肯定也不是啥簡單角色。

    最好還是遠離為妙。

    他一個人自然有信心全身而退,可身邊還有父親,那就不好說了。

    想到這裏,他將瘦子的五六半拿過來,退出槍里子彈,又對他身體一頓摸索,將這傢伙剩下的子彈全部收走。

    「子彈,我等下給你放到鬍子口,你們自己去拿。」

    瘦子知道這已經是最好的辦法。

    連忙答應。

    傻子都看出來,眼前這個年輕人,不是一般的簡單角色。

    他剛才是真想殺死自己。

    無形中在鬼門關走了一趟。

    大冬天的,其實裏面衣服早都濕透。

    還是不要惹他,儘快讓他離開為好,再這樣耗下去,這小爺一個不高興,後果難測。

    「希望你說的是真,否則你們都會死。」

    余秋堂再次「叮囑」句,轉身快速消失在樹林裏。

    「是什麼人?」

    「哦,兩個獵人,說是追一個麂子到這裏。」

    「哦。」

    余得金沒有懷疑。

    兩人穩穩噹噹朝走出鬍子口,余秋堂如約將子彈全部放到鬍子口側面的石頭邊。

    下山途中,余秋堂一直在思考今天發生的事。

    這些人看樣子,確實是尋寶客。

    和氣生財。

    不願意和人發生生死矛盾。

    也就不是普通的亡命之徒。

    那瘦子說,他們準備在這裏等人,那是否可以理解為,來人只有兩種身份可能。『

    一種是和他們一樣的尋寶客。

    受到他們邀請,想在這裏發點小財。

    還有一種便是買家。

    如果這些人這裏確實找到一些好東西,就需要將東西賣出去。

    可最大的問題是,為什麼這些人要在現場交易,而不是拿出在更安全的地方呢。

    真是個謎。

    這些人給余秋堂開闢個新視野,這個山里,可能除了一些自然資源,還有人為的東西。

    余得金則是難得從正面誇讚了余秋堂的耐力和力量。

    說是想不到他這麼瘦弱,力氣還不小。


    上山容易下山難,能扛着木頭,下山還這麼穩當,確實有點強。

    余秋堂心想我強了也不是一天兩天,你老這才發現,還是以前發現了,但就是捨不得誇獎你兒子。

    走出山腰,能看到村口的時候,天竟然全部放晴了。

    剛好看到最後一絲夕陽。

    映紅的半邊天,讓還沒有來得及散去的雲彩,被穿上火紅色的圍裙。

    父親停下腳步,看着太陽足足幾分鐘,輕聲嘟囔句:「紅的跟血似的。」

    余秋堂不解,這種天象不代表着明日會是大晴天嘛,難道不是好事。

    .

