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不詳的雙子:日向家的逆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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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簡單治療,雛田能下床了,聽着外面修煉場喧鬧聲,顯得悶悶不樂。七色字小說網http://m.qisezi.com
她理所當然溜達出門散心,實在沒臉去見在修煉場的父親。
雛田沒有走遠,就在族地外的商業街小公園裏散步,也沒通知日向菲,畢竟就在自家門口,實在沒必要,身為護衛的菲和夏美都是要修煉的。
走着走着,雛田還能看到許多在搬家的平民,他們大多數來自外村,是木葉接收來填補九尾之亂空缺的,還有一些衣着華麗的外村人,應該是落腳在商業街的商人和任務委託人。
「哇,那人眼睛是白色的!」
一聲驚呼響起,一個小胖墩指着雛田發出誇張驚呼,然後帶着小夥伴們來到她面前,伸手晃了晃,道:「嘿,你看不看得到我?」
「........」雛田沉默片刻道:「可以,我的眼睛是天生白色,不是眼部疾病。」
「天生白色?哇.....是白眼睛妖怪!」
孩童之間互相取外號,尤其是拿對方身上類似缺陷來取花名之事,屬於屢見不鮮的事情,也是非常無禮的表現。
雛田在此刻呆住了,白眼.....被人拿來污名化,她是第一次見識到,也是頭一回看到有人敢說的。
「白眼睛妖怪,白眼妖怪....」隨着孩童鬨笑,雛田板起臉:「請不要胡言,白色眼睛是我們家族的象徵......」
她打算開啟白眼,嚇走這群打擾自己憂鬱心情的笨蛋!
但忽然傳來一把囂張聲音,一隻雙手枕在腦後,走路邁八字,穿着短袖短褲忍者涼鞋的金毛從樹林裏走出來,看向小胖墩一夥:「放開那女孩,有本事就朝本大爺來!」
「哇,是長有鬍子的金毛狐狸!」依舊是小胖墩在作死邊緣瘋狂試探。
「混蛋,吃本大爺一招!」
鳴人滿臉自信,快速結老爺爺教自己的分身術印,兩道煙霧升騰,兩條只有十公分的分身在風中搖擺。
空氣忽然安靜,剛剛被嚇到的小胖墩和小夥伴們,似乎對剛才被嚇一事耿耿於懷般,對漩渦大爺惡向膽邊生,滿臉獰笑的注視冷汗嘩嘩淌的大爺。
兩分鐘後......
「媽媽哇......」
小胖墩和小夥伴們,捂着腦袋上大包哭着喊媽媽,朝着自己家跑去,而鳴人則雙手抱頭蹲防,雛田望着跑走的無禮同齡人,又看向被弄玷污似的鳴人。
禮貌道:「抱歉,給您添麻煩了,如果您不嫌棄的話,我家在前面,害得您被弄髒的衣服我會負責洗乾淨送回的。」
「你說這個啊?」
鳴人一臉莫名其妙,看着跑遠沒動手抽自己的小鬼,聽着雛田的話,很不好意思道:「也不是啦,這是我剛剛在那邊釣魚時候摔的,和你沒關係....hhh。」
但雛田把鳴人的話當客套,她對麻煩到別人,總會有一種莫名的羞恥,非常倔強的帶鳴人回家,讓他換上一套弟弟全新衣服,將邋遢衣服放洗衣機,雛田才安心送鳴人到門口,並認真記錄鳴人現在住的地址。
望着與鳴人告別的雛田小姐,當門衛混時薪的火門道:「雛田小姐,雖然作為外人我不該說,但剛剛那少爺,在村子裏風評極差........您可要長點心。」
「有嗎?」雛田奇怪道。
「或許有吧?」火門沒有繼續說,再說可就要拘留加罰款了。
………………
「嗯?我嗅到了狐狸精的味道!」
冬樹剛進入玄關,嗅到家裏多出一股陌生查克拉氣息,與日向家眾人的查克拉截然相反的查克拉,順着氣味,冬樹看到雜物女僕剛洗好,晾在雜物間前面的一套白短袖、黑短褲。
「昂?那麼大漩渦圖案,該不會....」
冬樹盯着可疑衣服,擼起袖子朝自己家裏走去,他嚴重懷疑家裏陌生的狐狸味就是源自於鳴人。
他擼起袖子,當然是為錘的鳴人滿地找牙,躺床上一頭半個月才應該的!
