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小別勝新婚(1 / 1)
readx; 回到大宅的時候,看着那扇已經重粉刷油漆過的朱紅大門。最)
嚴小開這些天一直飄着的心,總算是落了下來,只有家,才能給他踏實安穩的感覺。
儘管只走了幾天的時間,可是一路上生的事情太多,讓他感覺仿佛離開了很久似的。
推開院門走進去,現兩棟西式別墅小屋已經建了起來,與主宅渾然天成仿如一體,遠遠看去,中西結合,搭配適當,既有古色古香的味兒,又透着時尚現代,極為奢華大氣。
深城度,果然不是蓋的,嚴小開離開之前,西式別墅小屋只是剛見模樣,此刻卻已經進入了裝修階段,工人們正在裏面緊張而忙碌的工作着。
在門口指揮着工人工作的包工頭看見嚴小開回來,趕緊的走上來,「嚴老闆,你回來了?」
嚴小開點點頭,「房子的進度怎樣了?」
包工頭朝房子裏指了指,「已經進入裝修的最後階段了,今晚收工之後,剩下的就是一些細活,最多一個星期,就可以完工!」
嚴小開走進去仔細的看了看,現這個包工頭的活確實不錯,自己交待的不但一項也沒落下,而且房子做得比自己預期得還要漂亮。
檢查過後走出來,他就對包工頭道:「行,讓大家落力點,晚上我請大家吃飯,順便把款子給你結一下!」
包工頭忙謙讓道:「不急,不急的!」
嚴小開道:「不急?不急那就完工的時候再結!」
包工頭的笑臉一下就垮了下來,撓着頭道:「急,也急的。」
嚴小開笑了下,「趕緊去幹活吧,晚上再說!」
包工頭咧嘴笑了起來,忙答應道:「好咧,嚴老闆你就瞧好吧!」
嚴小開扔下他後,這就進了廳堂,但左顧右盼卻不見郝婞的身影,房間裏也沒有人。側耳聽聽,除了前院,仿似後院那邊有一點動靜。
嚴小開這就順着迴廊穿過後堂走了出去,到了後院的時候,終於看見了郝婞。
她正站在一塊菜地之前,微微的躬着腰在清除着青菜中間的雜草,身上穿着居家休閒長裙,雖然是很便宜的地攤貨,可是穿在她豐盈冶麗窈窕多姿的身上卻極顯氣質,長長的頭被精緻的盤起,用一條藍色的方巾摭擋着,看着極為養眼舒服,很有閒妻良母的范兒。
嚴小開站在那裏呆呆的看了她一陣,現她只是專注的垂頭幹活,完全不知道自己在窺視,又看到她渾圓挺俏的臀部正對着自己這邊,心頭突然色心大動,這就懾手懾腳的走了過去,在她的屁股上抓了一把!
「啊!」郝婞被嚇得尖叫跳了起來。.)
嚴小開順勢就一勾她的纖腰,從背後緊緊的擁抱住他。
郝婞驚恐萬狀的極力掙扎,羞怒交集之下,手中的小鋤頭也立即就要往後面敲來。
嚴小開趕緊的揚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將它壓了下來,反抱着她的雙手,然後可惡的將一隻手伸到她豐滿的胸部上,緩緩的揉起來。
這突然而來的侵犯,真的把郝婞給嚇壞了,使出全身的力氣來掙扎與抵抗,只是掙着掙着,她就漸漸平靜下來了,不過這並不是她被弄得沒有力氣,渾身軟了,而是因為她聞到了後面這個男人身上傳來的那股熟悉又親切的味道,心中的恐懼瞬間散盡,被巨大的歡喜所代替,又哪還能掙扎得起來。
嚴小開疑惑的停下手,「咦,你怎麼不動了呢?」
郝婞轉過身來,臉上帶着似嗔似怨的表情,「阿大,你作死了,一回家就戲弄俺!俺差點被你給嚇死了!」
嚴小開呵呵的笑起來,伸手一樓她的纖腰,將她再次摟進懷裏,膩膩的柔聲問:「想我了沒有?」
郝婞伸手輕打他一下,吃吃的笑道:「臭流氓,大色鬼,有什麼好想的!」
嚴小開苦着臉道:「真沒良心,虧得我走到哪兒,想你想到哪兒?」
郝婞心裏一顫,抬起頭來,羞臊中透着歡喜的問:「真的呀?」
嚴小開笑着問,「騙你,你會給我做飯不?」
郝婞道:「才不要給你……」
只是她的嘴才一開,嚴小開已經順勢吻了過下,一下就吻住了她艷紅欲滴的薄唇,四唇相交,柔舌並進,一下就進入她的嘴腔,深情的吻了起來。
被他這突然一吻,郝婞低低的嗚咽一聲,想要推開他,可是在他溫柔又帶着粗魯的親吻下,雙手又沒有一點的力氣,只能任由他肆意的索吻。
漸漸地,他的熱情也將她帶動了起來,推拒的雙手反倒纏繞上他的熊腰虎背,緊抱着他,情不自禁的的回應起來,笨掘生澀的丁香小舌溫柔萬千的和他纏綿不停。
激烈又狂熱的熱吻使得兩人的身體迅的升溫,嚴小開忍不住了,將她一把抱到旁邊半人高的石台上坐下來,他的身體則從她的雙腿間擠進去,緊抵着她的下身,一連糾纏廝磨着她的身體,一邊親吻着她艷紅柔軟的唇舌,與此同時,一雙手也順着她平坦滑溜的小腹爬了上去,緩緩的撫摸起來。
