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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章 五柳先生!慧遠神僧!虎溪真相!(求月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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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修靜也說道:「所以村子裏面很多時候會出現許多矛盾的地方,便是因為這種規矩是柳五自己創造出來,所以並不全。」

    陸塵點了點頭:「確實,若是在他的控制之下,一切的矛盾也會被認為正常。」

    隨即,陸塵又道:「修靜,陸字玉佩這麼重要的東西,你怎麼還會弄丟呢?」

    「我也不知道為何丟失的,只是有一天一覺醒來,陸字玉佩便不見了蹤影。」

    陸修靜說着露出了微笑道:「現在好了,陸字玉佩已經回歸了,這一下,柳五就不能再繼續蒙蔽我等的意識了。」

    陸塵此時卻搖了搖頭:「現在說這些還為時尚早,現如今我等人在屋檐下,就需要小心行事。」

    他將目光轉向了白翁:「白翁,不知道您在這裏有沒有遇到過一名和尚?」

    「和尚?」

    白翁看起來十分疑惑道:「和尚是什麼?」

    「白爺爺沒有出去過,所以不知道佛門的僧人。」

    陸修靜在一旁解釋,隨後又對白翁道:「白爺爺,和尚便是釋教僧人,是秦之後的漢時,從西方外來傳入中原的教派嗯,在先秦之前,類似於百家這種的學說門派,也便是與修塵兄長的道門一個道理。」

    「原來如此。」

    白翁搖了搖頭:「未曾見過什麼僧人。」

    陸塵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

    「今日先這樣吧,有什麼事情明日再說,柳五恐怕已經巡夜回來了。」

    陸塵對着二人輕聲說道。

    隨後朝着後方看了一眼,他聽到了門外有一個隱約的腳步聲站在門口不動彈了。

    陸修靜與白翁也一同將目光看向了緊閉的大門。

    「咯吱。」

    大門被微微推動了一下,露出了一條縫隙。

    下一刻,一隻眼睛出現在了門縫處,正死死的盯着三人看着。

    詭異的氣氛在蔓延。

    良久的沉默之後,陸塵忽然笑道:「柳伯,是你嗎?」

    「是我啊你們怎麼還不睡?」

    門外傳來了柳五的聲音,不過現在他的聲音卻顯得十分沙啞,好似聲帶都爛掉的那種。

    「這就睡了。」

    陸塵微笑着說道:「辛苦了啊,柳伯,您也早點去睡吧。」

    「哦,早點睡好,早點睡,早點起,不耽誤明天種豆子。」沙啞的聲音再次響起。

    說着要早點去睡,可門外的那隻眼睛卻沒有離開的意思。

    陸塵看了一眼前方,陸修靜臉色有些難看,而白翁更是被嚇得面無血色。

    「我先進屋睡了,白翁,小六,伱們也早點睡。」陸塵這樣說着。

    隨後便進了屋子。

    看到三人進了屋後,門外的眼睛這才悄悄消失。

    陸塵關上了偏方的門,坐在了桌上,拿出陸字玉佩看了一眼後,微微笑了笑,又收了起來。

    「演技有些,可都不是專業的演員種豆子,有意思,是你嗎。」

    另一邊的主房內。

    陸修靜攙扶着白翁進了屋子。

    一關門,陸修靜便鬆開了白翁的胳膊。

    「白,他發現了嗎?」

    「不知道,不過,咱們演的這麼真,他應該沒有發現吧?」

    「唉,不知道小六這混小子如何瞞過的我,將玉佩重新拿到的,在我眼皮子底下裝的這麼像,要不是他偷偷聯繫柳五,沒有來得及去找那和尚,還真的有可能會被他成功了。」

    「呵呵,喚醒柳五,找到瘋子又有什麼用處?能困他們一次,那就能困他們百次,進來的這個也不是什麼太強的,有些道行在身上,可卻不是長生道君,還翻不了天的。」

    「希望如此吧,下一步你打算怎麼辦?」

    「想辦法將玉佩重新收回來,然後讓他們都留在這裏吧,外界太危險,還是這裏安全,也避免消息外泄,被那廝重新找到這裏。小六的資質確實不錯,可還是比不過這個新來的,要是讓他傳承的話」