他可沒有忘原著里,娶了雛田,卻把雛田搞得孤兒寡母似的傢伙,年紀大了大家都要臉,抽鳴人的大狐狸臉,當然趁早....否則鬼知道以後打不打得贏!
白眼一開,全屋搜查,冬樹遺憾發現除了在浴室的雛田和日向菲,並沒發現什麼可疑的金毛:「真可惜........」
既然找不到,冬樹懶得無用功,走向二樓的衛生間準備洗澡,早上訓練剛剛結束而已,午休過後還有文化課,一天課程安排的極滿,都溢出了!
「雛田,外面那套衣服是誰的?」
午餐時候,冬樹忽然問道。
「啊......」
雛田一愣,將發生的事說出,並說出鳴人君現在的住址。
「大膽!」
冬樹怒極拍桌,將喝口湯潤喉的雛田嚇到湯都噴出彩虹來:「豈有此理,居然聯合起來欺負雛田?反了反了,這木葉小屁孩造反了!」
連我這老父親,都不舍的打罵的雛田小棉襖,居然被外面野風雨吹了?
豈有此理!
「夏美,幫我準備一套衣服,下午我們就出去釣魚,見一個抽一個!」
「額.....好的,冬樹少爺。」
跪坐在一旁,捧着一個紙箱子,清點裏面書籍的夏美慢一拍回答道。
「什麼來的?」冬樹瞄到郵票,就出於好奇問了一句。
看郵票的樣式,應該是從水之國寄過來的,難道是水之國好吃的點心?如果是的話.....可別怪本少爺雙倍收購買來投食雛田小姐。
「這?一堆污穢之物罷了。」夏美表情平淡的道:「之前誤會自來也大人,以為他是無禮法外狂徒,罵了他全家,出於愧疚心裏,我買了一套他的書籍,當做微不足道的補償。」
「現在正在清點數量,齊了的話,我就燒給慰靈碑上的前輩。」
「燒戀愛書?」
冬樹一驚,道:「你就不怕託夢有什麼色胚託夢,讓你燒寫真集下去嗎?」
忍界可是有淨土的,一聽夏美要胡亂燒東西,冬樹立刻制止她亂來,別到時候上演一出人鬼情未了就搞笑了。
「.............」
夏美渾身一顫,道:「那....這麼多污穢書籍怎麼辦?我總不可能留着吧?」
「怎麼辦?膠帶封好丟床底,等着回南天殺到,等它自然發霉就行...」冬樹提出自己的意見。
夏美:「那......好吧!」
………………
「呃......」
夢中的冬樹猛然驚醒,捂着自己隱隱作痛的胸口,滿臉茫然望着四周,窗外皎潔的月光撒在房間裏,往常躺在自己身邊睡覺的雛田,也不知道跑去了什麼地方。
「......發生了什麼?我為什麼會從睡眠中驚醒?」
冬樹茫然的在心裏發問,他剛才睡的極其安逸,也沒有做夢,就是忽然覺得胸口一緊,就醒了,並沒夢到什麼可怕大姐姐或者遇到不知名老祖託夢。
看了一眼鬧鐘的時間,已經來到凌晨一點二十分,冬樹伸了個懶腰,並沒有繼續躺下睡覺的打算,他傍晚吃飽困意上涌倒頭就睡了,大概睡了差不多六個小時左右。
六個小時已經差不多了,冬樹大部分時候算上午休,就睡七個小時左右。
「先耍兩套性質變化,再去禍害一下池塘里的錦鯉,然後恢復查克拉,準備參加見鬼的家族集訓。」
冬樹平心靜氣的坐在矮桌前,將訓練屬性變化的道具擺桌面上,調動起查克拉注入道具內,操控查克拉附加上屬性,例如風的銳利、火的高溫和土的厚實水的質量。
下位查克拉精靈不具備威力,是因為冬樹的查克拉不行,在沒有掌控查克拉屬性變化之前,屬性忍術只是徒有其表的一種能量,並不具備屬性的特性。
就像豪火球之術,下忍吐出的豪火球溫度只有幾高溫。
但換做具備屬性變化的上忍來,吐出的豪火球,溫度破千就是基操,同等量的查克拉輸出,同一個忍術,威力卻是前者的三到五倍。
至於禍害池塘的錦鯉.....當然是訓練查克拉的控制力,冬樹已經能隨意跑樹和在平靜水面行動,而池塘里,小錦鯉們受到驚嚇是會亂動的,它們能幫冬樹破壞水面張力,讓踩水的難度激增。
枯燥不乏味的日子一天天過去,冬樹時時刻刻都能感受到,體內查克拉增殖的愉悅,和體質在陽遁影響下,在快速硬朗,尤其利用老祖知識餘韻,將陰陽遁初步融合後,快樂簡直是八倍的!
