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幕後的陷阱(1 / 1)
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生於這個世界,更不知道什麼時候將會離開這個世界。
人類,統治這個世界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到什麼時候又將消亡?
不過......美的東西,永遠都是最年輕最有活力的時候才是最受人喜歡的。
比如樹木,剛長出芽時,你會覺得「哇,生命可貴」,一旦樹木長到你難以想像的時候,你就會想「為什麼我不能像樹木一樣長壽」。
人類一樣,青春活力的時候,莫過於七歲至十六歲,為什麼不往前一點兒?因為太鬧騰,一不心就會哭泣,然後弄疼你。為什麼不往後一點兒?往後的話......那還是女孩最可愛美麗最招人喜歡最應該保留永久樣子的時候嗎?
那為什麼不是男孩?
男孩?
哈哈哈......男孩會抱着你嗎?男孩能有女孩可愛嗎?那種貼身的溫暖,迷饒香氣,動聽的聲音,真想把這些美麗的女孩做成人偶,讓她們永遠都在你的身邊,陪伴着我啊!
「所以,西方的女孩兒,我最美的理想,你,什麼時候才能來到我的懷裏?我保證,我保證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比這些臃腫醜陋的傢伙們好上一萬倍,我會好好呵護你,哦,對,好好地呵護你。不讓你的肌膚被別人看見,不讓你的聲音被別人聽見,不讓你......哦......那不就是妻子了嗎?對啊,我要讓你當我的新娘,當我永遠的新娘,一位永恆壽命的新娘!」
看着那懷抱着照片,出驚悚話語的黑袍子,埃爾德頗感糾結。
他已經抱着那張照片一整了,狂熱得如同中世紀異教徒一樣,當作了信念。當作了上帝麼?還是當作了教徒所信奉的主教?
「埃爾德,那個梵蒂岡在的女孩怎麼樣了?根據前方所帶回來的情報中,那位女孩的信息有沒有得到了確認?」
「照片都在你手裏了,樂福。」
「噢!」樂福低頭看着懷裏已經褶皺不堪的照片,興奮又或者是瘋狂,「啊啊啊啊啊生生世世生生世世生生世世生生世世,照片壞掉了呢,換一張好了!」
埃爾德看着陷入瘋狂的樂福搖了搖頭。
這樣的召喚物,是個正常人該多好,但事與願違的卻是歌瘋子,一個有理智的瘋子。這讓他很是生氣,又很是後悔,也懊惱自己的『房子』為什麼會是這麼破舊的已經荒廢的地下室。
別風雨,就連出入都是問題,最重要的是這地下室,為什麼會有一個人偶?
對,沒錯,人偶!
為什麼人偶會莫名地掉落在魔術陣中,召喚出這麼一個怪物?
「樂福。」埃爾德叫喚道。
轉身過來的樂福,在昏暗的煤油燈照射下,完全暴露在埃爾德面前。成年男性的身子,被一件沾滿血跡的白衣包裹,若不是黑袍子,準確是想將照片貼在自己胸口處,那件衣服還當真看不見。不過那樣的衣服,大概是某個殺人狂的形象,而行兇的臉被一張木質人偶的臉,涵蓋了住。
若是面前是部恐怖電視劇的話,那樂福完全就是那電視劇中最嚇饒東西。西方流傳着人偶殺饒故事,東方也有鬼靈附身人偶的傳。那種東西,是一種詬病,一種黑暗中直接讓你毛骨悚然的魔鬼。而樂福,正是那種東西的重現。
沒有血肉的雙手,那是木質的骸骨,沒有血肉的腳掌,那是直接人骨的白森,但是身體內,你卻聽到心臟的跳動。
這是弗蘭肯斯坦的怪物嗎?
作為master,埃德爾到現在都無法接受。
「樂福,你覺得我們下一步的計劃該怎麼做?」這不像是有主見的人該問的話,但在埃爾德面前的樂福給予了強烈的無形壓迫。
「計劃?啊啊啊......對啊,計劃......當然是何最心愛的她見面了,最心愛的最適合作為人偶的女孩兒,這世上已經沒有比她更適合的人選了。」
「樂福,請你不要開着『幽默』的玩笑,我的目的可是得到聖杯!」
「master,我希望你能有可以思考的腦子。」樂福疾步走近埃爾德,恐怖的眼珠突出到令人驚訝的程度,若是細聽,似乎還有狗的聲音,在他的肚子裏吠劍
他究竟是一個怎樣的怪物?
「master,請你注意我是一個怪物,由轉換陣與你的執念召喚出的怪物,你想要面對的是曾剝奪了你一切的人,這是一場戰爭,一場原罪與混血種的戰爭。你已經將靈魂奉獻給了原罪,那原罪一定會給予你回應,但前提是你先做出些計劃將他們吸引過來。蠻力是這個世界上最粗魯的方式,靠計謀,靠謀略,靠設下的陷阱讓他們宛如實驗的白鼠一樣,一步步走進我們為他們編制好的死亡中,才是最理想的方式。」樂福
「但......」
「沒錯,但是......這麼美好的孩子,你忍心把她殘忍殺害嗎?哦哦哦,可憐的寶貝啊,我的master可能腦子有些問題,竟然會想把你給殺害。你是我的所有物,你只能是我的,你的身體,將不會被玷污,你的靈魂......靈魂?對哦,人偶不需要靈魂,所以,我等着你,親愛的姐,哈哈!」
那樣的執着究竟是因為什麼原因?
埃爾德忽然想起曾經有篇人偶師的情節——一位人偶師父親,有着一位非常美麗的女兒,女兒的美貌是被人傳讚嘆,作為父親,受到這樣褒揚也是相當高興。父親喜歡女兒,極為正常,但人偶師父親已經過了那個衡量的標準,已經達到了瘋狂的痴迷。女兒的長大,越來越吸引許多男生,人偶師父親因為害怕女兒離開自己,想要把女兒以及女兒的美貌永遠留在自己身邊,便殺死了女兒,製成了人偶,一個永遠不爛的人偶,陪伴着自己。
埃爾德渾身一陣激靈,這樣的召喚物,實在是打破了常規的思想價值。
「那你的計劃是什麼?可否告訴我?」埃爾德問。
「我們現在在什麼城市?」樂福回應。
「弗洛伊登施塔特!」埃爾德揚眉。
「將她引到這個地方,她現再在波恩,若是我們在這裏造出點兒聲響,那她必然會來這裏,我們的陷阱,也不會失去本來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