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105:走不了,要背,醉酒親昵(1 / 1)
測試廣告1 九點十分,202房的租客打電話過來。樂筆趣 www.lebiqu.com陸女士問她,是不是房間裏有什麼壞了。
秦響說不是:「可以給我景召的號碼嗎?」
這是看上召寶了?
陸女士心想:這可不成,領領和202的小秦租客既是同事又是朋友,要是喜歡上同一個男人那多尷尬,保不准還要姐妹反目大打出手。
絕對不能讓這種狗血的事情發生。
「額……這個……」也不能拒絕得太直接,陸女士想了一番委婉的措辭,「恐怕不太方便,雖然我是他媽,但我這個兒子比較有自己的主意,沒經過他的同意,我也不好擅自把他的號碼給出去。」
秦響那邊沒說話,似乎在思考。
「是不是你遇到什麼麻煩了?」陸女士腦瓜子一轉,「要不我把我家老二的號碼給你?」
要是小秦看上景見,那豈不是美事一樁。
秦響果斷拒絕了:「不用了。」
陸女士又心想:莫不是已經對召寶情根深種了?
不行。
她得把孽緣扼殺在搖籃里,於是假裝隨口一提:「我家老大剛剛出門了,最近也不知道在忙什麼,可能是有喜歡的人了,這麼晚了還出去。」
秦響立馬問:「是領領嗎?」
陸女士震驚!
「你也知道他們的事?」
秦響說:「領領喝多了,坐在酒樓的門口不肯走,說要找景召。」所以她才來找陸女士要號碼。
原來不是小秦看上了景召,這樣陸女士就放心了:「在哪個酒樓?」
「在松若軒。」
陸女士腦子裏立馬浮現出四個大字——酒後亂性。
這簡直是天賜良機啊。
「你先照看一下領領,我這就給景召打電話。」
「好。」
陸女士掛斷後立馬打給景召。
景召接得很快。
「召寶啊。」
他應了聲。
陸女士先問問情況:「你要去見朋友對吧?」
「嗯。」
「到地方了嗎?」
景召說:「還沒有,在路上。」
今天也是為了三世同堂努力助攻的陸女士:「你能不能晚點再去見朋友?」
「有什麼事嗎?」
「領領單位上聚餐,喝多了點兒,現在一個人在外面呢。」
陸女士故意不提秦響。
果然,景召問:「她在哪?」
「松若軒。」地址一報完,陸女士就說,「那你開車小心。」
她立馬給掛斷了。
景召的車已經開上了高架橋,離松若軒很近。
理智讓他再掙扎一下,但手上已經按了電話了。
他打給了方路深。
方路深是被陳野渡叫來的,陳野渡這幾天在華城籌備新電影。
景召說:「我不去了,別等我。」
方路深問了句:「怎麼了?」
車下了高架,一路暢通。
景召給的理由是:「堵車。」
「又不趕時間,慢慢來唄。」
「不去了。」
「真不來?」方路深故意語氣遺憾,「今天你可是壽星公。」
「改天再約。」
景召先掛斷了。
怎麼回事啊?方路深覺得不太尋常,他這還是頭一回被景召放鴿子,景召這個人,重諾守禮,時間觀念強得很,照理說不會隨便爽約。
時間回到二十分鐘之前。
松若軒的老闆送了兩瓶好酒,商領領低估了酒的度數,多喝了幾杯,然後就不對勁了。她低着頭,眼皮打架。
散席後,秦響說:「我跟領領住一個小區,我帶她回去吧。」
左小雲最近跟秦響親近了不少,但秦響不愛說話,左小雲對她的了解還是很少。
「你們住一個小區啊?」
「嗯。」
左小雲好羨慕。
周姐說:「那你跟領領一起,到家了在群里發個消息。」
「好。」
秦響把外套穿上,走到商領領的座位旁邊:「領領,我們回去吧。」
商領領甩了甩頭,勉強撐開眼睛:「哦。」
她自己把衣服穿好,袖子拉下去,遮住手上的石膏,圍巾戴上,背上包,跟着秦響出去了。
一樓有台階,秦響怕她摔倒,扶着她。
商領領酒品挺好,不吵不鬧。
剛出松若軒的大門,商領領就停了下來,歪着頭,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秦響:「你是誰啊?」
「我是秦響。」
她哦了聲,歪歪扭扭地走了兩步,坐到店門外的台階上,抱着包包趴在膝蓋上:「我不跟你走,我要在這裏等景召。」
秦響不知道怎麼辦了,一籌莫展地在商領領旁邊站着。