「威國!」
周日不需要集訓,冬樹借着上街溜達的放風時間,和夏美跑到木葉後山空地上大玩cos.....冬樹通靈出一隻下位風遁查克拉精靈捏在手裏,同時發動了剛剛掌控沒多久的『精靈獻祭之術』。
手裏長有臉孔的小龍捲,被冬樹化為風刃斬擊斜劈而出,在地面上留下可觀的溝壑,遇樹劈樹遇石開石,直至性質變化的風遁查克拉耗盡。
精靈獻祭的威力,真的比柔拳法厲害太多了,精靈召喚與柔拳法,冬樹都在處於入門階級,但對比起來的話....其實也沒啥好比,起始點就不一樣,想對比還是要和原始柔拳:八十神空擊比。
精靈獻祭的威力是很贊,但它所需要的查克拉也可怕。
一招精靈獻祭,實則就等於一個血繼秘術+一個高階秘術的查克拉損耗。
對四歲出頭冬樹而言,一招幾乎消耗全身六分之一查克拉。
可就算如此,冬樹依舊在後山上玩的不亦樂乎,盡職盡責當文抄公,將精靈獻祭的招式安上某媽媽桑招式名字。
玩樂到查克拉耗盡,幾乎要精疲力盡的冬樹,躺在用回天將獻祭術痕跡清理的夏美膝枕上,道:「在我這年紀,實力超越我的人,應該還沒有吧?」
此話既帶有得意囂張,也帶上了濃濃的疲憊之感。
六個月開始識字,然後耗費將近兩年時間積累知識,花費一年時間,將腦海里的知識與創意轉化為實力,甚至勾搭上一位恐怖存在作為退路。
除非血繼網羅級生的神子,否則冬樹不認為有人能超越自己的成就。
「您是我見過最優秀,最勤奮,最具有才能之人.......」
夏美從依靠的樹上坐直,將冬樹摟入自己的懷裏,雙手環抱少爺胸膛,臉頰挨在冬樹頭頂,閉上眼睛輕聲道:「忍界必將歌頌您的名號,未來家族也將會以冬樹少爺為榮.....您的到來,就像是上天恩賜般。」
生於天災**橫行年代,被家族眾人暗地裏稱為不詳的雙子,冬樹表現出來的成長天賦與開發『術』才能,簡直就是聞所未聞的天才!
如此天賦才能,讓夏美唯一想到的是戰國時期,那位橫空出世,沒有在任何典籍與歷史留名的『日向一族天才』。
當年日向一族天才橫空出世,將處於天災**盛興之時的日向家拯救,宛若救世主般偉力,哪怕到現在,日向老一輩人依舊流傳着他的傳說。
冬樹少爺的情況與之何其相似,尤其雲隱潛入日向家當晚,少爺手裏的漆黑詛咒之箭就像代表着希望的光,將自己心裏的焦慮不安和陰霾一掃而空。
她從來沒覺得活着是如此輕鬆,前路也不是灰暗的,夏美從冬樹的身上找到活着的意義.....
