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春晚進行時(1 / 1)
說起來,京府已經好幾天都沒出過太陽,天上的陰雲始終凝而不散,也不說下雨下雪,也沒說下雨下雪,報道每天都在稱陰雲,可是下雪除了前幾天那一場之外,卻是一個也沒報道。
剛下車,喬非墨看着圍上來的一些舉着自己名字牌子的粉絲一愣,然後看看天,左顧右盼,一副茫然的樣子。
「爸爸,;丟什麼東西了嗎?」喬巧看着喬非墨奇怪的樣子問道。
「沒有,就是覺得...這群人傻?」
喬巧看着大風中,還在這裏堅守的粉絲也是撅噘嘴,點點頭。
賈立這會也下了車,聽到喬非墨的話,立馬小聲對兩個人說道:「兩位祖宗,你們可長點心吧,你們說誰傻,也不能說粉絲傻,罵粉絲你們可真夠大膽的!」
賈立確實嚇了一跳,他沒想到喬非墨在這麼多人面前就敢說自己的粉絲傻。幸虧這會沒記者,沒外人,要不然傳到那個新聞媒體的耳朵當中,這可是要捅破天了。
粉絲是一個在娛樂圈混的基礎,若是沒有粉絲,那麼你再怎麼跳,也只是一個人的獨舞,才華再好怎麼樣?人再漂亮怎麼樣,沒有粉絲,跟普通人也沒什麼區別。
所以粉絲,一直是娛樂圈公認的最不可得罪的力量團體。
喬非墨抱着喬巧,一眼望去,兩個人的粉絲都似乎聚在了一塊。雖然都是着裝厚實,但是一個個地還是不斷地跺着腳。
喬非墨知道賈立的意思,可是自己的意思也不是罵,這京府雖然不至於東北的溫度,一下子零下好十幾,幾十的溫度,但是這天氣能是溫度所能感受的了得。
只要是在外面出行的人都知道,不管是下雨,下雪,這都不可怕,可怕的是颳風,一颳風,就算是天氣是熱的,也會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天氣熱就如此,更別說冬天的風了,那可是風一吹就跟身上下刀子一樣,北方多風,這京府傍晚到現在一直就沒停過,看這群粉絲的意思,似乎在這裏呆了好久了。
喬非墨給賈立說了一聲,然後對方一愣,最後沉默了一下,點了點頭道:「一定要解釋清楚。這也許是明天新聞上的一個亮點。」
喬非墨搖了搖頭,他可不是為了新聞。
喬非墨帶着喬巧走到被春晚的安保人員攔着的粉絲們面前,和喬巧都是板着臉,可是就算是這樣,這些粉絲還是看起來那麼激動,讓喬非墨感到心裏好累啊。
「我說,你們這群人彪不彪!傻不傻,二還是不二!」喬非墨一出口就是訓斥,一下子讓熱鬧鬧的粉絲們瞬間安靜了下來。一些記者老早就看到喬非墨,所以此刻對喬非墨關注的記者愣了一下之後,比那些粉絲還要激動,一個個鏡頭都對準了喬非墨。
喬巧回答了喬非墨的話:「彪,傻,二!」一字一頓,萌態十足。
不等記者們和粉絲們反映,喬非墨繼續說道:「這大風颳着,你們就不冷?」
喬巧這會笑嘻嘻地看着被罵的粉絲:「姐姐哥哥們,都趕緊回去吧,可冷了。」
兩個人一唱一和,一個白臉,一個紅臉的,大家又都不是傻子,一下子明白了兩人的意思。
「我們不走,我們支持你們到最後。」
「喬爸爸,我愛你。」
「喬巧,我也愛你。」
「......」
喬非墨頭疼扶額。
「我說,今天是大年三十了,你們都沒有家啊,回家去看我的節目不好,在這又看不到,都回去吧,生病了我可不會負責任的。」喬非墨看着這些人說道。
「都回去吧,都回去吧,回去就能看到我了。」喬巧眨眨眼睛說道。
可是看着這些人不為所動,喬非墨更加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一轉身就到賈立說了一些什麼,然後對着這些粉絲搖搖頭朝着春晚後台入口走去。
今年依舊有藍雅,這個現在算是火了的彩蝶,給許多人留下了一個好妖怪的印象,所以節目組也邀請了,而藍雅現在的公司也給藍雅準備了一首經典歌曲,試圖再次讓藍雅前進一步。
藍雅比喬非墨後一步趕到,一進後台,就開始抱怨了。
「還是屋裏暖和,外邊凍死了。」米娜挫者手說道。
「你還是穿的少。」喬非墨看看米娜穿的着裝說道。
「穿的多了就不漂亮了。」
「....」
喬非墨感嘆:女人真是不可理喻。
喬非墨和藍雅這都算是趕着點來的,所以剛到就被拉着化妝,然後換裝,喬巧也是一樣。尤其是喬非墨父女倆,可是第二個節目就要上的。
節目很快開始了,六位主持人在開場舞過後,一段激情洋溢的開場詞,引得演播大廳掌聲雷動。
舞台上,兩位主持留在了台。
「朱琴啊,你知道去年那首歌最火嗎?」等兩人站在了舞台中間,男主持人董軍對女主持人朱琴說道。
「當然知道了,常回家看看回家看看。」董軍一笑,然後唱到。
「今年啊,唱着兩首歌的人又來了。」
「啊,是他們?」
「好了,不開玩笑了,下面有請喬非墨和喬巧為大家帶來雙口相聲。」
聽着主持人的報幕,許多人愣了,知道喬非墨和喬巧會上台,但是應該會換一個節目,至少不是相聲吧,可這是什麼意思?泄露的節目還能演?
