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5章 那男人是誰(1 / 1)
原來,這麼多年的付出,這麼多年相愛,竟是錯付了!白費了!
顧婉看向她,見她紅紅的眼睛裏沒有淚,只有滿目的悲涼悽愴。複製本地址瀏覽%73%68%75%68%61%68%61%2e%63%6f%6d
那些火上澆油的話,她也沒再說出來,傅紅鸞現在已經這般情景了,又何必再說出來刺『激』她?
經此一事,她該是明白了吧。
「你打算怎麼辦?」顧婉問道,真心地為這傻姑娘感到心疼。
傅紅鸞沒有回話,只平靜地躺在那裏,一動不動。
顧婉知她此刻必定是心如刀割,也沒再『逼』迫她,微微嘆息一聲,又在桌邊坐了下來。
過了會兒,她猶如死寂一般的聲音這才響起。
「是我傻,傻到可笑,竟然還要為他那樣的人去死,妄想喚回他的愧疚和不安。」
說完這些話,傅紅鸞笑了起來,笑的淒涼,讓人不禁『毛』骨悚然。
多少年的默默付出與等待,為了他,她推了多少『門』很好的親事,但最後換來的,就是他一句不曾相識。
如此淡漠,如此決絕。
如果她死了,想來他也就像是聽說了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一樣吧。
就這樣的人,她竟然還鬧着要為他死,何其可憐?何其可笑?
顧婉聽她此言,便說道:「現在你也明白了,為他那樣的人,根本就不值得,所以你給我好好地活着,你的命是我救的,哪天就算想死,也得問問我同意不同意。」
傅紅鸞把她的這些話聽了進去,突然掙扎着起身。
丫頭馨竹見她要下『床』,忙上前去扶她。
她只是中了毒,先前又是死命掙扎,又是讓她催吐,看似嚇人,實則對她身子並沒有多大的損耗,因此顧婉也沒管她。
傅紅鸞下『床』之後,徑直走到顧婉跟前,「噗通」一聲就跪下。
顧婉面帶幾分不悅地看她,這是要做何?謝她救命之恩嗎?
「王妃救命之恩,大恩大德,必定一生謹記在心,誓不辜負。以前是我糊塗,是我不該,有得罪的地方,還忘王妃見諒。」她說着這些話,底氣不足了一些,但聲音還算是清涼。
顧婉見她這樣,不耐地說道:「起來起來。」
「想要報答我,就給我好好地活着!」
好在這傻丫頭覺悟了,也沒白費了她救她一場。
傅紅鸞答應了她的話,被丫頭攙扶着站起身子。
「你打算怎麼辦?」顧婉又問道。
見她這般樣子,不像是要善罷甘休。
傅紅鸞思索了一番,突然口中堅定地吐出四字:「我要報仇!」
「說的好!」顧婉讚嘆一聲。
受了委屈,不能白白受了,一定要討要回來。
「你想怎麼報仇?」顧婉又問道。
她只一個弱『女』子,如今名聲也毀了,又該如何?
傅紅鸞沒有立即回話,但是她眼中閃着決絕狠戾的光。
他欺騙了她多年,狠心離去,又淡漠至此,她如何能甘心?
所以她要報仇!她一定要報仇!
但是說報仇,又哪裏會是容易的?
顧婉見她不說了,知道她應該也是沒了辦法,於是又問道:「那個男人是誰?他為何要負了你?」
知道了那個男人是誰,為何辜負了她,才可以想出好的辦法,給他重重一擊。
然而,傅紅鸞卻沒有回話,什麼都沒說。
顧婉等了一會兒,不見她說話,又有些痛心了起來。
「你不說要報仇的嗎?難道到現在,你還要猶豫,還要不忍心嗎?別忘了他是怎麼對你的,你又是怎麼對他的!」
顧婉也是生氣了,這姑娘怎麼就一根筋呢?
傅紅鸞自己做了一番心理鬥爭之後,這才看向顧婉:「王妃的好意我都明白,也會沒齒難忘,但是這件事情,還請不要再問了,我想親自去做。」
顧婉點點頭:「好吧,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話,你只管開口。」
傅紅鸞答應了一聲,自己坐了下來。
這幾日,顧婉都會留她在身邊,因她體內的毒素並沒有完全清除乾淨,必須要堅持服『藥』才行。
當顧婉回到自己的房內的時候,見寧卿正在看書。
她嘆息一聲,在他身邊坐下來。
「這傻丫頭,總算是想開了。」
寧卿微微一笑:「我知道你可以的。」
顧婉也隨之笑着看他,他這是是誇她嗎?
其實她也沒說什麼在,只不過讓她看到了事情的真相罷了。
這世上有很多事,不是因為明白不來,而是因為心中的執念太深,死死守住這份執念,不願動搖,更不願去相信。
到真相真被揭開的那一天,自然也會遍體鱗傷,痛不『欲』生。有的人能從中走出來,例如傅紅鸞,有的人則不能從中走出來,比如之前的顧婉。
所以對此事,顧婉還是感觸很深的,也很願意去幫傅紅鸞。只是她自己,看來是不想讓她幫忙的。
她也理解她的心思,自己的仇恨,必定是自己親手去了結了,才來的更為爽快。
但是顧婉尚且還有一事不明,那個男人到底是誰,為何傅紅鸞就是死活不肯說呢?
「你知道那個負了她的男人,是誰嗎?」顧婉看向寧卿問道。
寧卿搖頭,他不知。
顧婉「哦」了一聲,想來也是,寧卿雖然知道很多事情,但是像這樣的八卦瑣事,又和他無關的,他沒必要去知道。
「你是怎麼解了鶴頂紅之毒的?只吐出來就好了嗎?」寧卿突然問道。
顧婉給傅紅鸞催吐的時候,他也在一旁,但是鶴頂紅無『色』無味,毒『性』發作起來也很快,所以這種『藥』,據他所知,是無解的,那她又是如何做到的?
顧婉聞言,突然笑了起來,忍不住調戲他:「你想知道嗎?」
她頓了頓,挑眉笑看着他,又繼續說道:「這可是機密哦,你要是想知道的話,不如拜我為師吧。」
說完這些話,顧婉又自言自語,自娛自樂了起來。
「拜我為師,束脩可是很貴的,不過你這麼有錢,想來也不算什麼,那我就多收一點吧。」
寧卿笑了笑,這『女』人,都在想的什麼?
顧婉看着他,等着他說話。「好啊。」他回答了,答應了,但是顧婉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