守護好他,他就是日向的未來,只要冬樹少爺真正的成長起來,一定能撐起一片樂園,百年之內都不會有人和自己一樣,自出生開始惶惶不可終日,擔心變為炮灰或者看着朋友一個個死去。
夏美期待冬樹露出獠牙咆哮之時。
………………
.....沒過多久,夏美就迎來了少爺露出猙獰爪牙一幕,但與她想像畫面,稍微有一點點的出入.......
「可惡,究竟發生了什麼?」
心煩意亂的冬樹,連課都不上,直接踹開日向族地的大門離家,眼眶上黑眼圈與眼白里的血絲,讓他整個人都顯得非常憔悴:「我是不是忘記了什麼?」
近段時間冬樹睡眠質量十分差,每晚睡覺驚醒都是必定的。
冬樹總感覺自己忘了什麼事,但翻遍腦海里的每一個角落,他都沒找到自己究竟遺忘了什麼,加之睡眠不好,冬樹心態直接炸裂,全天臭着張嫩臉,見誰懟誰,想讓人陪自己一起心態爆炸。
心理醫生看過,連回村找朋友藉資金周轉的綱手也找過,但情況並不見絲毫的好轉,失眠依舊在繼續,遺忘了非常重要事情的焦慮也縈繞在心頭!
在夏美的陪伴下,冬樹直接跑到醫院找日向一族的醫療忍者,拿了一瓶鎮靜劑與抗焦慮的藥物,打算先用藥物輔助自己好好睡一覺,吃藥緩解焦慮,然後找到遺忘的事情,徹底解決焦慮症。
在強效鎮靜劑藥效幫助下,那些突如其來的心悸,和急切焦慮不安,都無法驚醒安穩睡眠的冬樹,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他才緩緩睜眼:「好輕鬆.....我昨天都想直接召喚不知名老祖宗了。」
遲遲找不出遺忘的事情,暴躁的冬樹是真的想叫未知老祖宗出來,下令摧毀自己所接觸過的物件,讓遺忘物件消失在世界上,那麼潛意識就不會天天提醒自己忘了點啥,也就沒有了焦慮感。
為了避免真的被逼急眼,冬樹才急急忙忙跑來醫院打一針。
恢復精神的冬樹,被夏美背着,兩人各有各的憂慮,一路上都無言緘默。
「......忘了什事?什麼都沒忘,與以往唯一不同的就是雛田回房睡了,嗯?」
冬樹仔細的第一次被驚醒,好像就是雛田不在的第一天,但他很快就將這個可能性否定了。
出生到現在四年,冬樹與雛田睡在一張床也就一歲時候,搬到偏院也就集訓時,雛田才來床上抓起去訓練,不同床睡起碼有兩年多的時間。
「不行,今晚把生物鐘回調,抓只雛田回來暖床試試!」
雖然不可能,但出于謹慎,冬樹還是將所有想到的可能性試一試。
抓只雛田是其一,其二是去宗家宅邸里抱着母親,看看自己是不是因為花火將要出生,患上另類的產前鬱抑症。
其三就是將嘴臭過雛田的小鬼,通通都抓出來,踢爛他們的屁股!