    回到村子,父子倆分道揚鑣。

    臨別前,余得金說不行的話,可以幫余秋堂親自雕刻戶對。

    余秋堂想想,沒有拒絕。

    父親的木工水平很精湛,雕幾個戶對絲毫不在話下。

    而且這也是父親主動願意做。

    解決了戶對,剩下就是門當的事。

    這需要專門的石頭,可以在市場購買,也可以自己去山裏採挖。

    余秋堂讓直接購買算逑。

    跑到山裏背石頭,怎麼看都有些無聊。

    接下來幾日,余得金親自過來幫他雕刻戶對,米文忠原本請了木工,說好的活被截取了,還有點不高興。

    但看到余得金手藝,頓時服氣了。

    在余得金幹活時,一直圍着他身邊,又是發煙又是倒水,不住向他學習手法。

    余得金或許是心情好,也會給他說說。

    余秋堂原本想趁着這幾日,好好休息幾日,以飽滿的精神給大房上樑。

    但下午剛吃完飯,就看到一伙人正急急忙忙向這邊過來。

    定睛一瞧,為首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小學的校長張甲申。

    後面還跟着他那位數學老師,也是學校的副校長,楊老師。

    還有一些人,部分面熟,有些則是陌生。

    其中有三個女人哭哭戚戚,滿面驚惶,走路都靠人扶着。

    這其中有一位,還是他們同隊的人。

    按輩分,要叫余秋堂叔。

    余秋堂以為這些人要幹嘛去,這條路前面的盡頭就是山,難道要去山裏。

    卻看到他們竟然在岔路口拐彎,向這邊走過來。

    正在納悶,就看王浩峰從人群後面一溜煙跑到前面,邊跑邊喊道:「堂堂,堂堂!」

    余秋堂看他這個樣子,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

    果然,就聽到王浩峰說,「快幫幫忙吧。」

    隨着王浩峰話音剛落,人群也來到余秋堂面前。

    原本這邊是臨時堆放磚頭的位置,最近磚頭用的差不多了,地上還殘留着一些碎磚,像個垃圾場。

    那三個女人沒有絲毫忌憚,直接上前普通就跪在余秋堂面前。

    余秋堂大吃一驚,急忙避開。

    這邊人對跪拜看的很重。

    女人一生除了結婚,再就是長輩去世才跪,可如今,直接面對余秋堂跪下來,肯定不是啥簡單事。

    余秋堂瞪了眼王浩峰。

    心想你這個小子,心善倒是心善,可你一直拉着我作甚嘛。

    「秋堂叔啊,救救我們的孩子,救救孩子啊!」

    其他兩個女人只是哭,半天不說話,還是隊上這個女人認識余秋堂,帶着哭腔喊。

    旁邊其他人也是議論紛紛。

    而張甲申走到余秋堂面前,「秋堂同學,這事只能讓你幫忙了。」

    余秋堂徹底被這些人搞得一臉懵懂。

    什麼孩子,救命的,有病的話,趕緊去醫院啊,我能做什麼呢。

    可看眼前形勢,分明事情很緊急。

    於是他急忙拉着張甲申在邊上,「張老師,這到底咋回事,發生啥事了?」

    「都怪老楊!」

    張甲申看了眼不遠處的楊老師,一臉煩躁,「他們班有三個學生,這次考試成績不好,他就讓學生們在操場跑圈,只要停下來就挨教鞭。

    還不讓他們放學回家。

    結果學生們還是跑了,可他們沒有回家,等到家長找到學校,才知道三個人都沒回去。

    這才慌了。

    四處打聽,有人說孩子們跑進山里」

    「啥,你說孩子們跑進山里?!」

    余秋堂下意識看眼天,太陽都已經落山了,就差最後一口氣天黑,這個時候跑進山,那

    「要是其他地方還好,可這山里一般人也不熟悉啊,尤其是晚上,就是大人進去也可能找不到方向,更不說三個孩子。

    這不,我們想來想去。在我們村裏面,若說誰對山裏面比較熟悉,那肯定還數你,所以找你來幫忙。

    看在老子老師面子上。也看在這些家長養孩子不容易的份上,你幫幫忙去山裏走一趟,幫她們找找孩子吧!」

    余秋堂這才弄清楚原委。

    也難怪王浩峰會跑的這麼快,在他心裏,除了自己,這種事別人肯定搞不定,他一來是熱心,二來是覺得做這種事,能讓自己得到別人尊重。

    沒辦法,他就是這麼個粗線條的傢伙。

    不過,眼下這事,他卻一時不知如何處理。

    做好事他並不排斥。

    有這個能力,他肯定不忍心三個孩子在山裏出事。

    可問題是,他擔心給這些人太大希望。

    孩子下午放學是兩點四十分,現在已經快六點四十,足足四個小時。

    以他們的活力,不知道能跑多深。

    關鍵是,山這麼大,也不知道具體方向。

    天又黑了,視線差的要死,即使他也無法非常清晰看到東西。

    而野獸們,大多都是晨昏性動物。

    傍晚是出來覓食的高峰期。

    即使是他,也真的很難保證,跑進山裏面,可以把孩子們帶回來。

    萬一沒有帶回來,那這些人的怨氣,肯定會轉移到他身上,到時候將有無限的麻煩。

    這個世界就是這個樣子的。

    他已經深有體會。

    好人特別難做!

    做好人之前,還是得先保護好自己。

    他可沒有像王浩峰這樣單純,像個沒腦子一樣,直接就衝上去。

    上次救老柳也是這個樣子。

    他還在猶豫呢,王浩峰就直接衝進去背人了。

    這種莽撞性格,一般人根本受不了。也就是他,知道那傢伙從小就是個熱心腸,一直沒有變,才能勉強忍得下去。

    「求求你了,孩子,幫我們看看孩子吧,我給你跪下了。」

    他正猶豫呢,那邊幾個母親又過來跪在面前,身旁跟着的其他人也很痛苦。

    所有人都眼巴巴地盯着他看。

    沒看到男人,估計是已經進山了,但余秋堂知道這種時候,普通人進山都是白搭,把自己能帶回家就算不錯。

    而這個時候,這邊動靜也引起幹活的人注意。

    猛地一看,還以為這邊有人來鬧事打架呢,大傢伙兒直接順手抄起家具就衝過來。

    近前看,原來是幾個哭哭啼啼的女人,還有一群臉色黯淡的男人,一時不知這邊發生啥事,個個傻在原地。

    余得金手裏還帶着刨子,剛才正在刨木頭呢,聽說兒子這邊打架,立刻就帶着過來。

    他看眼眾人,不解地走到余秋堂身邊,將他拉在邊上,「啥事,這麼多人找你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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