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一場偉大的演講(1 / 1)
我聞聲偏過頭,發現隔壁審核小組的主審核,也就是發出這道聲音的人
是一個聲音和長相成嚴重反比的胖子。
我原來還以為,聲音這麼好聽的妹子公然在大廳場合之下搶我,我差點都要動搖了,等我看清了臉,發現是一個身材比我胖兩倍,臉像一塊大餅,頭上還帶着蝴蝶發卡的胖子時,我內心一陣抽搐,這我還有得選嗎?我打死都不加入那邊的部門啊。
我並不是一個看外貌的膚淺男人,我加入電競社反正是王詩楠強行要求的,我當然願意去一個讓我舒服的部,絕沒有和眼前的這個蘿莉音的胖妹子沾上半點關係
我咳了咳嗽,對那邊說道:「好吧,那我過來測試一下,測試完之後,只要通過了,我加入哪個部門都行的吧?」
那胖女生對我眨了眨眼,俏皮地說道:「對呀,我是日常帶妹部的部長,只要你通過測試,我就可以讓你加入我們哦,我們部門全是妹子!」
看着那胖女生臉頰上興奮的高原紅,我微微把頭偏過去,內心想着不會都是和你一個級別的吧
我撓着頭,臉上乾笑了兩聲,說道:「哈哈,好,學長,那我先去那邊測試一下吧?」
審核學長微微一愣,隨後說道:「去吧去吧,沒想到你還挺搶手。」
「沒有,沒有!」我待會我一定會回來選你們的,你們就放一百個心。
我硬着頭皮去了那個「日常帶妹部」的審核小組,這個審核小組全都是妹子,總計六個,只不過這樣子
「你叫什麼呀?」其中一個齙牙的妹子對我含情脈脈地說道。
「徐爭,爭氣的爭。」為了避免她們又問出我和泰囧主人公同名的問題,我趕緊一次性給說清楚了。
「好吧,徐爭,那我們隨便問你一個問題,通過後,記得選我們的日常帶妹部哦。」另外一個有些地包天的妹子羞澀地對我眨着眼。
「好好的。」我額頭上滲出了汗,老子這一次非要亂答不可。
「請簡要的談一談盲僧這個英雄的背景故事嗎?」審核組長胖妹對我笑盈盈地說道。
「我靠,他這個問題也太簡單了吧!」
「我想進帶妹部,問的問題都是些什麼論加里奧與中國航空的聯繫。」
「你這個扯一扯還能扯啊,老子的是瑞茲與牛頓精神有什麼聯繫。」
「呵呵,我的厄加特改裝精神與馬克思主義核心思想的共同之處就不說話了。」
幾個答完問題還留在這裏聽題的同學站在後門口,憤憤不平地看着我。
我也冤啊,你們要是想進來,我十分願意把這個機會讓給你們,就眼前的這幾個妹子,你們也有加入日常帶妹部的勇氣?
