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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求追讀追讀追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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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周二。

    又見PK。

    第三輪了,今天的追讀非常重要,懇請大家支持。

    嗯,非常重要,非常重要,非常重要。

    拜託了!!!

    ————————————————————————

    天微微亮,李姝從夢中醒來。

    昨夜好睡,把過去幾天的辛勞,一下子都彌補回來。

    她從床上坐起,伸了一個懶腰,婀娜曲線,格外誘人。

    朝窗外看了一眼,天色有點陰沉。

    氣溫也降低了許多,有點冷。

    今日寒露,露氣寒冷。

    殿下也該添新衣了!

    她掀起被褥,從床上下地,走到衣櫥旁打開箱子,挑選了一件厚衣,穿在身上。

    外面,傳來哼哈的聲音。

    好像是王翁須。

    這小丫頭,又在搞什麼鬼?

    李姝甚至顧不上熟悉,便推門走了出去。

    庭院裏,王翁須正一拳一腳的聯繫着。

    只是她沒有基礎,之前也沒有學過拳腳,所以那拳腳施展起來,看上去更像亂來。

    加之王翁須16了,身體發育初成。

    那拳腳軟綿綿的全無力道,同時還讓人遐想聯翩。

    「翁須,你在作甚?」

    「練拳!」

    王翁須氣喘吁吁,小臉通紅。

    是練拳練的。

    她得意洋洋道:「姝姊,待我練成拳腳,可敢與我比試?」

    噗嗤!

    一旁,傳來了笑聲。

    李姝扭頭看去,就見劉進坐在門廊上偷笑。

    「你和誰學的拳?」

    「自然是殿下。」

    李姝再次看了一眼劉進,然後又仔細看了兩眼王翁須。

    拳腳是好拳腳,但

    「殿下,你教她這是什麼拳?」

    「沾衣十八跌。」

    「啊?」

    「又叫歹徒興奮拳。」

    李姝愣了一下,扭頭又看了兩眼王翁須。

    噗嗤!

    她一下子明白了劉進的意思,笑着狠狠打了劉進一拳道:「不要欺負翁須」

    「我沒欺負她,我教她了,可我沒想到她練成這樣子。」

    「她又沒有基礎,你上去就教她這麼高深的拳腳,就是害了她。」

    說着,李姝就跳下門廊,攔住了王翁須。

    她在王翁須耳邊低語了幾句,王翁須扭頭,怒視劉進。

    劉進見勢不妙,忙起身往回走。

    「我和你說過的,得先練基礎你不聽,卻要怪我不好好教?要不,你先隨姝姊練基本功吧。」

    說着,他已經進了房間,而後啪的一聲,關上了門。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女兒身。」

    「你這什麼亂七八糟的。」

    「是殿下教我的!」

    李姝攔住了張牙舞爪,要去找劉進算賬的王翁須,同時在心裏,長長嘆了一口氣。

    都不是省心的主兒!

    早飯時,王翁須余怒未消。

    劉進端着一碗羊羹,也不說話。

    只是,總會在腦海中閃現她練武的模樣,忍不住嘿嘿的笑出聲來。

    「哼!」

    王翁須怒哼一聲。

    劉進立刻轉過了身子。

    李姝一拍額頭,再次一聲嘆息。

    「翁須,聽說你在學拳?」

    趙安國走了進來,樊勝客跟在他身後。

    一進門,他就扯着嗓子說道。

    「學拳怎麼了?學拳不可以嗎?我學拳,礙着你什麼事了?趙奉先,你別得意。」

    王翁須好像炮仗一樣的炸了。

    她把碗一放,怒視趙安國。

    而趙安國則一頭霧水,辯解道:「我沒得意,我是說,學拳是好事,你看我,我就天天練拳,才有如此健壯的身體。不過,學拳很累的,翁須可以跟我練拳。」

    王翁須瞪大了眼睛。

    她看着趙安國粗壯的體格,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小身板。

    突然,她哇的一聲哭了!

    「我不要練成你那個樣子,醜死了,我不練了!」

    說完,就小跑着出去了。

    李姝嘆了口氣,忙起身追了出去。

    臨走時,她對劉進道:「殿下,你做的好事。」

    劉進咧嘴苦笑。

    不就是學拳嘛?

    怎麼感覺,比捅了雞窩還要鬧騰?

    「殿下,王姑娘怎麼了?」

    「還能怎麼,你長的太醜了。」

    劉進說完,也放下碗,起身出門了。

    只留下趙安國站在大廳里,一臉的茫然

    我說啥了?

    樊勝客倒是看明白了。

    笑着拍了拍趙安國:「你教人學拳就學拳,說什麼練成你這樣子?女娃要練成你這身板,得哭死過去。」

    「你什麼意思?」

    「丑!」

    樊勝客說完,便坐了下來。

    有奴婢緊跟着,送來了飯菜。

    又是一頓寬慰。

    劉進更費盡口舌,向王翁須保證,他沒有讓她練成趙安國那種體格的心思

    李姝更在勸慰,好半天才讓王翁須平靜下來。

    「都是我的錯,我不該一開始就教翁須學拳,忽略了基礎。」

    「殿下哪裏學來的手搏?」

    「偶然得之,偶然得之。」

    劉進含糊其辭。

    他確是忽略了王翁須全無基礎這件事。

    只因他能學會拳腳,是靠的系統幫助,一下子跳過了基礎部分。

    但王翁須,可沒有基礎。

    簡直是造孽啊!