郝婞被吻得意亂情迷,身體一陣一陣的軟,哪有力氣抗拒,只能任由他肆虐,不過在最後他的手要解後面的文胸系扣時,神智仿佛要迷失的她還是突地一醒,將他推開,緊張的四下張望,現沒人後才放下心來,氣喘吁吁的道:「不,阿大,不要,這光天化日的……」
嚴小開抱着她不放,壞笑道:「誰規定白天不可以親熱的!」
郝婞輕白他一眼,感覺到他蠢蠢欲動的手,不由輕打他一下,「不要來了呀,被人瞧見多不好啊,前面還好多人在那裏幹活呢,真的要那也得……」
嚴小開好笑的調侃着問:「也得什麼時候啊?」
郝婞臉紅紅搖頭,口是心非的道:「壞蛋,什麼時候也不成!」
嚴小開一雙手又纏了她的胸部,逗着她問:「真的不成?」
郝婞感覺身體一陣陣軟,又力推開他,心裏又害怕周圍的高樓會有人窺視,「阿大,咱,咱們進去好不好?」
嚴小開道:「進房間?」
郝婞被弄得哭笑不得,有些惱的嗔罵道:「俺以前怎麼沒現你這麼色的呢!」
嚴小開學着她的語氣道:「那是俺努力的隱藏着,不讓你現,要不然你怎麼肯跟俺好呢!」
郝婞忍不住吃吃的笑起來,伸手又輕打他一下,「你壞死了,不許學俺說話!」
嚴小開又道:「那你說你願意跟俺進房間不?」
郝婞紅着臉道:「才不要!你再這麼厚臉皮,俺就不理你了!」
嚴小開故作失落的樣子,「好吧,你也不理俺,俺真成狗不理了!」
郝婞啼笑皆非,看着他委屈的可憐樣子,終於忍不住投入了他雖然不寬廣卻讓她感覺舒服與安全的胸膛里,喃喃的低聲道:「俺呀,真是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喲!」
嚴小開也放下了嬉皮笑臉,輕柔的問道:「婞姐,想我了嗎?」
郝婞臉紅紅的搖頭,「不想,一點兒也不想!」
嚴小開失望的道:「真的不想啊?」
郝婞不出聲了,只是伏在他的肩頭上,緊緊擁抱着他,仿佛怕一鬆手,他又會消失似的。
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動物,縱然賢惠溫柔如郝婞也不例外。
她說不想他,事實卻是不一般的想他,自從嚴小開離家之後,每次聽到大門有動靜,她都以為是嚴小開回來了,歡天喜地的跑出去,卻又現不是。
每回她正專注的做着什麼事的時候,仿佛總聽到嚴小開喊她,可是回過神來,卻又現這只是錯覺!
每每午夜夢醒,想到嚴小開不在家裏,她就沒有了睡意,一宿一宿的睜着眼熬到天亮。
她想他啊,想得不能再想了。
家裏沒有了嚴小開,她感覺整個人整顆心都空了,處着落,處安放,整天魂不守舍,心不在焉,做什麼都不得勁兒,吃什麼也沒有滋味。
不誇張的說,這幾天她都在渾渾噩噩中渡過的,如果嚴小開再不回來,恐怕她真的要崩潰了。
嚴小開見她久久不說話,這就分開一些,輕輕的抬下她光潔勾人的下巴,現她的眼眶已經紅了,雙眼帶着薄霧,梨花帶雨,說不出的淒楚動人,而且她的容顏也十分憔悴,幾天不見,仿佛瘦了一圈兒,忍不住又一次深深的吻住了她。
兩人在後院纏綿親熱好一陣,這才回到宅中。
嚴小開回來了,家裏的主心骨回來了,郝婞處安放的心終於落了地,鬱郁的臉上也有了神采,做什麼事兒也有勁兒了,給他端茶遞水,給他上熱毛巾洗臉擦手,給他拿拖鞋拿報紙,將他侍候得像個大爺一樣。
看着溫柔賢惠體貼入微的郝婞忙前忙後,嚴小開心裏感覺舒坦和溫暖,這兒,才是他的家啊!
到了傍晚,工人們收工,嚴小開就兌現承諾,不但給包工頭結了款子,還請他們去外面的酒樓吃飯。
席中,包工頭和工人頻頻向嚴小開敬酒,因為遇到一個結款如此乾脆,又如此善待他們的老闆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嚴小開謹記着自己在仁沙屯山寨喝醉後的醜態,不敢再開懷敞飲了,何況……今晚他還要洞房花燭夜呢,喝醉了多煞風景啊。所以幾杯下肚,他就把杯子放到一邊,表示不能再喝了。
倒是郝婞,看見嚴小開回來心裏高興,又見包工頭與工人們盛意拳拳,這就拿過了嚴小開的杯子,遞他擋下所有敬來的酒。
一場酒喝下來,郝婞的臉上只是微有些熏意,包工頭和那些工人卻全都醉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