想到就做,冬樹跳下夏美的背,走在前面帶路,來到平日雛田養老散步區域範圍,開始尋找調皮搗蛋的,只要做壞事被冬樹看到,他二話不說就一腳。
走街串巷巡邏完畢,冬樹黑着張嫩臉來到母親臥室,跑進淋浴間洗澡,換上乾淨的衣服就鑽進被窩,趴在母親肚子上聽着花火的胎動。
肚子裏的花火,也似乎感應到了尼醬情緒逐漸暴躁,亂晃的腳丫,今天難得的空閒下來,沒有在母親的肚皮上打鼓一樣亂動。
有一搭沒一搭的和母親聊着天,冬樹待到晚飯時分才回家,出門就遇到臉黑異常的家主,沒等日足開口,冬樹直接道:「偶感風寒身體不適,明天一定!」
「??」
日足一臉問號,他都沒說話,他本來還想問問,冬樹去醫院看病,怎麼一晚都沒有回來,需不需要休息兩天,或者安排三名醫療忍者輪班照顧他。
回到家裏,吃過晚飯,雛田本想出門到武道場裏練一會,但冬樹撲內桑懷裏嗲兩句,雛田就分不清東南西北,訓練早已拋之腦後,專心陪弟弟看電視。
嗯.....反正今天父親大人說有事,無法陪自己修煉,曠課一晚,應該沒什麼。
雛田略顯心虛,並有點慌張的道。
這一夜,冬樹睡的十分安穩,並沒有出現驚醒和心悸,遺忘感也在淡化。
「我就納了老悶了,發生了啥,我究竟是變態姐控屬性覺醒,還是在血脈同理的影響下患上了產前抑鬱症?」
雖然睡爽了,但冬樹依舊很煩,無論是變態姐控還是產前抑鬱症,都是無法說出口的心理疾病,這叫他怎麼治?
「姐控的世界還是毀滅算了,我待會就去買把刀,刀了鳴人,讓老祖宗掀棺而起的時候無人能封印她。」
冬樹坐在武道場裏沉思望天,他作為一個妹控,卻忽然覺醒姐控屬性,突如其來的打擊讓冬樹無法接受。
「呃......」
消失的心悸與焦慮,在此刻,如驚濤駭浪般拍在冬樹心田,就連呼吸都出現了短暫一滯,而修煉場裏,雛田被父親一掌重重擊退數米之遠,小小隻的身體在木地板上滾了幾圈。
冬樹沉默着,望着雛田掙扎着從地面爬起來,異常倔強的朝着父親攻去。
但老父親沒有看雛田的委屈臉,直接一掌將雛田的雙手拍開,再一掌擊打在雛田的肩膀,讓其身體轉了一圈,重重摔倒在地上,滿臉冷漠道:「專心,認真、刻苦、努力這些詞語,我並沒有從你的柔拳上感覺到。」
冬樹臉頰微微抽搐,感覺着肩膀好似正在蠕動的肌肉,望着老父親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難怪好像忘了什麼,自己卻死想都想不出忘了什麼。
原來自己沒有遺忘什麼東西,是雛田正在挨毒打!
自己不知道哪條神經,與姐姐搭上了線,導致她那邊挨打自己這邊有能感知到微弱的痛覺。
因為冬樹不知道身體異常緣故,所以潛意識反饋給冬樹大量焦慮感,讓冬樹知道自己在挨打一事。
感情近段時間睡不好心悸,都是因為老父親錘雛田,卻連自己一起錘了!
日足哥,行家啊,會玩一炮雙響!
「今天哩個逆子鵝做硬了,我睇下邊果夠膽攔住我,耶穌來都沒用!」
冬樹自己從線外起身,箭步上前拉開架勢就朝日足打去,筆直的手刀在此刻化為虎爪,手裏面握着一團烈焰,朝着老父親的臉上蓋去:「獻祭:天上火!」
日足心裏一驚,不明白,冬樹從哪裏找的火遁忍術,但他也沒有在意,因為從查克拉的波動來看,冬樹施展的火遁也就比e級三身術稍微強一點。
唯一奇怪的是......他幾時結的印?
「哼,歪門邪道!」
日足露出了冷笑,雖然他不知道冬樹從哪學的火遁,但記得自己姓什麼!
生於日向卻想玩火遁?逆子,玩火尿床你聽過沒?沒?沒我這就打到你痛到尿都滋出來!
「八卦·空掌!」
查克拉在手臂壓縮,一股強勁的風壓從日足手裏甩出,與冬樹手裏火焰龍捲撞在一起稍微僵持,風壓就直接將烈焰吹的四分五裂。
日足目光稍微詫異,這可是自己施展的空掌,雖然沒有多少查克拉,但冬樹的火遁憑什麼與它僵持!?
