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袒露(1 / 1)
「你猜的沒錯,我就是珠玉公主,是不是很開心。」
乾玉笑得很是得意,看着一臉驚訝的蕭戰,她有種獵物落入落網的樣子。
蕭戰一臉古怪的看着乾玉,說實話他不止一次猜過她的身份,但惟獨沒有想到她竟然會是神朝公主。不過以前很多疑問迎刃而解了,那個出現在《美.臀冊》上的帝後跟大公主,肯定是乾玉利用自己公主身份得到的。
蕭戰看着一臉得意的乾玉道:「驚訝是有,至於是否開心那就難說了。」
乾玉叉腰怒道:「我做你老婆你不滿意嘛。」
蕭戰聳肩道:「你總想着撬我牆角,你說將你娶回家是不是引狼入室?」
乾玉癟嘴道:「今後我們成為真正的夫妻,你的不就是我的,說引狼入室多難聽啊,咱們這應當叫做夫妻共享,應當更加和睦才對。」
蕭戰嘆了口氣道:「這次陛下召見,不知道會有些什麼?」
乾玉坐到蕭戰身邊,笑道:「父皇見你第一個自然就是咱們的婚事了,至於其它的或許就是問你傀儡軍團的事情吧,你不用擔心,父皇對你還是很看重的,要不然也不會將我許配給你。」
蕭戰挑眉道:「說的輕巧,但我就是淡定不了,你有沒有什麼好辦法沒有。」
乾玉笑嘻嘻道:「要不你通過干我緩解緊張心情?」
蕭戰聞言汗顏得很,雖然他已經跟乾玉訂婚,但在皇宮中干她還真干不出來,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他一臉無語道:「你這是害我。」
乾玉不以為然道:「我哪裏害你了,我現在可是你的未婚妻,反正遲早要被你乾的,早一點晚一點沒什麼問題,何況你已不止一次幹過我了。」
蕭戰徹底被打敗了,乾玉雖然看上去女人味十足,但她一出口就強悍無比,這完全是那顆做男人的心讓她變得格外豪爽,哪怕被糾正了性別,這種豪爽也不會消失。雖然乾玉很不靠譜,但由她作陪蕭戰的緊張情緒還是很快得到緩解,皇帝遲遲沒有出現,不過他倒是先一步見到了神朝帝後。
神朝帝後蕭戰不是第一次見到,當然他以前見到的帝後乃是一尊戰偶,並不是真正的帝後,兩者間相差實在是太遠了。不過蕭戰有些不自在,因為他曾今幹過跟帝後一模一樣的戰偶,現在見到正主,心中難免會有邪念冒出來。蕭戰知道這種邪念是要不得的,一個不好說不定會要他老命。
對於蕭戰的不自在,乾玉可是一清二楚,這丫頭還捅了他腰眼一把,那眼中的光芒充滿戲謔的味道。
「小臣見過陛下。」
帝後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道:「你已經同玉兒訂婚,算是他的准駙馬了,是不是該改口稱呼為一聲母後。」
乾玉笑嘻嘻道:「母后啊,這小子早就是你的女婿了,當初咱們還在荒路時,已經不知道做過多少回名符其實的夫妻了。」
皇后嗔道:「你這丫頭說話給本宮注意點,再敢胡言亂語,本宮立馬讓人拖出去打板子。」
乾玉吐舌道:「母后饒命,兒臣再也不敢了。」
帝後沒有理會乾玉,而是扭頭看着蕭戰道:「玉兒什麼德行本宮清楚得很,你是如何讓她甘願做一個女人的?」
蕭戰看着笑容滿面的乾玉道:「這個事情有些巧合,雖然臣知道公主殿下乃是女人,但卻從未見過,結果一看到公主殿下真容立時驚為天人,往後的事情就……」
蕭戰說到這裏人顯得很是尷尬,帝後目光在他跟乾玉身上掃過,淡然道:「本宮聽說玉兒喜歡跟你分享她的女人,你一定將玉兒當做她那些女人了吧,所以就將她給睡了。」
蕭戰看着神色淡然的帝後,一陣心驚肉跳,他知道帝後要猜到這些並不難,可是真正猜到了,還是讓他一陣膽戰心驚,畢竟他將神朝公主給睡了,這個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蕭戰一臉尷尬的道:「陛下英明,臣……臣當時完全沒有料到她竟然就是自己的結拜大哥。」