    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他回到客廳,剛坐下來。

    有奴僕來稟報:太子宮來人。

    「誰?」

    「是張舍人。」

    「請他進來。」

    劉進伸了個懶腰,吩咐道。

    片刻,奴僕帶了一個中年男子走進來。

    「太子舍人張賀,拜見皇孫殿下。」

    那中年人進來,便自報家門,而後抱拳拱手一揖。

    張賀?

    劉進立刻想起來了。

    張湯的長子嘛!

    之前他在孫家祠禦敵所用的手弩,還是張賀送的呢。

    但說實話,劉進對張賀,完全不了解。

    他知道張賀的老爹張湯。

    西漢酷吏嘛!

    「張舍人不必多禮,今天怎有空來我這邊?」

    張賀在劉進示意下落座。

    他撩衣跽坐之後,看了一眼劉進。

    「殿下氣色不錯。」

    「還行吧。」

    「前幾日殿下遇險,太子聞之非常擔心。只因不便出城,所以沒有前去探望。」

    劉進聞聽,嘴角撇了一下。

    你自己離不開長安,可以派人過去看望一下嘛。

    結果嘞

    「都過去了。」

    他表情冷漠說道。

    張賀心中一愣,對劉進的反應,有點奇怪。

    按照他對劉進的了解,劉進應該誠惶誠恐的拜謝一番。

    可他沒有!

    甚至

    張賀能感受到,劉進的不快。

    人常說,生死之間有大恐怖。

    人在經歷生死之後,會改變性格

    殿下想必就是如此!

    他之前在東市門圚仗劍殺人,與從前已經大不一樣。

    之後又主動認罪,以贖死金免罪,表現出了一種自信的態度。

    聽說,這次孫家祠遇襲,殿下還親手殺了幾個刺客。

    若在此之前,張賀是不相信的。

    可現在

    也許,傳聞不假。

    那今天來傳話,怕是不會那麼輕鬆。

    張賀猶豫了片刻,拿定了主意。

    「賀今日前來,是奉了太子的諭令,與殿下說兩件事。」

    劉進從案几上拿起一把短劍,在手裏漫不經心的把玩着。

    短劍是裝飾。

    平日裏就放在案幾之上。

    劉進拿着短劍,很快就覺察到了這把劍的特點。

    好像很熟悉!

    有一種莫名的感覺。

    他知道,這應該是百兵之主,武器親和所產生的作用。

    短劍連着鞘,在他手上轉動着。

    「父親有何吩咐?」

    他越是冷漠平靜,張賀就越是感覺到壓力,越是覺得,那些話有點不好說出口。

    但是,他必須要說!

    「太子說,殿下遇襲,與兩位殿下無關。」

    短劍在劉進的手裏停滯了一下,又繼續轉動起來。

    「所以呢?」

    張賀,有點張不開嘴了。

    半晌,他苦笑道:「曲、直兩位殿下,與殿下畢竟手足。太子的意思是,殿下莫要再計較之前的誤會。兄弟之間,應齊心協力才是相信殿下也能夠明白?」

    劉進閉上了眼睛。

    「張舍人。」

    「喏。」

    「以德報怨如何?」

    「這個」

    張賀有點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

    劉進這六個字,出自論語憲問,是孔子的弟子向孔子發問。

    沉默片刻,張賀深吸一口氣。

    他苦笑道:「何以報德?以直報怨,以德報德。」

    劉進睜開眼睛,看着張賀,微微一笑。

    「敢問第二件事?」

    張賀,已經明白了劉進的答案。

    是不是兩位殿下謀劃,不重要。

    但讓我忘了之前的恩怨,不可能!

    你總不能違背聖人言吧

    「第二件事昨日光祿大夫金日磾在朝會之上建議陛下與殿下封侯,陛下意動。」

    「哦?」

    劉進頓時來了興趣。

    祖父,終於想起我這個長孫了不成?

    「太子的意思是,殿下寸功為例,冒然得封賞,於禮法不合,難免被人指點太子是希望殿下好好溫書,莫要惹是生非。最好主動向陛下請辭,拒絕封侯。」

    最後幾句話,張賀說出來的時候,喉嚨有點發乾。

    因為,他感受到了劉進身上散發出來的怒氣!

    那種怒氣,不是無能狂怒的怒氣。

    帶着一絲絲殺意,令人心驚肉跳。

    若非真殺過人,若非真經歷過生死,很難有這樣的殺意。

    張賀,低下了頭。

    他甚至不敢抬頭和劉進對視。

    太子的這個要求,實在是有點過分。

    當時張賀也曾勸阻過。

    但少傅石德卻勸說劉據:孟之反不伐,奔而殿,將入門,策其馬,曰:非敢後也,馬不進也。

    石德的意思是勸說劉據,要低調一點。

    隨後又說: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他認為劉進學問不夠,德性也不高,所以不適合站在高位,應該努力提升自己的德行。

    反正整體意思就是:如今朝堂上的情況很複雜,陛下對太子不滿,所以還是要儘量低調一些,不要讓自己成為靶子。楚莊王三年不鳴,一鳴驚人太子,需要忍耐,謙和,寬容。至於劉進,德性不足,最好還是沉澱一下,莫要高調。

    張賀就覺得,石德這番話很莫名其妙。

    偏偏,太子卻很贊同。

    他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張舍人!」

    「喏!」

    劉進突然開口。

    他沉吟半晌,道:「冊封之事,我並不清楚,我和金大夫也沒有任何交集。至於父親讓我主動請辭請與父親一句話:我究竟做錯了什麼,竟讓父親如此厭惡?」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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