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二章 慫比(1 / 1)
青青蛇兒口,黃蜂尾上針,二者皆不毒,最毒婦人心!
以前,葉文澤覺得這只是一個笑話,女人,只是男人的玩物,什麼時候,女人可以騎在男人的頭上了,但是,這一刻,他卻是明白,這句話真實不虛,他想要動,但是,他的四肢已經被陳楓斬斷,身體已經被固定住了,身體根本就是動彈不得。[
不!不!
熱浪一波一波的傳遞到自己的身體,葉文澤真正的恐懼了,他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仿佛是燒開了的熱水一般,滾燙滾燙,五臟六腑更是隱隱的傳來一陣陣錐心的劇痛。
身體雖然劇痛,但是,葉文澤的大腦卻是無比的清醒,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這個安然,簡直太可怕了,她不僅修復了乾元一氣功,更是徹底的完善了坤元一氣功,然而讓葉家主體功法大乾純陽功變成了輔助功法,而更加可怕的是,她居然只是靠着葉文斌的武技就逆推出了坤元一氣功的武技,而威力比起原版恐怕還要更加的巨大。
「我一定要告訴大哥,一定要告訴他,一定要警惕安然,這個安然,一定會讓整個葉家顛覆的!」葉文澤的身體激烈的掙扎着,他想要把這個消息傳遞出去。
但是很快,葉文澤就發現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自己,自己什麼都做不了,熱浪翻滾,葉文澤的身上甚至散發出了一陣陣肉香的味道,漸漸的。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失去了生命力,他已經快要死了。
彌留之際,葉文澤最後的意識依舊在閃爍:「我若死了,不知道大哥能不能看出倪端?不,這是不可能的,安然不會武技,他更不會知道安然的恐怖,不知道她已經掌握了這麼多的秘密,再加上我天生狂妄,若是遭受到了這樣的屈辱。選擇自殺也是很正常的事情。這個安然,簡直太可怕了,她連自己的性格都算計進去了,該。該死。早知道。我就不要這麼狂妄了!」
葉文澤張大了眼睛,這是他唯一能做的了,他希望自己睜大了眼睛。可以讓葉文斌看出一絲絲倪端。
最後的念頭閃爍,葉文澤身上的熱浪消散,他最後的意識也是徹底消散,整個人躺在床上,再也沒有了半分的氣息。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着
醫院的另一個房間裏,安然盤膝靜坐,她的身上隱隱的流淌出一絲絲滾燙的熱浪,只是這一絲絲的熱浪卻是飛快的冷卻,一點點的化作了陰寒的氣流,稍稍的在丹田當中轉了一圈,立刻又化作了滾滾的熱浪。
如此反覆,安然的身上時而爆發出一股陰寒的氣流,時而爆發出一股恐怖的熱浪。
不知道過了多久,安然這才緩緩的張開了眼睛,唇角微微的帶起了一絲絲譏誚的笑容:「這個葉文澤的內勁還真是足夠精純,就算是我這個純陰之體想要徹底煉化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不過,這麼精純也好,保留住這樣的熱勁,也可以助我突破陰陽鏡!」
呼!
說到這裏,安然忽然間吐了一口氣,身上的那股可怕的氣勢瞬間便收斂起來,她感覺到葉文斌回來了。
這是一種類似於陳楓和蕭鈺之間的心靈感應,不過,不一樣的是,安然可以輕易的感受到葉文斌,而葉文斌卻是無法感受到安然,安然微微的皺了皺眉頭,卻是輕易的感受到,葉文斌受到了極大的屈辱,他的心裏充滿了一種叫做惱火的東西。
「這個傢伙,莫非是吃癟了不成?」安然微微的皺起了眉頭,他對這倆兄弟卻是十分的了解,兩兄弟都是那種囂張狂妄且無法無天之人,葉文斌能夠感受到屈辱,那必定是遭受到了極大的羞辱。
「這倒是有意思了,那個陳楓,難道真的把葉文斌給教訓了不成?」安然閃爍着心思,不過,她並沒有動,直到那一聲撕心裂肺的咆哮聲傳來的時候,安然這才做出一副驚訝的樣子,飛快的從房間裏鑽了出來。
葉文澤的病房當中
葉文斌雙目赤紅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嗓子眼裏爆發出了低低的嘶吼聲:「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葉先生!」一個護士站在葉文斌的面前,聲音吞吞吐吐就連一句大氣都不敢喘,她有一種可怕的感覺,似乎只要自己一說錯話,眼前這個可怕的傢伙就會一巴掌拍死自己。
呼!
