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道歉(1 / 1)
鳴人聽了,莫名其妙地來了一句。
「我有時候覺得你很奇怪我說。」
哈?桃冒起了一腦袋黑人問號。
「嗯……跟小桃你說話感覺像是吃了加了蔬菜的拉麵一樣。」
「……鳴人,以後去寫書吧。」鳴人的一番感性描述讓桃肯定了他的文學天賦,不然當時自來也也不可能讓他代筆。
……
放學後。
「桃桃,你不走嗎?」小櫻出門前看桃還坐着背題,教室里的人走到差不多,還有那個後排的雛田同學沒走。
「我再看會兒試卷,櫻你先和井野走吧。」桃翻了一頁說道。
「嗯,那好吧。」
小櫻走後,雛田見教室里只剩下她和桃兩人了,才起身,慢慢地走向桃。
桃聽見身後的腳步聲,心裏嘆了口氣,該來的還是要來的,她將試卷合上放進包里,轉頭看向站在桌子前面的雛田。
「那個,小桃,我……」雛田對着手指結巴地說,「我不應該這麼做,這樣會傷害到你……對不起。」
桃沒有接話,過了十分鐘,就在雛田心要沉下去的時候,才緩緩抬頭。
她組織好言語,吸了口平靜地說:「其實該說道歉的是我。」
「當時伊魯卡老師覺得雛田你剛轉過來在班上沒有朋友,正好我在班上也比較孤僻加上我有是班長,所以他讓我找我和你玩。」
「伊魯卡老師初衷很好,而我當時只想完成他給我的任務。」
雛田聽到這才明白一開始桃與自己交朋友的真正原因,心裏一陣難受,低下頭沉默不語。
桃不去看雛田的表情,繼續說道:「那天主動找你談話的時候,我又有了一個新想法,你是大家族的孩子,學習等方面一定要比平常的孩子要好。」
「我想要和你做朋友,這樣我就可以獲得更好的學習幫助,而且二年級實戰對練的時候體術也可以進步很多。」
「所以該說道歉的是我,抱歉,雛田,我利用了你。」
「至於你所說的傷害了我的自尊心之類,其實根本不值得道歉。」
「我這些天思考了很多,做了很多夢,也想通了一些事。」
「自尊這種東西是自己給自己,自己只是個普通人,整天拿天才的那一套來要求自己,做不到就埋怨自己沒有天才的天賦。」
「可卻一點都沒問自己是不是真的盡全力了,一點都沒有關心過那些優秀的人平時是不是也苦練到深更半夜,熬出黑眼圈。」
「將自己的能力有限歸結於別人的優秀而不去找自己身上的原因。」
「連承認別人比自己優秀的勇氣都沒有,這種自尊心就跟垃圾桶的垃圾一樣,一點都不值錢,乞丐都不要。」
「我改變不了別人對我的看法,能做的只有堅持自己認為對的事,別人在怎麼做怎麼說那都是他們的事,與我無關。」
雛田雙手此時已經放下,懸垂在身側,桃聽到了水滴落到地上發出的「啪嗒」的聲音,她起身,將書包拉鏈拉好,然後背在身上。
左手伸進口袋掏出皺巴巴的一團紙巾,將它展開,疊成一個長方形,放在雛田的面前,然後跨出座位,朝門口走去。
出了校門。桃覺得這幾個月壓在心中的那塊大石頭瞬間消失了,連同開學到現在的抑鬱。
她大概以後都不會理自己了吧,桃想到以前對方對自己說話時的認真和兩人一起訓練的時光,鼻子有點發酸。
這段友誼從一開始就是參雜太多成分的,現在自己親手把它掐死,很難受,難受地就想扇自己當時兩巴掌。
然而世界上是沒有後悔藥的,這畢竟不是遊戲,不滿意還能重新讀檔。
……
時間一下子到了周五,那天過後,雛田就一直坐在了後排,每次見面大家都裝作不認識的樣子,一開始挺難過的,但是時間一長也就適應了。
桃複習了兩周,感覺自己不管是理論還是手裏劍都複習得差不多了,現在就專心進行體力訓練,修介這周找到她媽媽,跟她說讓她平時多注意點體力訓練,免得寒假跟不上。
晚上跑完步回來洗澡的時候,桃想着今天還沒用查克拉,不用感覺就是在浪費,反正沒了明天還會自動復原。
於是一邊洗澡一邊構思着怎麼玩,想到了鳴人搓丸子的樣子,她一下子玩心大起,立刻坐到了浴室的小凳子上,然後讓水衝着背,雙手掌心相對。
修介找到她的時候還順便幫她測試了下她的查克拉屬性,她有陽屬性,火屬性,雷屬性,水屬性和土屬性,七大屬性有五個,她知道結果後還挺高興的。
從腹部製造出查克拉然後輸送到掌心,浴室內的水蒸氣模糊了視線,桃將手擺近了些,可惜雙手之間還是空空如也,只有一團霧氣。
一會兒查克拉就耗沒了,外面的芽吹也開始催她出來,桃只好不情願關水擦擦乾出去。
周日跑步的時候,桃覺得自己的體力提高了很多,從開學的十五圈到現在五十八圈,她都有些不敢相信這真的是自己跑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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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自己真像小李所說的那樣是個體術型天才?桃轉頭看看已經躺在地上動彈不得的小李,心裏暗暗想到。
