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蘇瑾兒對我有好感?(1 / 1)
聽完成天遙這具分身的話,何淵差點沒當場將一股口水給噴了出來。
這真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啊!
慫恿人家弟子做出騎師滅祖之舉,並將師徒之間的關係給變成雙修道侶,這,豈是一位成名多年的前輩高人所能說出來的言辭?
「我就多餘問你!」
何淵沒好氣地在心底朝這位萬毒門掌門的分身翻了記白眼,暗暗吐槽道。
他沒再理會毫無道德底線地胡亂慫恿自己的成天遙分身,而是抬頭朝青石上的美女師傅深深看了一眼,道:「師傅,後天的宗門大比,弟子必不會讓你失望!」
聞言。
靈妙仙子聳了聳香肩,裝作一副不太在意模樣地沖他揮了揮自己的纖纖素手,道:「有你這句話,為師便放心了,也不枉為師這些天耗費心血為你研製這枚血髓丹。好了,宗門大比在即,為師也不過多打擾你,你且回自己的洞府,抓緊煉化這枚丹藥,洗毛伐髓吧!」
「是!」
何淵鄭重其事地向她拱了拱手,施禮告退。
不過在返回自己洞府的中途,他卻被俏皮刁蠻的小師姐蘇瑾兒給攔住了去路。
「唷,咱們的何大紈絝這是在外面撒歡玩過癮了,終於想起來回宗門了嗎?」
蘇瑾兒雙手掐着自己的小蠻腰,俏目瞪圓,上下打量了一番何淵,沖他陰陽怪氣地揶揄道。
何淵摸了摸鼻尖,道:「那個,小師姐,師弟我是被要事纏身,所以多耽擱了幾天。這不,眼看宗門大比在即,師弟不是緊鑼密鼓地趕回來了。」
「要事纏身?」
蘇瑾兒沒好氣地朝他翻了一記好看的白眼,道:「本姑娘看你是被美人兒纏身才對吧?當本姑娘不知道你和那個姓蕭的女人之間有貓膩嗎?你倆前後腳離開的雲海峰,又先後沒隔幾天返回了宗門,若說你倆之間是清白的,本姑娘是一萬個不信!」
「呃……」
何淵乾笑着道:「小師姐,你這過于敏感了吧?」
「哼!」
蘇瑾兒狠狠瞪了他一眼,道:「少跟本姑娘嬉皮笑臉的,本姑娘正在嚴肅審問着你呢!還有,那個跟隨姓蕭的女人一起來我萬仙宗的藍裙女子又是誰?為何她來了之後,便到處逢人打聽有關你的事跡?」
「啊?」
這下何淵是真的懵了。
他尋思自己與那位嵐月仙子頂多算是混個臉熟,哦,不對,迄今為止,他連這位傳說之中的天元大陸第一美人的樣貌都不曾見過。
所以。
對方沒理由如此關注自己呀?
倘若蘇瑾兒說的是余瀟瀟,何淵才覺得應該是理所應當,畢竟兩人雙修的次數不下十幾次,雙方對各自身體的構造,早已爛熟於心。
故而。
她余瀟瀟渴望對自己今後的另一半生平事跡做出一番了解,可以預料。
但如今,這個探究他何淵個人資料的對象,換成是蓬萊閣的那位聖女林嵐月,便就令何淵感到十分費解了。
總不會……
那位嵐月聖女,對他何淵也產生了性趣了吧?
不,應當不可能!
何淵旋即立馬否定了自己的這個猜測。
畢竟那林嵐月能夠保持三十餘年的母胎單身,就足以證明她對另一半的要求是多麼的苛刻!
想他何淵前不久還是被萬仙宗公認的紈絝子弟,如今總算改掉了好色淫逸的陋習,可修為才勉強達到了築基三階,天賦遠不及她這位蓬萊閣的聖女。
如此不堪的他,又怎麼可能會入得了林嵐月這位眼高於頂的蓬萊閣聖女的法眼呢?
再說蘇瑾兒。
她自然不知,在這短短的瞬息光景,何淵的腦海之中居然轉過了這麼多的念頭。
她見何淵在聽說自己提起了那位藍裙女子後,面部表情出現了一絲恍惚,還當兩人之間當真是有什麼關係,頓時,俏臉之上的怒色更甚了。
下一瞬。
便見這位小師姐粉拳緊捏,銀牙緊咬,兇巴巴地狠狠盯着何淵,道:「姓何的,你什麼意思?明明你已經跟大師姐訂了婚,就應該收心守好你的夫道,如今卻跟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糾纏不清,到底是想要作甚?」
何淵把手一攤,無奈叫起了撞天屈道:「天可憐見,小師姐,師弟我跟那位蓬萊閣的嵐月聖女當真沒有任何關係。」
「是嗎?」
蘇瑾兒氣呼呼地道:「那就是說你和那個姓蕭的女人關係匪淺了?」
呃……
何淵一呆。
他萬萬沒想到,自家這位刁蠻小師姐,居然是在這裏等着自己。
這個時候他若否認自己與余瀟瀟之間的關係,事後如果被這位劍宗末代宗主余霸天的女兒知曉,對方將會作何感想?
想必會在心底怒罵自己沒有擔當的吧……
蘇瑾兒何等聰慧,通過何淵的面部表情,立即就猜了出來,這傢伙鐵定與那個採藥女蕭魚兒不清不楚了!
「好啊,姓何的,本姑娘還當這段時間你真箇浪子回頭,開始收心轉性,做個潛心修行的正人君子了呢!」
蘇瑾兒氣得哇哇直叫,更是將蓮足頻頻頓地,以顯示自己此時此刻的盛怒狀態,杏目圓瞪,看向何淵的目光,大有一副恨不得衝上去對着他的脖頸狠狠咬上一口的架勢,銀牙緊咬道:「沒想到,你依然是改不掉犬食矢的天性,到處拈花惹草!」
「哼!」
她突地沖何淵冷哼一聲,道:「像你這種人渣敗類,就該扒光遊街,再浸豬籠,最後施以宮刑,讓你一輩子再也沒辦法禍害女子……」
沃日!
夠狠!
何淵下意識伸手朝自己的下三路一捂,無奈道:「小師姐,你這情緒似乎有些過於激動了吧?按說今次攔師弟我的去路對我進行狠狠批鬥的,不應該是大師姐嗎?」
「該不會是……」
他不無惡意地揣測道:「自家這位刁蠻小師姐,是對何某人我心存好感了吧?所以她才在得知我何淵依然有在外面拈花惹草之嫌後,生出這般大的怒火,更恨不得宮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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