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七十七章 信任(1 / 1)
隨着時間的推移,綠巨人造成的這次事件在世人眼中是越來越熱鬧,吃瓜群眾遍佈五湖四海,但在貝拉看來,卻是影響越來越小。
最初她那些以看熱鬧為樂趣的『好友』們,什麼大腦袋觀察者,什麼域外魔神,中立性質的宇宙神靈可是來了不少,大家津津有味地看熱鬧,一直等到美國隊長逃跑,這些傢伙立刻像是電影散場一樣,三三兩兩地撤退了。
毫無疑問,這一階段的事件即將落幕。
以貝拉看熱鬧多年的經驗來判斷,事情正在從無序推進到有序,原本混亂不堪的局勢在冬兵騎着三輪車沖入戰場的那一瞬就發生了變化。
琴、旺達和亞當那三個掛逼在看到美國隊長離開後,三人也不約而同地停了下來,琴更打開鏡像空間,和兩人重新返回物質世界。
貝拉之前的種種顧慮目前看來有點杞人憂天,純屬是她自己在和空氣鬥智鬥勇。
看熱鬧的那群傢伙不提,正經事件中,沒有任何她心目中的大佬來參與這件事,有些諷刺的是,恐怕事件中最大的那個大佬就是貝拉了,這部戲的登場角色里,目前沒有比她級別更高,且對劇情有巨大推進作用的角色了。
有些無趣!她撇撇嘴,自己還得負責收尾。
綠巨人毫無疑問是站在正義一邊的,但事情不能這麼算,他帶着薩卡星的護衛隊來地球搞事,從地球的立場上看,他就是入侵者。
貝拉眼看着美國隊長逃之夭夭,她對於事件的後續發展越發感興趣了,在斯塔克的反浩克裝甲即將被浩克反拆的時候,她終於出手了。
隔着半個地球,她的手腕只是一翻,龐大無比的重力就壓在了綠巨人身上。
綠巨人渾身骨骼發出一陣『嘎巴嘎嘣』的脆響,他扛着巨大無比的重力往左側挪了兩步,結果發現重力還在自己身上,他就開始奮力掙扎。
貝拉根本沒給他爆種攢怒氣的時間,她在華盛頓手掌用力下壓,「轟隆」一聲巨響,巴伐利亞那邊的地面就隨之劇烈地抖動了兩下,眾多超級英雄、薩卡星的護衛隊、馬克西莫夫姐弟和琴都覺得自己腳下一晃,離綠巨人最近的斯塔克更是操控着近乎全毀的反浩克裝甲連退數步。
煙塵散去後,就見地面憑空出現了一個手掌型的巨坑,深十餘米,邊緣整齊無比,就像是用利刃切割出來的一樣,而綠巨人此時就昏迷在了巨坑的中心位置,貝拉更短暫隔開了他體內那些持續不斷散發出伽馬射線的細胞,讓綠巨人重新變回了布魯斯.班納。
薩卡星的護衛隊也被她逆轉了各自的時間,這幫人在復仇者聯盟眾英雄面前做着和自己之前完全相反的動作,之前揮拳,現在收拳,之前向前跑,現在向後跑,十二個護衛隊倒着奔跑,一個個又通過空間傳送通道返回了薩卡星,就好像他們從未來過地球一樣。
「這是怎麼回事?這是你們的魔法?」金剛狼問琴。
琴笑而不語,僅僅看手法,她就知道是自己的老師出手了。
她和金剛狼簡單說了兩句,眼看四周德國的警察和士兵越來越多,她不慌不忙地走進傳送通道,返回卡瑪泰姬。
另一邊的術士亞當也淡化自己的身影,就那麼憑空消失了。
快銀和旺達只是想營救美國隊長,此時眼看美國隊長失蹤,他們也就沒有繼續留下來戰鬥的理由,旺達不會傳送法術,但她有快銀牌坐騎,眨眼的工夫兩人就跑遠了。
現場剩下的只有復仇者聯盟和昏迷不醒的布魯斯.班納。
儘管內部關係錯綜複雜,但在明面上,在場的眾多超級英雄都是一夥的,都是來救美國隊長的。
眾人打量戰場,都懵了,美國隊長呢?
鷹眼在角落裏找到了被砍得只剩三分之一的振金盾牌和一些盾牌碎片,斯塔克則去和德國的警方解釋整件事的原委,並承諾,自己會對德國方面做出一些私人賠償。
......
德國政府對引渡布魯斯.班納的事和白宮發生了劇烈的爭執,對於事件中的另外一個主角,美國隊長也不打算放過。
德國警察在公路上的檢查極為嚴格,認真搜索每一輛經過的汽車,冬兵不敢走大道,只能繼續蹬三輪車,帶着美國隊長在大街小巷裏穿行。
時間長了這也不是辦法,他之前做任務的時候有九頭蛇為他做前期準備和事後收尾,根本不需要自己操心雜務,現在想找個安全的休息場所都找不到。
兩人在大街小巷內溜達了半天,越溜達美國隊長的臉色越差。
「幫我......幫我聯繫莎朗.卡特,她在柏林的聯合反恐小組工作,應該會給我們一些情報方面的支援。」美國隊長重重嘆氣,落到現在的這個局面,他實在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或許自己現在死了,才是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吧?
時間不長,冬兵就聯繫到了神盾局的前13號特工,神盾局創始人佩姬.卡特的侄女,莎朗.卡特。
莎朗.卡特同時也是美國隊長的現任女友,不過兩人都忙,有點聚少離多的意思。
維多利亞.漢德掌權,可能是隨着年齡的增長,自己的容貌在快速衰老,她對於神盾局內的那些妖艷賤貨是極為看不慣的,瑪利亞.希爾屢屢遭到排擠,從一線指揮官降到了十八線的文職特工,莎朗.卡特這個有創始人背景的特二代更是被一腳踢到了德國這邊。
也幸好她現在就在德國,冬兵的電話打出去不久,三人就匯合到了一起,並跟着莎朗.卡特來到柏林。
莎朗.卡特對於美國隊長是絕對的信任,忙裏忙外幫着治傷,幫他們隱藏之前露出的諸多痕跡,對於外界傳得沸沸揚揚的九頭蛇事件問都沒問,自身無條件相信美國隊長,而這份信任又加劇了美國隊長心中的愧疚。
他數次嘗試着要開口講述真相,但都不知從何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