帝後神色淡然道:「玉兒不會就這樣才認清自己是女人的事實吧?」
蕭戰小心翼翼道:「這倒不是,公主殿下一直將自己視作男人,只會在特殊情況下才會要求做臣的女人。好在臣有一種能力,只要跟自己有過親密接觸的女人,久而久之就會愛上臣,公主殿下跟臣接觸久了,也見見意識到自己是個女人。」
蕭戰說到這裏,乾玉接話道:「難怪那些女人被你幹過之後都念念不忘,原來你還有這種能力啊,我就說嘛,自從被你……」
「咳!」
帝後強行打斷了乾玉的話,她很是無語的看着自己的女兒,對於女兒的性格她不知掉頭痛了多久,雖然生得很像自己,但這性格哪有一點公主的樣子,簡直就是一個好色的皇子。帝後目光轉向蕭戰,她突然覺得這或許是一物降一物,一直討厭男人的女兒,竟然對他不排斥,這或許就是女兒生命中的真命天子。
帝後看着蕭戰道:「你跟玉兒的婚事本宮是不反對的,今後她跟了你,你必須好好調教她,別跟一個男人一樣到處惹是生非,讓皇家蒙羞。」說到這裏,她突然話鋒一轉道:「聽說你的師父是絕無仙,不知道他如今可好?」
蕭戰嘆道:「師父當初重傷欲死,收弟子為徒沒多久就消失了,如今到底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帝後挑眉道:「那你師父都跟你交代了什麼?」
蕭戰看了一眼帝後,這才小心翼翼道:「師父交代了很多事情,其中重中之重就是神廟很有可能是諸神留在玄土的力量。」
「什麼?」
帝後吃驚的看着蕭戰道:「你師傅真的說過這樣的事情?」
蕭戰點頭道:「師父游遍整個玄土就是為了找尋成神之密,他老人家早就察覺到神廟公佈的九境之法存在錯誤,人如果繼續修煉下去永遠都不會成神。神廟察覺到師父的舉動,就派神女接近師父,最終更是下毒偷襲,最終雙方大戰,接下來的事情陛下應當很清楚。」
帝後吃驚異常道:「九境之法真的有誤嗎?」
蕭戰嘆道:「這個臣也不敢保證,不過臣曾今得到過神靈的修煉之法,雖然是殘缺的,但卻發現九境之法從起源境開始就同那些神靈後裔修煉的功法存在本質的差異。如果持續修理下去,這種錯誤將會越來越大,現在所有的九境強者如果按照真正的成神之法,應當已經是半神了。」
帝後嘆道:「九境法很多人懷疑過,只不過沒有人敢真正肯定罷了,如果你師傅的說法是真的,那整個神廟就是諸神的爪牙,這個秘密實在是太難以相信了,怕是不會有人相信。」
蕭戰苦笑道:「的確不會有人相信,就算我們知道了,也只能自己知道,決不能讓太多人的知曉,不然一定會給自己惹來無窮的麻煩。」
帝後看着蕭戰突然道:「你跟三皇子說過千年之後神朝將會有一場浩劫,不知道這一切是否屬實?」
蕭戰眼皮一跳,他沒想到三皇子竟然將這事情告訴了皇后,腦中無數念頭閃過,他嘆道:「臣也喜歡這一切都是假的,但師傅親自將他看到的東西印入臣的腦中,百族來犯,神朝一步步走向覆滅,唯一度過眼前危機的辦法就是召喚戰族。臣現在還能夠看到戰族大軍破空而來的一幕,天地間沒有人跟力量能夠阻擋分毫,強悍的白族聯軍頃刻間崩潰,只可惜那已是大戰末期,神朝差不多已經覆滅。」
帝後突然道:「你既然看到過這些畫面,那你一定清楚神朝的走向吧,不知道那個時候本宮、陛下是否還活着?」
帝後的問題很是突兀,不過蕭戰早有準備,他很是猶豫,帝後他不知道,但皇帝卻很清楚,在百族聯軍抵達前皇帝就已經隕落,顯然這不是正常死亡,肯定是被神廟的人給謀殺的。
帝後沉聲道:「你知道什麼就說,本宮不會將你怎樣的。」
蕭戰苦笑道:「臣並不知道帝後陛下的情況,只知道在百族聯軍來犯之前大公主就已經成為帝尊。」
