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7 一惹惹倆也是一種本事【1更】(1 / 1)
她又微笑了下,語氣淡淡:「或者兩隻一起?」
「」
教室里仍然靜悄悄的,學生們都沒反應過來,包括盛頌的幾個小弟。
直到盛頌又發出了一聲哼響,他旁邊的兩個男生才如夢初醒一般,急忙將桌子抬了起來。
盛頌得以呼吸,大口大口地喘着氣。
他推開男生,望向夜挽瀾的眼神陰毒:「新同學,什麼意思啊?剛來學校第三天就給我一個下馬威?我怎麼招惹你了?」
「就是!」男生氣怒出聲,「我們頌哥這三天都沒見過你,你幹什麼?」
「誰讓伱動我的東西?哪只手?還是——」夜挽瀾眼睫垂下,聲音輕輕,「腳?」
盛頌目露疑惑。
夜挽瀾已經知道事情是他做的了?
怎麼知道的?
但盛頌還來不及細想,他的右手腕被扣住了!
女孩只用了拇指和食指,輕而易舉地在他的骨關節處繞了一下,又不知是碰到了哪處的穴位。
「啊——!」
疼痛瞬間襲來,盛頌疼得大叫出聲。
「頌哥!」
「頌哥,你怎麼了?」
盛頌身子發抖,他只感覺他手上有無數根針同時紮下,所有手部神經劇痛。
「看來不是這隻。」夜挽瀾點了下頭,「那就是這隻了。」
她雲淡風輕地又捏住了他的左手。
在外人看來,女孩的動作很溫柔,沒有用任何力。
可盛頌卻只感受到了非人的疼痛,他又驚又怒:「夜挽瀾,你幹了什麼?!」
「也不是這隻。」夜挽瀾聲音淡淡,「看來只有腳了。」
盛頌幾乎是恐懼到下意識地往後跳了幾步。
「都在幹什麼呢?!」
一聲冷喝落下,2班班主任重重地敲着門,神色冷厲。
「老師,有人來咱們班挑釁!」
「剛才還把盛頌的桌子踹倒了。」
「上課了,無關人員請離開。」2班班主任冷冷地看了一眼夜挽瀾。
他前幾天就聽說新來了一個轉校生,三年前曾從一中退學,現在一中不要她了,又跑來七中。
幸好沒有被校長塞到他們班級,否則以後的課他都講不下去。
夜挽瀾平心靜氣地對盛頌笑了笑,轉身離開。
這一瞬間,盛頌竟然有種掉入冰天雪地的嚴寒之感。
他踢了身旁的男生一腳:「空調開那麼低幹什麼?老子都冷死了!」
男生不明所以:「頌、頌哥,也就20度我這就調!」
1班這節是歷史課,夜挽瀾在不少同學們的擔憂下入座。
2班就在1班對面,他們自然也聽到了2班的動靜。
到底發生了什麼?
夜挽瀾仍然平靜,她取出了學習委員幫她重新領的歷史課本。
「沒事吧?」蘇雪青悄悄地遞給她一塊夾心軟糖,「吃點糖,心裏會好一點。」
夜挽瀾看着放在她掌心的這塊糖,笑容淺淡:「謝謝,好久沒吃過糖了。」
「好久?」蘇雪青困惑。
糖並不貴,連她都能買得起。
「我有個妹妹。」夜挽瀾說,「總是給我說,姐姐,吃糖,甜的會讓人心情好,我的糖都分給你。」
蘇雪青愣了愣,有些羨慕:「你們姐妹關係真好,那她要是知道你被欺負了,肯定會生氣的。」
夜挽瀾反而沉默了下來,半晌,她笑了笑:「不知道還能不能再見到了,但她會過得很好,這就夠了。」
蘇雪青很懂事地沒有追問。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她也是。
**
另一邊,心理諮詢室。
723局的動作很快,已經查到了昨晚進入江城七中的高二(1)班的人是盛頌。
「你們找的這個學校真夠偏的,偏就算了,晚上連監控都不開,校長竟然如此摳門。」電話那頭的人抱怨道,「幸好街邊有個監控拍攝到了,清晰度修復到了720p高清,已經發到你的手機上了。」
容域點點頭,忍不住嘆息一聲:「這個同學真是不學好啊,怎麼會幹出這樣的事情呢?」
「怎麼回事?這個人是不是對神州有什麼危害?」對方的語氣瞬間十分緊張,「他是不是手搓了什麼秘密武器,準備炸了咱們哪個城市?!」
容域:「」
一個小混混,能手搓什麼秘密武器?