我十分不理解,不過不得不說,這個部門的人氣也挺高的,除了匹配娛樂部之外,最受歡迎的,大概就是這個日常帶妹部了。
「那麼,我開始了?」我試探性地問道。
「嗯,快開始吧!」那幾個審核妹子一臉期待地看着我。
如今她們給我出的題目如此簡單,我也不好直接說我不會了,於是想了一會後,根據盲僧的背景故事說道:「眾所周知,盲僧沒瞎的時候,也就是正處於年輕時期,在瓦羅蘭大陸是學習魔法的,想成為一名魔法師。他的天賦很高,遠遠超出了同齡人一大截,於是呢,人一優秀就容易膨脹,他年輕氣盛,想裝逼啊,他想迫切的證明自己的能力,證明自己的牛逼之處,以便在同齡人面前樹立優越感。」
我敘述的方式十分不正經,以為會引起那些審核姐姐們的反感,沒想到她們一個個滿是誇讚地說道:「哇塞,說好生動哦!」
「好有條理性。」
「好接地氣!」
我抹了一下額間的汗,繼續說道:「後來他就跑到森林裏去搞一個召喚儀式,想召喚出野獸來證明自己的能力。結果裝逼失敗,召喚出來了一個四分五裂的小男孩,後來聯盟調查發現,小男孩所在的村莊,因為盲僧的這個召喚儀式,全部被摧毀了。」
此時我覺得盲僧的事跡似乎能和我的目前狀況聯繫起來,我別有深意地說道:「本來如果是別人干出了這種事,一定要給抓到牢裏判死刑,但盲僧沒有,因為他才華無量,聯盟對他的事情既往不咎,這代表了什麼?代表着現在的不平等,不能因為一個人的優秀,而忽略到他的罪過!」
你們不能因為我優秀,就企圖明目張胆的開後門把我弄到你們部去啊。
那幾個女生似乎完全沒聽懂,繼續說道:「哇,說得真好,我們只是要他描述背景故事,他居然和現實聯繫起來了,他也好才華無量哦!」
「嗯吶,理解得好深刻。」
「想讓他當男朋友。」
我:「」
我深吸一口氣,語氣有些悲憤地說道:「後來盲僧自己心裏過意不去,即便他被原諒了,他自己也原諒不了自己,他一怒之下皈依我佛,在修道院懺悔,並發誓自己不再碰魔法。後來諾克薩斯入侵艾歐尼亞,盲僧以**的方式來抗議,等他差點變成火男的時候,別人及時用水撲滅了他,結果他的眼睛被永久性的燒傷,成了瞎子。這一燒,把盲僧燒成了掃地神僧,他發現,只有加入英雄聯盟,用實際行動來贖罪,才是一個真正的僧侶該做的事情。於是盲僧成功協助艾歐尼亞把諾克薩斯擊退,成為了一名真正的英雄僧侶。」
「盲僧真傻啊,居然是用**的方式把自己弄瞎了。」
「不過,他也很偉大啊,最後覺醒了不是嗎?」
此時我發現那幾個女生看着我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我本能就感覺到了一絲恐慌,感覺要扔殺招才能讓她們對我印象變壞了。
我眼神一狠,把我左手抬起來,露出了手臂上那道觸目驚心的蜈蚣疤,說道:「在這方面,我和盲僧很相似,但我覺得,盲僧想**,絕不僅僅是無用的,可笑的,他用**的方式來抗議諾克薩斯的入侵,曾經,我也因為別人欺負,用自殘的方式來讓自己銘記那些恥辱!」
台上一片譁然,看着我的手臂,她們都驚異的瞪大了雙眼,眼神中流露出了驚恐。
你們總不會讓一個自殘的變態來加入你們帶妹部吧?
我皺着眉頭繼續富有情感地說道:「在旁人眼裏,我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在身體上劃這麼長一道疤,如果不是我姐姐和我媽及時發現,把我送到醫院,我那天可能就失血過多死掉了。盲僧也是如此,他**,如果不是被人發現,他就活活被燒死。但盲僧,他**,是想證明自己的勇敢堅強的大無畏精神,忍受了旁人不能忍受的痛苦來宣誓自己抗議諾克薩斯的決心。而我用刀劃自己,是想用痛苦來割醒自己冰冷的血液,每當我看到自己手上的這道疤,我就想起了自己被人欺辱的那段屈辱歲月,這時刻警示着我以後腳步,我連這樣的痛都承受下來了,未來還有什麼能把我擊垮呢?」
「未待旭日,不可語寒。這是我最喜歡的一句話,我還沒有見過最燦爛的黎明,怎能說出自己經歷過黎明前的寒冷?盲僧瞎了雙眼,卻點亮了內心。我留下醜陋的疤痕,卻剝開了我自卑的脈絡。」
「盲僧**所焚燒的不是自己的身體,而是他自覺罪孽的靈魂。盲僧雙目失明所看到的不是黑暗,而是重歸信念的光明!我割開手臂所留下的不是疤痕,而是讓我重新挺起脊樑,昂起頭稱自己為男人的一次自我的救贖!」我狠狠地握住了左手的拳頭,到最後情緒已經不自覺地完全投入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