乾玉吃驚道:「什麼?姐姐竟然成為了帝尊?」
帝後沉聲道:「這麼說來大戰之初神朝發生了很嚴重的事情喏。」
蕭戰苦笑道:「臣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臣看到的就是這些。」
帝後目光陡然變得銳利,可怕的光芒盯着蕭戰的眼睛,似乎要將他的心靈都看穿。蕭戰心神猛地一陣,那一瞬間他感覺自己心頭所有的秘密都保羅在帝後眼中,腦子突然間都有些不好使了,人變得恍恍惚惚。
當蕭戰回過神來時,他發現帝後已經消失,只有乾玉坐在自己身邊無聊的打着哈欠。
「陛下了?」
乾玉有氣無力道:「剛剛離開了,真是莫名其妙,對了,你說大姐真的成為了皇帝?」
蕭戰嘆道:「我看到就是這些,如果那一切都是真的話,應當在未來都會發生。」
乾玉突然站起身來,她來回踱步道:「大姐成為皇帝,那父皇又怎樣了?」
蕭戰嘆了口氣,這個話題他豈敢亂說,乾玉瞪着眼睛看着他,她自然不是傻子,明白自己父皇怕是隕落了。
「怎麼可能啊,父皇如此強大,不可能有人……」
乾玉黛眉擰起來,千年之後如果真的有百族聯軍來犯,父皇一個等級的高手絕對很多,什麼事情肯定都會發生,就算父皇有個意外也是可以理解的。乾玉突然盯着蕭戰道:「既然你說戰族是救神朝唯一的辦法,你可以找到戰族所在嗎?」
蕭戰攤手道:「師父說如果我能夠找到傳輸中的仙路,或許就能夠進入命海,說不定有機會找到傳說中的戰族。」
「那仙路在哪裏?」
「不知道。」
「不知道?」
乾玉瞪着蕭戰道:「你怎麼能夠不知道。」
蕭戰苦笑道:「這個我能有什麼辦法。」
帝後始終都沒有出現,蕭戰同乾玉獨享宮殿宴席,最終就在他不知道是否該離開時皇帝突然召見。蕭戰一下子緊張起來,他知道皇帝已經知道一切,對方將怎樣做根本不知道。
蕭戰無數次幻想過皇帝的模樣,能夠生出乾玉跟三皇子的人絕對是一個帥哥,他的猜測沒有錯,皇帝絕對的俊美不凡,不過那種恐怖的氣息並沒有出現,只是給他一種普通帝王的威嚴感。
「你老實告訴朕,是否在大戰開始之初,朕就已經隕落。」
大帝的第一句話就讓蕭戰一顆心狂跳,這樣的問題誰敢亂說,就算是事實,他說皇帝會隕落,那也是非常忌諱的問題。蕭戰看着皇帝一臉平靜的樣子,不由道:「陛下,臣雖然沒有看到具體發生了什麼,但大戰中始終沒有陛下的身影。」
帝尊凝眉道:「這麼說來朕真的隕落了。」
蕭戰聞言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他不能確定眼前的皇帝會不會殺人滅口,這種氣氛讓他很是難受,腦中無數念頭閃過,他突然道:「陛下,臣倒是有一種辦法,或許能夠保住人的命。」
「什麼辦法?」
帝尊目光落在蕭戰的身上,很是平淡,讓後者無法斷定他心中到底在轉悠什麼念頭。
蕭戰硬着頭皮道:「臣有種辦法可以煉製一個分身,只要本體隕落,一切信息立馬會在這尊分身中完美復活,唯一的問題就是陛下乃是半神,臣的能力有限,要想實現這一切只能依靠陛下自身來完成。」
帝尊看着蕭戰道:「這種方法可行性有多高?」
蕭戰沉聲道:「臣曾今在大禹王朝帝尊的身上測試過,成功的可能性是百分百。」
帝尊笑道:「你可以將這個方法傳朕,至於你曾今強暴公主的事情,朕可以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
蕭戰聞言苦笑,皇帝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讓他將傳給皇帝活命之法的事情當做從未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