「小李,你跑到最後身體有什麼樣的感覺?」桃問道,「有覺得雙腿先酸脹後沒知覺最後開始發熱的感覺嗎?」
一下子說了三種感覺,小李沒聽清,但聽懂了她前面一個問題,撐着地坐了起來喘着氣。
「就是雙腿慢慢沒力氣了,然後整個人就跑不動了。」
「那會感覺雙腿發熱嗎,就像泡在沸水裏但又不是很燙的那種疼。」小桃補充問道。
小李聽了眨眨眼睛,覺得桃說的感覺十分魔幻,他不解地反問道。
「為什麼腿泡在沸水裏會不燙呢,按道理不應該被煮熟了嗎?」
問題過於硬核重口,桃竟一時間回答不上來,最近和鳴人呆的有點久,也開始使用感性文學了,這個不好,要改。
下午和小李在廣場上碰頭的時候,小李脫下身上的外套,裏面穿了身綠色的運動服,不再是上午的唐裝。
「你怎麼換了身衣服?」她疑問道,上周他一套衣服穿了兩天。
桃看看小李,老實說現在小李除了眉毛濃了點,眼睛圓了點,看起來憨了點,人真的還算是正常的,而且還是為數不多能接她梗的人。
這麼個正常的人以後怎麼畫風突變,桃實在想不明白。
「……上次小桃你踩了我三次褲腳。」小李吸吸鼻涕說道,最近像是感冒了。
桃抬頭望天,然後拉下拉鏈脫掉外套,倒吸口涼氣,然後立馬蹦蹦跳跳取暖。
小李見桃脫了外套,便擺好架勢,桃立馬阻止了他。
「等等,我先說一下,今天隨便打,但是不能用腳踢。」桃說着拍拍自己運動服上的小毛線。
「唉?為什麼呀?」小李覺得好麻煩,限制太多。
桃也覺得自己這麼說不道德,就好像上場前臨時封別人技能一樣。
「嘛,我今天不是穿了個白色運動服嗎,那個黑的我媽拿去洗了還沒幹。」桃不好意思地指指自己的白色運動服。
小李瞬間臉垮了下來。
「女孩子就是事多。」他一臉嫌麻煩地說道。
桃聽得臉紅,但又想到是自己要穿白的出來忘記了白色不耐髒的事實,又羞又氣,最後直接乾脆把拉鏈一拉,脫掉白色的運動服放到自己的外套上,裏面的藍色襯衫暴露在外。
她感覺自己全身都在發顫,但還是強忍住不讓自己發抖,嘴硬地說道:「好了,我把衣服脫了,之前我說的不算數,現在開始吧。」
「不行!」小李看桃脫了外套立馬喊道。
「現在天氣這麼冷,你還脫外套!」他激動地說道。
桃有些意外,她以為小李情商很低,根本不會考慮她冷不冷,沒想到她想錯了,想到這,她心裏一暖。
「既然小桃你都這麼拼了,我怎麼能還穿着外套!」小李一臉憤慨,然後吸回快要出來的鼻涕把自己的外套也給脫了,露出裏面的黑色背心。
衣服正面還印了個粉色小豬的圖案。
抱歉,是她想多了。
桃感受到了周圍人投來的震驚的目光,估計他們心想這兩個孩子是怎麼了,大冷天面對面脫衣服是不是腦子壞掉了。
她好想找塊頭巾把自己頭給包起來。
「好了,來吧。」小李渾身一個激靈,然後擺好姿勢,「小桃既然你都做到了這一步,那我就我明白了,我是不會放水的。」
桃想着丟人都丟到這個份上了,也不打算灰溜溜地走了,於是化悲憤為力量,向小李撲了過去。
來的時候小李一個人流着鼻涕來的,走的時候兩個人帶着一身傷一起流着鼻涕離開的,桃還貼心地把紙巾撕了一半給小李擦鼻涕。
「阿嚏!」一陣寒風吹過,桃裹緊了自己的小棉襖,回家後立刻從書包里拿出小本子,寫下一條。
第十七條,與男性接觸時,千萬不能往男女方面去想,一點也不行,結果只能讓自己懷疑自己的性別。
寫完桃抬頭看了眼日曆,想到明天就要期末考試了,她心中就是一陣激動和忐忑。
這次她還會是第一嗎?心裏的一個聲音問她,她覺得沒底。
……
「佐助,快十二點了,早點睡吧。」美琴見兒子還在做試卷,心裏一陣欣慰的同時,也擔心兒子的身體。
「嗯,好的,我把這張做完就去睡,媽媽你先去睡吧。」佐助點點頭,然後繼續那筆寫。
時針不知不覺間轉到了一點,佐助只覺得眼皮很重,隨時都能閉眼,但一想到上次年級第一不是自己,立馬睡意少了幾分,努力地搖搖頭讓自己保持清醒。
「下一題,使用火遁的結印順序是什麼,請寫下來並依次分析原理……」佐助一邊看着歷年附加題一邊翻閱家族書籍。
……
「三十八……」
「三十九……」
「四十……」
「呼!」
鳴人嘭的一聲倒在地上,剛做了四十個俯臥撐他只覺得手臂要不是自己的了,長期用手撐地讓之前投擲手裏劍時才癒合的傷口又裂了開來。
他站起來,繞開地上的一堆垃圾,從放滿拉麵空盒子和幾瓶空牛奶瓶的桌子上翻出了一瓶沾灰的酒精。
「木葉三十二年……嗯……應該可以可以用的把我說。」
喜歡火影的春野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