    「呵呵,現在就你自己了,你願意讓誰傳承就讓誰傳承,我也管不了了不是嗎?」

    房間內的談話到此戛然而止。

    良久之後,白翁一聲嘆息,在房間內久久不曾消散。

    「唉老爺啊,您若九天有靈,可否給白說一說,白,做的對嗎?」

    「小白,做的對,守護老爺的家鄉,何錯之有?」

    「對啊,我做的對!」

    翌日。

    天還未曾亮,陸塵便已經起床來到了院子內,身子一躍,便攀着枯萎的杏樹往上爬。

    不多時,便來到了頂端。

    伴隨着天空中開始出現亮光,陸塵也開始修行。

    「可以修行。」

    陸塵張開雙眸,雖然這裏只有光,而沒有真正的大日升起,可陸塵還是可以修行。

    而上清派,靈寶派的秘境,可都是不能修行的!

    而就在這個時候,正房的房間門戶忽然被打開。

    陸塵低頭看去,笑呵呵的打了一聲招呼:「修小六,早啊。」

    陸修靜也看到了陸塵,不由得臉色大變:「快下來!」

    陸塵神色愣了一下,但還是從樹上快速下來。

    「你為何上樹!?」陸修靜的臉色難看,質問道。

    陸塵不明所以:「我覺着樹高,所以上樹看看周圍的環境。這樹上不得嗎?」

    陸修靜神色變化了一下後,才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這樹,還真的上不得。白爺爺說,這樹是建造了秘境的先輩親手所種下,對於整個秦村都有着重要含義,若是被村子裏面的人看到了,恐怕會有其他事端。」