有路過的異性朝他們吹口哨。
秦響立馬嚴陣以待地擋在商領領面前,擺出一張俗稱「棺材臉」的冷臉,試圖威懾不懷好意的人。
身後,商領領在拉她的袖子。
「你能幫我把景召找過來嗎?」她眼睛亮亮的,像初生的小動物,那樣無害的樣子,輕而易舉就能讓人心軟。
秦響就是個面上很冷、但心很軟的人:「我幫你找,那你別坐在地上好不好?」
商領領笑着答應:「好。」
秦響不敢把商領領一個人留在原地,只好大聲喚來松若軒的服務生,管她要了一把椅子,然後叫商領領坐在椅子上等。
在商領領期盼的目光下,秦響撥通了陸女士的電話。
景召來得很快,他把車停在了馬路對面。
秦響剛叫了聲「景先生」,商領領就已經從椅子上跳下去了,她踉踉蹌蹌地跑過去,猛地撞進景召懷裏。
「景召哥哥。」
景召本能地張開手,穩穩地接住了她。
秦響遠遠看着,覺得二人很登對,就說:「那我先走了。」當電燈泡不太好。
景召說:「一起吧,我開車來了。」
懷裏的小姑娘不安分,動來動去,即便這樣,景召還是謹守禮節,沒有碰到她的腰,而是扶着她沒受傷的那隻手臂。
「不了。」秦響不想打攪他們,無事生事,「我還有事。」
秦響把棉大衣的帽子戴上,往公交站的方向走了。
商領領身上穿着牛角大衣,扣子沒扣。
景召騰出一隻手,小心地避開她裏面的毛衣,幫她把一整排扣子都扣上。
她站不穩,晃晃悠悠。
「你喝了多少酒?」
她臉很紅:「不多。」
她酒量很一般,但有點貪杯,最近心事多,酒就更容易醉人。
路上有行人路過,景召會下意識地伸手去擋,在不過分肢體接觸的情況下,把商領領圈在他雙手能護到的地方。
「能走嗎?」
商領領用力搖頭:「不能。」
景召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把事情弄成了這個樣子,說不在一起的是他,現在想也不想就蹲下的也是他。
反反覆覆、出爾反爾,根本不像他。
他蹲在了商領領腳邊:「上來。」
商領領趴到他背上。
他用手臂的力量托着她,雙手握着,是很規矩的動作。
商領領就不規矩了,抱着景召的脖子,臉貼着他蹭,悶悶地控訴:「你這幾天是不是在躲我?」
「沒有,在忙電影。」
陳野渡的電影要開拍了,景召上次在唐德玩遊戲時答應了要幫他拍。
商領領抱緊一些:「景召,我好睏。」
景召背着她,在十字路口等紅綠燈,風有些刺骨,他聲音很輕:「睡吧。」
「不睡。」商領領努力撐開眼皮,「醒了你就走了。」
上次在醫院就是,她一醒來,他就不見了。
「景召。」
「嗯。」
她犯困,眼皮一閉一合的,半睡半醒:「你是喜歡我的對嗎?」她不等景召回答,自己說自己的,「陸女士都跟我說了,你總去拍很危險的照片,總受傷。」
她用手指碰了碰景召被風吹紅了耳朵,是微微發燙的:「你是不是怕我守寡啊?」
路燈變綠了。
景召看了看前後兩邊的車輛,然後過馬路,他沒怎麼說話,耳邊都是風聲跟小姑娘醉醺醺的話。
「你說沒有成家的打算,那我們可以不結婚啊,談戀愛又不一定要結婚,以後生了小孩花點錢一樣可以上戶口,捐個樓一樣可以上帝律的公立幼兒園。」
天上一輪月亮不圓,地上的影子很長,背上的姑娘有說不完的話。
景召很安靜地在聽,偶爾把她打了石膏還隨意晃着的手放回到他肩上。
「方路明從小到大都是捐樓上學的,他成績很差,不捐樓老師都很嫌棄他。」
「以後咱們小孩也捐樓吧。」
她哼哼了兩聲,風把她的頭髮吹進了景召衣領里,弄得人很癢。
「你就不能跟我在一起嗎?你乖乖聽話的話,我也會乖乖聽話,那我就不用跟以前一樣了。」
景召喝多了會很乖。
商領領喝多會很囉嗦。
「景召。」
景召答應:「嗯。」
她困得要命,問他:「你喜歡獅子嗎?」
「……嗯。」
她開始念了,動物世界裏獅子的旁白:「在福坦福斯這片起伏的丘陵和開闊的草原上,獅群們割據一方,雄獅們守護着來之不易的領地,摸lly和其他母獅因此能在相對的安寧中養育兒女……」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