見他沒回應,電話那頭更緊張了:「難道還要更危險?我們這就派人過來!」
要不然,他們怎麼會接到上級的命令查這麼一個小人物?
不——
但凡是被723局調查的人,再小的人物也蘊藏着巨大的危險!
「不不不。」容域及時喊停,「他不危險,但確實是挺害人的,小問題,不用你們,你們千萬不要來。」
開玩笑,要是723局出動了,別說江城人人自危了,就算是雲京也要被震上一震。
723局,成立於二十世紀初的保護性組織勢力。
之所以用這三個數字來命名,為了時刻警惕成員們一件事——
三百年前,1723年的神州遭受了滅頂之災,幾乎就此覆滅。
是先人們用屍骨鮮血,硬生生地將神州大陸留了下來。
容域只知道723局和晏聽風關係密切,但具體卻不知道他的好兄弟在723局是什麼職位。
畢竟723局成立的時間和他出生日期差不多,那個時候他還是個啃手指的嬰兒。
「你準備怎麼解決?」容域轉頭,「盛家人,估計和那個盛什麼有關係,哎,忘記叫什麼了,我這記性。」
晏聽風卻忽然說:「回來了?」
容域轉過頭,看見冰河推着一車的花,驚訝道:「喲,真摘了999朵啊?」
「少主放心,絕對一朵沒少。」鐵馬保證,「我已經數了一遍了。」
冰河蔫了吧唧的。
「行了行了,花放下。」容域說,「現在的關鍵是怎麼處置這個壞學生。」
冰河立刻振奮:「少主,只要您一聲令下,我立刻就把那個小子提過來宰了!」
鐵馬神情嚴肅地點頭,他沒說話,但滿臉都寫着「俺也一樣」這四個字。
容域:「」
動不動就宰人,真是沒救了。
他要撂挑子不幹了!
晏聽風的手指輕敲了下桌面,微微一笑:「不急,現在有另一件急事。」
「但憑少主吩咐!」冰河和鐵馬都嚴陣以待。
「一會兒下課,挑開的最好的,去送給夜小姐。」晏聽風眉眼溫柔地笑,「讓她開心開心,知道了嗎?」
冰河:「啊?」
這就是急事嗎?
他對比了一下之前晏聽風曾經下達過的緊急命令,第一次開始對「急」這個字有了新的懷疑。
但在下課鈴打響後,冰河和鐵馬還是準時無誤地出現在夜挽瀾的面前,將一束花遞給她。
「夜小姐,先生給您送的。」
「很新鮮的月季花。」夜挽瀾聞了聞,頷首,「有心了。」
冰河:「」
能不新鮮嗎?
他剛采完。
夜挽瀾將花收下,眉挑起:「你們總是神出鬼沒的,是暗衛還是死士?」
冰河和鐵馬的身子都瞬間繃緊了,肌肉鼓起,仿佛隨時都會暴起殺人。
「緊張什麼?」夜挽瀾笑笑,「我隨口那麼一說,電視劇里都這麼演,不是嗎?」
冰河:「」
鐵馬:「」
兩人不約而同地感覺自己被愚弄了。
不過想想也是,夜挽瀾雖然已經回到了林家,但依然和雲京林家也沒有任何聯繫,又怎麼會知道世家秘辛?
六大門派雖在三百年前就已覆滅,華夏武學也從此失落。
可仍有少部分人守護着僅剩的傳承,繼續負重前行。
夜挽瀾神色淡淡地看着手中的這捧月季花,想起了燕王曾經給她的四名死士。
和她一起出生入死,只是不知道她走後,他們如何了。
作為死士,即便死了,也無法在史書上留名,甚至沒有自己的墳墓。
死士,註定會長眠在某一個無人問津的黑夜。
而他們的功過,也註定無人所知。
「夜小姐還有什麼事情,都可以跟我們說。」冰河又說,「我們都會轉告給先生,先生對夜小姐很上心呢。」
這次,他應該沒說錯話吧?
夜挽瀾微微一笑:「沒有,代我謝謝他。」
「那就不打擾夜小姐了。」冰河鬆了口氣。
他拉過鐵馬,兩人這次終於走了樓梯,但有些不習慣。
夜挽瀾靜靜地在露台上望了一會兒風景,這才拿着花回教室。
「誰是夜挽瀾?」第四節課上課前,德育主任卻站在了高二(1)班門口。
學生們都有些迷茫。
「不要讓我親自把你點出來,自己主動點!」德育主任語氣嚴苛。
剛來就去別的班級鬧事,又想被退學?
早上好~~
啊啊啊寶寶們繼續打卡追讀哇,瀾姐還在pk!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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