    陸塵點了點頭:「那我知道了,日後絕對不會再上樹了。」

    陸修靜點點頭:「你知道就好。在這秘境裏面,桃樹是禁忌區域,不能擅闖,而杏樹則是有着重要含義,也不能不敬。」

    陸修靜給陸塵講了一下秦村的一些需要遵守的秩序。

    其實也沒有多少禁忌。

    總的來說,除了桃樹,杏樹這種外,便是不能擅自進入其他人的家中,別人不邀請,便不能進。

    其他的禁忌倒是少的多。

    當然了,最後陸修靜還說具體的要根據柳五的意識來看。

    他不讓做的,便都不能做。

    到了最後,陸修靜忽然問道:「對了,兄長,玉佩你還有用嗎?」

    「還有些用處,我正在研究為何陸字玉佩在手就不會被改變自身意識思維的原因。」

    陸塵說道:「怎麼,你有用嗎?」

    陸修靜神色不變道:「我和白翁每天都要和柳五交流,我害怕會被他重新遮蔽意識了,所以想着備用。」

    陸塵聞言道:「這好辦。」

    說着,陸塵拿出來了兩張符紙遞給陸修靜:「這是我以前畫的驅邪符紙,柳五既然是鬼,正好試試現在管不管用,你先拿着,若是沒有用處,晚上我再用玉佩將你意識喚回。」

    陸修靜接過符紙,臉色有了些變化,但也不好再多說什麼,點了點頭:「也行。」

    隨後轉身離去。

    陸塵看着陸修靜的背影,神色如常。

    白翁此時也站在了正堂門口,兩手拄着拐杖盯着陸塵的背影。

    雖然沒有太陽,可是陽光卻普照大地。

    在其他人都開始下地農作的時候,陸塵也開始在秦人村內轉了轉。

    順着昨日來的路,陸塵出村,到了村頭棚戶的時候,裏面的啞巴瘋子大漢又重新沖了過來,盯着陸塵目不轉睛的看着,神色間滿是兇惡表情。

    陸塵無動於衷,又走了兩步,來到了一處池水處。

    這裏也有着一座橋,不過橋體只剩下來了半截,其他的一半已經斷開了。

    「這是很久之前的一條橋。」

    柳五的身影從一旁走來,面色與常人一般,絲毫沒有昨晚上的鬼聲鬼氣。

    「柳伯。」陸塵打了聲招呼。

    柳五來到了陸塵的身邊,看着斷橋道:「以前這池子啊,是和外面的那條溪水連在一起的,可是忽然有一天,池子裏面的水大範圍的消失了,也就和外面的那條水溪斷開了聯繫。」

    「這橋是怎麼斷的。」陸塵道。

    柳五搖了搖頭:「不知道。」

    他的神色帶着些困惑:「只不過我記着,這橋一直都是這樣的。」

    說着,他迷茫的神色一轉,擺手道:「這橋沒什麼用了,走了,打魚去了,打完魚還要去種豆子呢。」

    陸塵忽然叫住了他:「等一下,柳伯。」

    「怎麼了?」柳五看向他。

    陸塵道:「昨天柳伯你說那個啞巴瘋子很可憐,我今天想去看看他,可是我自己去,怕出現誤會,所以準備找個相熟的人一起。」

    「我昨天說過嗎?」

    柳五聞言有些遲疑,但隨即笑道:「不過你也是好心,那就走吧。」

    隨即,兩人前往了棚戶處。

    隨着兩人的到來,啞巴瘋子再次開啟了瘋癲兇惡的表情。

    「唉,可憐啊。」

    柳五看着啞巴瘋子,感嘆道。

    「有什麼可憐的呢?」

    陸塵忽然笑了起來:「當了一輩子的大師,或許早就將一切看空了吧,只不過最後的一時貪念,害了他自己罷了。」

    「什麼?」柳五一愣。

    陸塵卻笑眯眯的拿出了玉佩,在柳五的腦門上按了一下。


    瞬間,柳五遍呆住在了當場。

    陸塵看着啞巴瘋子,後者的兇惡神情,也在這個時候收斂了起來,看着陸塵,神色繼而變得複雜。

    陸塵卻笑道:「不要用這個表情看着貧道,這個騙局很容易看破的,柳五?五柳才對吧?這麼明顯的名字貧道看不出來的話,也不會看出大師您的意思了,再說了,柴桑縣裏哪裏有什麼西廬村?只有陶淵明所住的地方被稱之為西廬罷了。」

    說着,陸塵又用玉佩點在了啞巴瘋子的眉心間。

    「你你又怎麼知道貧僧的身份的。」

    隨着陸塵的一點,啞巴瘋子也終於不啞巴了,開口說道。

    「還真的是一把好鑰匙。」

    陸塵將陸字玉佩收了起來,這才回答啞巴瘋子的話:「沒看出來,只是覺着,陸修靜活着,陶潛也活着,那估計慧遠大師也可能或者。而慧遠大師乃是神僧,再怎麼落魄,但肯定也有異樣的地方,整個秦人村,最異樣的人,一個是打漁的柳五,另外一個便是瘋癲無常的啞巴瘋子了。啞巴不啞,只是因為不讓念佛罷了,瘋子不瘋,因為不想被桃花源的和規則限制,徹底融入其中而已,所以當世神僧,在桃花源內就成為了一個啞巴瘋子。」

    慧遠是念佛一脈的修行者,讓其成為一個啞巴,便是斷絕了他念佛的能力,而瘋癲,是因為他自身正在與強壓在他身上的規則反抗才表現出來的。

    啞巴瘋子不,準確的說是慧遠大師深深的看了一眼陸塵:「我現在終於相信陸小子當初將玉佩送出去,是一個正確的選擇了。」

    「現在可以先停一下聊天嗎?」

    旁邊的五柳先生陶潛也神色唏噓的開口,他也在陸字玉佩的幫助下,恢復了理性與記憶:「我與慧遠和尚都恢復了意識,肯定會讓白翁發現的,咱們還是趕緊去找個安全的地方吧。」

    「先等一下。」

    陸塵忽然道:「五柳先生說的安全地方,是那處斷橋吧?」

    慧遠大師點頭:「那小橋是可以連同外界的地點,可以與外界的虎溪連接,藉助貧僧留在虎溪中的一些東西對抗這裏的存在。」

    陸塵搖頭:「那可能讓兩位失望了,那處斷橋可能並不是安全的地方了。」

    「什麼意思?」

    陶潛皺眉道。

    陸塵道:「方才貧道過去便是去看看是否還安全,可是發現那處斷橋應該已經被破壞了結構,恐怕已經失去了庇護的功能了。」

    說着,他拿着陸字玉佩道:「現在,最安全的便是這個。」

    「你只是去看了一下,便篤定不安全了?」

    陶潛並不相信陸塵所言:「當初慧遠和尚可是被那處斷橋庇護了十年之久。」

    「那是以前。」

    陸塵搖頭:「若是兩位不相信的話,也可以前去看上一看。不過」

    陸塵看向了周圍,看到一名名正在做農活的秦人村村民們都已經放下了手中的夥計,紛紛將目光看向了三人:「兩位最好也給我說一下你們在這裏的經歷,貧道還有一些細節沒有想明白,斷橋不管用了,這裏也沒有什麼安全的地方了。」

