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 羌族綠人(1 / 1)
.. ,神州古情
嬰寧道:「這物件看時辰的方法獨特,比日晷還要精細,我給它起了名字叫時針。」
小姐口中自語道:「時針,這個名字還挺貼切,就叫時針吧。」說着把時針帶到了自己的左手腕上。
小姐道:「不早了,我去尋大酋長說話。」說罷起身出了房間,穿過大院中的一條胡同,出了院門,走進了旁邊的大院院門。
進了院門,也是一條胡同,小姐不知道大酋長住在胡同里哪個院子裏,來到最前面的院門前敲了敲,裏面出來了一個漢子,正是安宗族人。
這人叫安好,是安宗的叔叔,開了院門,見到外面站着大人,忙拱手見禮,說道:「大人到此,所為何事?」
小姐道:「我要尋住到你這院裏的幾人說話,你可知他們住在哪個院中?」
安好道:「那些人分住到了各個小院中,不知大人要找哪個?」
小姐道:「我找那個身着熊皮坎肩的漢子。」
安好道:「大人請隨我來。」說完出了自己的院子,頭前帶路,來到了一個院門前,對小姐道:「這院子裏住了三個,其中便有大人說得身着熊皮坎肩的壯漢,還有兩個,身着豹皮坎肩。」
小姐道:「多謝帶路。」說罷拿出手中早已準備好的兩個刀幣,遞向安好。
安好接過刀幣,說道:多謝大人賞賜。「說完推開了院門,領着小姐來到院中。
小姐進到院中,便看到一間屋子裏傳出火光,裏面正有人飲酒碰杯的聲音。
小姐直接奔着這間屋子走去,屋門沒關,小姐進到屋中一看,和自己借宿的房屋一樣,這裏也是有外屋裏屋的三間屋子。
安好見大人進屋裏了,走向旁邊一個族人的房屋,去竄門倒閒話了。
小姐來到發出聲響的裏屋門前,向里觀看,只見屋中炕上上放着火盆,地上放着三個空酒瓮。
耶律大酋長、蕭鐵穆爾、博爾虎三人正坐在炕上,圍着矮桌,就着菜品,你一樽我一樽的喝着。
耶律大酋長坐在主位,一眼看到了小姐,說道:「大人既然來了,和我們一起把最後這瓮就喝了吧。」
小姐走到炕前看了看,說道:「沒有漆器酒樽了。」
耶律大酋長端起身旁酒樽,晃了晃,說道:「這裏面沒多少了,我們分了,大人便把酒瓮里的都喝了如何?」
小姐道:「客隨主便,喝過了酒,我們也好說話。」
耶律大酋長端着酒瓮,給自己和博爾虎蕭鐵穆爾的酒樽都倒滿了,把剩下的酒連同酒瓮遞向小姐,小姐接過酒瓮,晃了晃,說道:「如此我敬三位。」說罷端起酒瓮,咕咕嘟嘟一口氣喝完了瓮中酒水,雖然剩的不多了,也有將近四兩。
大酋長見此,說道:「大人痛快,我們也不好耽擱。」說罷端起酒樽,一口飲盡了樽中酒水。
蕭鐵穆爾和博爾虎見此,也是一口喝乾了各自的樽中酒水。
三人喝罷,耶律大酋長道:「這屋凌亂,過會還要收拾,我們去那屋說話。」說完起身彎腰,來到炕邊,和博爾虎蕭鐵穆爾依次來到了另一間屋子。
小姐早已放下酒瓮,在外屋等着,待三人都進了進一間屋子,自己也走了進去。
屋子裏有三張矮凳,耶律大酋長上了炕背對裏屋門坐下,請小姐也上了炕坐到自己對面正對裏屋門,蕭鐵穆爾放好挪來的火盆,和博爾虎坐到了矮凳上。
幾人坐好,小姐道:「今日品鑑龍潭酒水,果然非常,難怪大酋長不忘到此飲酒。」
大酋長道:「可惜這裏酒水有限,不能多帶些回去。」
小姐道:「我已問過此地住民,他們不敢多釀酒水,開設車馬大店,卻是害怕我們兩國起了紛爭,南下巡奴騷擾。」
大酋長道:「大人這一說,還真是這麼回事。想那晉國境內,直到過了金沙灘,才有車馬大店,應是也怕突起戰亂。」
小姐道:「這裏本是我國太子封地,卻少來管理,以致民心不穩。如今我既然總管了關外,便要在這一路要衝之地,設置官廳。這沙崗也是三通之地,我便在這裏建造令尹行所,車馬大店,多釀些龍潭水酒。」
大酋長道:「大人多釀了酒水,一定要給我留些,到時我向大人收購。」
小姐道:「只是這裏地處平原,無險可防,不然我便可在此建設官廳,統領西北軍政。」
大酋長道:「我們兩邦,已結兄弟之盟,便要一致,對付巡奴,大人既有開發這裏的意願,他日可上奏燕王,你我兩邦,正式劃界,到時大人再設置官廳,豈不更好?」
小姐道:「大王說得是。」說完繼續說道:「我此番前來,還想聽一聽大王說說是如何見到了綠色人?」
大酋長道:「那是我年青之時,在羌人的營帳見到的。羌人自處一域,難得和我們有交集。那年我擔任先鋒,入侵晉國。我帶領三萬本族精壯,一路南下,所過之處,如入無人之境,很快殺過了金沙灘,搶到了不少奴隸和食物。
我想:『晉國怎的如此不堪,大軍不見蹤影,都去了哪裏?』卻是心中暢快。
這一路極為順利,直到晉國西陘關前十里左右,才發現西陘關前早有羌人駐紮了軍寨,正在攻打西陘關。
我發現了異國兵馬,便在西陘關前六里處尋了廢棄的小村莊,安營紮寨。
羌人也發現了自東北而來的我方大隊,派了人前來與我接洽,我問他們是誰帶的兵,來人回說是日烏布吉,願與我方結盟,共同攻破西陘關,分享晉國。
我與羌人接觸不多,不知道他們戰力如何,但是看到他們往來士兵,也是馬軍奔馳,與我的大軍相當,便答應了來人,告訴他回去和日烏布吉說:『明日我去拜訪。』
次日我帶着兩名通譯到了羌人營寨,被接引到日烏布吉的軍帳。我們說話之間,進來了一人,肌膚綠色,身材中等。這綠臉人卻不像國師所說,蒙頭遮面,長袍罩身,而是一身鎧甲,在脖頸處也未發現什麼鱗片。
我見此人相貌怪異,待此人離去,便問日烏布吉這是何人,怎的膚色如此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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