所有道具擺上台,喬非墨和喬巧兩人就一席長衫地着走了上去。
待一陣熱烈的掌聲過後,喬非墨自戀地對着喬巧說道:「喬巧啊,今天來了這麼多人,都是來看我的。」
所有人對喬非墨的行為齊聲喊「吚!」表示對喬巧的不屑。
「這可說不準。」喬巧擠眉弄眼地側着臉說道,引得所有人大笑起來。
喬非墨很真人地說道:「我是一個聰明人。」
喬巧咂咂嘴說道:「我是你女兒,我能不知道你,這就是沒譜的事了。」
喬非墨:「一個聰明人有時也會糊塗,有的糊塗一陣子,有的糊塗一輩子。我屬於後者。糊塗了一輩子。」
喬巧:「那你這屬於完犢子啊。」
觀眾笑抽:「哈哈哈」
一捧一逗,喬非墨陪喬巧能夠練習這麼長時間也不是白練的。
喬非墨露出生氣表情:「這話叫我怎麼說呢,我沒上過學吧,屈心。說我念過書吧,又虧心。我爸你爺爺供我上十幾年年學,可我睡了一半,混了一半。到了最後,一看時間,我還有一個月的上學時間,我逃了二十九天學,最後剩一天,還趕上個禮拜日休息。」
喬巧驚訝道:「你這純屬白上啊,你爸我爺爺不懟死你。」
一個「懟」,讓所有人都樂了,這包袱和捧,都是沒話說。
此時,他們覺得,不僅僅是兩人的長相和長期的在心中的印象定位把他們逗笑了。而是他們真的被逗笑了,尤其是喬非墨所說的事情適合一些人的自身狀況,身同感受之下,自然覺得會笑。
喬非墨囧着臉繼續說道:「漢字很難學,有的字,一個字就有兩個音。一個音,又有很多字。全讀一個音。比如,數目之首的一,就有很多的字全念一,如:衣服的衣,急病亂投醫,大寫的壹,作揖的揖,不依不饒的依,您說有多少一?感覺我都要瘋。」
喬巧:「這你不是還沒瘋嗎。再說了一個一能說出多少事來,老祖宗留下那麼多字,肯定有不一樣的,你得細心找。」
喬非墨:「我這不是找了嗎,整天翻詞典,我還真有發現,一個音就有一個字,寫不出第二個來,這個字有沒有?有,不多。像東西南北的北,只有一個。大小的大,只有一個。戶口的口,只有一個。山水的水,只有一個,找不出第二個;不信您就找,找出來不白找,我請客。真的請客。」
喬巧一聽,很是認真地直接對台下的人說道:「各位現在翻詞典了啊,我爸爸請客,不容易。」
台下所有人:「哈哈哈哈」
喬非墨耍無賴:「對,不論哪位找,誰要找誰找,誰找出來誰請客。您找吧。對就是您請客嘛,我才認識幾個字?我能請你嘛!」
觀眾「吚!」
喬巧撇撇嘴:「就知道你沒這麼大方過。」
喬非墨接着道:「中國字,不但一個音有很多字,而且一個字還有雙音。同是一個字,擱在這裏一個音,放到那裏又讀一個音。」
喬巧疑惑道:「比如說呢?」
喬非墨舉例:「您就拿這自行車的車字一說吧,自行車,手推車,馬車,汽車,火車,三輪車,全讀車。同是這個車字,換個地方,它又不念車。象棋比賽得讀(ju)。當頭炮、跳馬、出車(ju)。不能說成當頭炮,跳馬,我出車(ju),出車(che)?」
喬巧翻了個白眼:「出車(che)像話嗎,棋盤壓碎了。」
喬非墨:「華夏人最聰明,識字不多,用字不錯,該念車(ju)的念車(ju),該念車(che)的念車(che)。」
喬巧好奇道:「都在哪方面用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