這個護士還沒有來得及說話我,葉文斌忽然間大手一抓,瞬間便鎖住了這個小護士的咽喉,嘴裏爆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怒吼聲:「這是怎麼回事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我,我!」小護士被葉文斌鎖住了咽喉,雙腳離地頓時感覺呼吸一陣陣困難,一張臉更是漲的通紅一片,嘴裏發出了單調的音符。
「文斌,怎麼回事兒?」安然忽然間鑽了出來,看到葉文斌一手掐着這個小護士的咽喉,臉上頓時露出了『驚慌失措』的表情,她飛快的開口道:「你,你不要這樣,在這裏殺人,會被人注意到的,到時候影響也不好,你,你也得問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吧?」
啪嗒!
葉文斌鬆開了手掌,這個小護士頓時跌落在地上,身體墜落到了地面,小護士頓時感覺新鮮的空氣鑽入到了鼻孔當中,一時間,不由得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乖!」安然伸手拍了拍小護士的肩膀,用一種十分柔和的聲音道:「這到底是怎麼就回事兒?」
這個小護士急促的喘息了幾口,渾身顫抖的開口道:「是,是,這位先生,把我趕出去的,我,我也想一直呆在這位先生的身邊的,可是,這位先生卻是一個勁兒的罵我,說我煩,讓我滾出去!」
安然卻是微微一笑,眼睛盯着這個小護士的眼眸微笑道:「那麼,他有沒有說什麼?說自己不想活了之類的!」
小護士不由得呆了呆,腦海當中仔細的回憶,記憶中卻是沒有這句話,看到安然朝着自己眨眼睛,小護士微微一頓,卻是立刻領悟到了安然的意思,她急切的開口道:「有,有,有的,他,自己說的,他不想活了,四肢都沒了,活着還有什麼意思,不如,不如就這樣死了!」
葉文斌卻是沒有理會這個小護士,而是一步步的來到了葉文澤的面前,伸手貼在了他的胸膛處,哪裏,還有一絲絲熱度,葉文澤睜大了眼睛,卻是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烈帝焚身絕!文澤,你為什麼要這麼做?」葉文斌自言自語,隨後,伸手輕輕的合上了弟弟的眼睛,但是,無論他怎麼做,葉文澤也始終瞪大了眼睛。
不知道,這是不是死不瞑目?
一邊的安然看了這個樣子,嘴裏卻是發出了一個聲音:「他是怎麼死的,為什麼睜大了眼睛,是不是想要看到陳楓!」
安然不說還好,一提到陳楓,葉文斌的臉上頓時露出了惱羞成怒的表情,強烈的羞辱的感覺頓時在他的心底瘋狂燃燒着,許久,葉文斌輕輕的吐了一口氣,轉過身來看着這個小護士,緩緩的開口道:「你明知道他要自殺,你,為什麼要離開?」
「我,我看他四肢都已經殘廢了,就算是,他想要自殺也,也不可能啊!」小護士吞了吞口水,下意識的開口道:「所以,我就,我就走了!」
「所以,你就死定了!」葉文斌聲音淡漠,這個小護士尚且還沒有反應過來,葉文斌便已經一掌落在了這個小護士的胸口上,這個小護士頓時渾身一震,一口鮮血便吐了出來。
頓時滾燙的鮮血便飆射出來,鮮血滾燙,還冒着絲絲的熱氣。
你!
這個小護士嘴裏發出了一個音符,她的目光直勾勾的落在了一邊的安然的身上,似乎在說,這一切並不是按照原來的劇本上演的。
「文斌!」安然花容失色的開口道:「你,你怎麼殺人呢?」
葉文斌眯着眼睛,盯着安然嘴裏發出了冷冷的聲音:「你閉嘴,男人做事兒,不需要你們女人插嘴!」
安然微微的頓了頓,隨後看着葉文斌道:「文斌,你去了陸家,情況怎麼樣?」
「我讓你閉嘴,聽到沒有!」葉文斌忽然間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貓兒一般,嘴裏爆發出了瘋狂的咆哮聲:「馬上給我閉嘴,再說一句話,我立刻就殺了你!」
安然立刻便閉上了嘴巴,看着歇斯底里的葉文斌,眸子裏的深處浮現出了一絲深深的不屑。
在葉文斌那瘋狂的咆哮聲背後,安然分明就感到受到了一種深深的恐懼以及那一份巨大的羞辱。
這個傢伙絕對是在陸家遭受到了羞辱,不然,他不會是這個樣子的。
「慫比!」看着葉文斌的樣子,安然的內心深處發出了兩個不屑的音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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