突如其來的交手,讓其餘人愣神瞬息時間,但他們很快就美滋滋的開啟白眼觀看待會兒的爹打崽環節。
生為日向學屬性忍術,你這可是要跪祠堂和先祖們的靈牌謝罪的!
「威國!」
被風吹起,冬樹幹脆借勢上屋,雙腳吸附在橫樑上,雙手成虎爪,兩隻風遁查克拉精靈被握手裏,下一秒,在眾目睽睽下,冬樹手上亮起微弱的淡紫查克拉光芒,兩隻小精靈被撕裂,化為銳利的斬擊波切開空掌。
冬樹雙腳用力踏在橫樑上,借反作用力加速朝日足撲殺。
「......通靈術嗎?」
親自看着冬樹結印,日足才確定冬樹施展的不是遁術而是通靈術,但他對此並不感冒.....原因無他,就是太弱了!
開啟白眼,雙手附着上柔拳法查克拉的日足,雙手前探與斬擊錯位,用手心對準斬擊噴射查克拉,強行改變了風遁斬擊的位置,壓低身子看準從房頂撲殺兒子:「你會飛嗎?不會?你為什麼還要跳那麼高?八卦......三十六掌!」
一秒鐘內,日足直接點了冬樹三十六個穴位,讓他的直接查克拉告罄,身體被日足單手拎着,這時,兩道斬擊才在木地板上劃出裂痕,斬碎牆體,往武道場外的跑道與森林切去。
「.........」
日足讓着手裏提拎着,似乎在生悶氣癟着嘴的冬樹,道:「蘊含性質變化?」
「還有形態變化!」冬樹補充道。
「很好,但這不足以說服我,你的重心依舊在柔拳上!」
日足滿臉淡漠,心裏則嘀咕道:「什麼玩意?性質變化加形態變化,不就屬於s級忍術範疇嗎?但冬樹用的術,看起來也不怎麼強啊!」
「留着以後再說,現在打根基,別浪費時間在通靈上,待會就給他蓋個章。」
所謂的蓋個章,就是在冬樹頭頂打上契約封印,切斷他與通靈獸的聯繫。
現在正是為體術打根基的年紀,如果不好好練體怎麼行,通靈術?通靈不是有查克拉就行嗎?那就等長大點,查克拉再多一點的時候再學!
在日足眼裏,不怎麼強的通靈,卻讓日向家眾人都目瞪口呆,尤其兩道風刃斬擊的威力,至少能媲美c級攻擊特化忍術的破壞力。
更讓眾人震驚的是,他們剛剛都親眼看着冬樹少爺捏死兩隻通靈獸,才釋放出風遁........之前施展火遁時,少爺手裏似乎也拿着只橘紅色的圓滾滾。
十來秒戰鬥,三隻通靈獸祭天,冬樹少爺那麼恐怖的嗎?
說好通靈獸,好朋友,一生人,一起走的呢?
到冬樹少爺這裏就變日拋型了,直接榨乾榨淨,連一根頭蓋骨都沒得剩。
可怕......
………………
日向家的氛圍逐漸變得奇怪,而日足也好像找到冬樹的開關,但凡冬樹變得怠惰或翹課,他一掌拍雛田身上,冬樹不出十分鐘就到修煉場,和他死過。
雖然奇怪,為什麼自己打雛田,冬樹就從門外跳進來,但管他呢,只要雙胞胎們能好好正常修煉就行......所以日足早上多了一件日常工作。
集訓一結束,就拉雛田出來練,不出十分鐘愛躲貓貓的冬樹就會彈出來。
野生的冬樹跳出來,雙持奇怪的通靈獸照爹的臉上糊,讓他明白,什麼叫做灰頭土臉.....但可惜,爹始終是爹,年幼的冬樹沒辦法在日足的腦袋上暴扣。
「老混蛋,這麼打崽,小心我翅膀硬了直接單飛,柔拳哪有忍術炫彩多姿!」
冬樹牽着雛田的手,強硬的將她帶離見鬼的武道場,嘴裏小聲的嘀咕着。
耳聰目明的家主,和大長老、六長老三人一臉黑線,日足都挽起袖子,準備教會冬樹什麼叫下雨天打崽,但大長老和六長老眼疾手快,連忙拉住家主。
他們都很看好冬樹的前途,尤其對於他的戰鬥天賦,給予了極高的評價。
長老們,變為老慣他了。
柔拳法不柔拳法的不重要,無論什麼途徑,只要他夠強,強到能擔當起日向家主的名號,長老們就不會管他,家主不會柔拳而已,我們會!我們可以繼續發光發熱向新生代安利柔拳!
日向家的窘境可不是家族式微,或者財富缺失,他們缺的是姓日向,並擁有絕對武力的強者!
如果冬樹真在遁術有足夠才能,長老們就決定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他保證懂得柔拳常識的基礎上,放飛他去探索忍術、通靈術,甚至為他請家教.....只要他真的具備驚人的遁術天賦!
家主打崽?不好意思,我們長老力挺冬樹少爺!
少爺放心飛,長老們幫你拉着爹!
………………
「等我查克拉量上來,陰陽遁的熟練度到翻牆入戶階段,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殘忍.......」
「還有你也是,明知父親要捶你,那麼老實探一個腦袋過去幹嘛?」
冬樹雙手拍雛田臉頰上,使勁揉雛田略帶嬰兒肥的小臉:「小心父親把你錘成只會阿巴阿巴的小結巴!」
「不行...我才是姐姐,不許揉我臉!」
毫無姐姐威嚴的雛田,依舊倔強反抗冬樹的揉捏,想要保持一絲絲威儀。
「姐姐?你等着,我這就在你腿上寫一個慘字!」
眼見雛田非但不誠懇的認錯,還試圖反抗自己,冬樹拿起筆,拉開雛田衣袖在上面用,陰陽遁查克拉畫出一個長發幾何術式圖案:「集訓結束,就往這注入查克拉叫我,本少爺隨叫隨到!」
「臭弟弟......」
望着手臂的奇怪圖形,雛田嘗試往裏出入查克拉,心裏嘀咕道:「注入查克拉有用嗎?不就是一個奇怪的塗鴉。」
「是的,非常有用,我甚至能聽到姐姐你心底里對臭弟弟我的稱呼。」冬樹看着雛田,說出讓她目瞪口呆的一句話。
「臭弟弟,在?」
再次注入查克拉,雛田小心翼翼發問道。
「弟弟就弟弟,請別加一個臭,你弟弟一天洗三洗澡。」冬樹掐着雛田臉頰滿臉黑線的道。
「臭弟弟、臭弟弟......」
雛田就像獲得新玩具一樣,通過幾何圖案瘋狂給冬樹打電話,一句句像撒嬌賣萌的叫弟弟聲,從冬樹心裏響起。
「嗯?」
叫着叫着,雛田忽然感知到冬樹內心出現了一種另類的情緒波動,這是從來沒有感知過的......臭弟弟他在害羞?
看着滿臉不耐煩表情,撇過頭,嘴裏敷衍着自己的弟弟,雛田一臉問號。
情緒真複雜,表面上是不耐煩,心底卻出現害羞的情緒?
當然,冬樹並不是對雛田有什麼奇怪感覺,在弟弟心裏,姐姐無論多美其實都和如花姐差不球多,況且,雛田類型的溫婉可人小姐姐,不是冬樹的菜。
可愛甜美乖在性感小野貓面前,簡直就是不堪一擊的!
只是雛田一句句臭弟弟的叫,讓冬樹忽然想到日向老祖宗輝夜姬,腦海自動腦補出輝夜姬御姐慵懶風,並攻氣十足的女王音說話。
沒辦法......冬樹喜歡紅白,最好還是沒節操的小野貓。
「嗯....鳴人不就有鬍子嗎?改天抓到就讓他給我變一個紅毛波斯貓!」
………………
「母親,我們來了!」
冬樹急吼吼推開房間大門,將躺懶人沙發午休的母親喚醒,但不知道是不是冬樹用力過猛原因,母親肚子裏的花火被嚇了一個激靈,讓母親肚皮就像湖泊漣漪一樣duangduangduang的。
「小聲一點!」
母親白了冬樹一眼,道:「別把你妹妹給嚇壞了,她對外界已經有自己的感知能力的。」
「好,我記住了!」
冬樹沒有繼續下次一定,反而很認真的向母親保證道。
他沒生過崽,也沒看過人生崽,只是自己當過兩次崽,而且待出閘門前都是無意識狀態的,哪知道,胎兒待在娘胎里還會被嚇一個激靈。
「母親,我可愛一抹多,還有多久才能出廠,我已經迫不及待當尼醬了!」冬樹摸着母親的肚皮,向她詢問道。
一旁的雛田也期待着,她也對小妹妹很感興趣。
「大概要一個多月,我也說不準,就看妹妹幾時想出來咯。」母親笑着,將姐姐和弟弟摟着,讓他們趴自己身上:「你們問我,不如問問妹妹她的意見吧!」
「她哪會說話.....」
冬樹吐槽剛出口,貼在肚皮上的臉頰就挨了一腳,花火隔着肚皮,給她哥哥的小臉來了一腳,達成特殊的成就。
「生命可真夠神奇的.......」
冬樹可以說是,看着小花火從無到有轉變的,不能說有什麼感慨,只是生命的奇特讓他記憶猶新,尤其是看着母親的肚皮逐漸隆起,讓他極其擔心這皮膚不會撕裂吧?
嗯.....這是冬樹的童年陰影之一,不過看着花火從無到有,讓冬樹對自己查克拉融合召喚有了一些新的感悟。
………………
…………
「憑什麼不讓我進,那是我媽!」冬樹對擋路的老父親怒目而視。
一下課,冬樹就打算去看母親,順帶看望一下昨晚出生的花火。
但是日足老兒直接攔在門口前,壓根不給冬樹進,直接把妹控逼急眼了。
「我也不能進,只能在外面看!」日足滿臉平靜道。
他應該才是最無奈的,冬樹只是不能看媽而已,他可是有家都不能回啊!
為了避免術後感染風險,或者給嬰兒帶去不必要的風險,第一周時間,妻子只能與居家的醫護人員接觸,其他任何人都不能靠近,別說兒子,就連你老公都不能!
這是出於慎重考慮,每一位日向成員都像熊貓一樣,分娩的時候,隔離保護措施簡直嚴格到離媽譜,只為杜絕任何潛在的風險。
這個家規定在醫療忍術不發達,每回分娩都是拼命的古代。
現在的話其實沒必要,但日向也沒有修改家規的打算,反正孕婦最大,什麼都按高規格的保護措施做,這樣做也有迎接新生命的儀式感!
「豈有此理!」
冬樹當場氣抖冷,哥哥幾時才....算了算了,忍界的哥哥姐姐還是別站了。
萬一站到電線杆上,那豈不是完犢子的節奏了嗎?
冬樹可不想某天下課看到,覺醒轉生眼的雛田站在電線杆上,手持金輪轉生爆對自己和花火來一句:「愚蠢的歐豆豆、一抹多哦~擁有和我一眼的眼睛之前就醜陋的活着吧!」
「家族我屠了,你們自力更生吧!」
然後踩着巨型轉生眼施施然離去。
「下午的文化課?上什麼?不上,我們出去逛街吃白食!」
冬樹頭一昂,邁着八字步,大搖大擺的離開日向。
「逆子!」日足當場氣抖冷,日向怎麼說都是火之國貴族,不上禮儀課,怎麼外出交際,喝茶都說不出一二三,對於園藝也不了解,難不成一開口就是啷個歌舞伎町的小姐很漂亮嗎?
豈有此理!
「貴族禮儀?噗嗤.....」
冬樹一臉嫌棄:「老斑頭就一暴躁傲嬌老中青、哈西那嗎一個憨憨,哪個忍者見到他們不瑟瑟發抖,禮儀有用,少爺我練什麼鬼遁術,去當交際花好了!」
「走,我們去後山練遁術......」測試廣告2
番外:不詳的雙子:日向家的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