    陶潛與慧遠對視了一眼,隨即點頭:「一邊走一邊說。」

    「慧遠大師你身上的束縛能斬斷嗎?」

    陸塵看向慧遠,後者的腳踝處正有一條長長的鎖鏈束縛着他的行動。

    「貧僧雖然是念佛修行者,可是金剛手段也是略知一二的。」

    慧遠雙手合十:「南無阿彌陀佛金剛掌!」

    他雙手合十處的地方忽然冒出了一團金剛,隨即往下一斬,『噹啷』一聲,鎖鏈應聲而斷。

    「看來還是被壓制的狀態。」慧遠嘆了一口氣。

    在外界,他這一掌足以摧山斷江了,而在這裏卻只能斬斷一條鎖鏈。

    陸塵卻是羨慕不已:「神僧在世時,快要證道羅漢境了吧?」

    他能施展出來的法力,最多也就點個煙罷了,和慧遠能手劈鎖鏈還是比不過的。

    慧遠點了點頭:「貧僧在世之時,已抵法相巔峰。」

    「別廢話了,趕緊走吧。」

    陶潛催促。

    就這麼一會的時間,已經開始有大片的村民朝着三人圍堵而來了。

    三人連忙朝着斷橋的方向跑去,而就在朝着斷橋位置而去的時候,慧遠與陶潛也在說着他們在桃花源內這些年的經過。

    事情的起因,正是當初武陵漁夫的一次謊報事件。

    事情被陶潛的的遠親南陽劉子驥寫信告知了陶潛。

    陶潛知道此事後,也便將這個故事以《桃花源記》的方式寫了下來。

    「不過,南陽劉子驥並沒有死,寫他死去,也是因為他本人有過請求,不要將他的兩個身份何為一說,也是為了他的家族着想,不想在與桃花源有太多牽扯。」

    陶潛一邊疾走,一邊說着。

    南陽劉驎之,字子驥,最喜遊山玩水,放浪形骸。

    陸塵則問道:「他沒有死,那去了哪裏?」

    另一旁的慧遠道:「來了廬山,並改了名姓為劉程之。」

    「劉遺民啊。」

    陸塵明白了過來,劉遺民曾擔任過柴桑令,後辭官後進入了廬山。

    這也就說通為何陶潛,慧遠兩人都知曉桃花源的緣故了。

    畢竟,《桃花源記》的問世,是在慧遠死之後的事情,陶潛知曉桃花源是因為劉子驥的緣故。

    而慧遠為何會知曉桃花源呢?

    若是劉程之與劉驎之兩人是一個人的話,那就說的通了。

    兩個劉遺民都是同一個人!

    劉驎之是《桃花源記》中的劉子驥,乃是南陽人。

    而劉程之,則是白蓮社十八高賢中屬於俗家居士中的第一人,則是彭城人。

    陸塵也沒有想到這兩個『劉遺民』,竟然是一個人!

    不過。

    遺民之意思,乃是晉朝之遺民的意思,兩人都認為自己是遺民,而且都嚮往遊山玩水之生活,雖然說法來歷不同,可是這些都是可以偽造的。

    所以兩人是一個人,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不算太出乎陸塵的預料之外。

    隨後,慧遠便將他的故事簡單訴說了一下。

    當初苻堅佔領長安後,要徵召釋道安,道安之徒相繼遠去,慧遠也帶着自己的徒弟們準備前往雲浮山另立道統。

    而走到潯陽之時,正好遇到了當時擔任柴桑令前往潯陽述職的劉遺民。

    劉遺民便將自己在武陵聽到過的事情說了一遍,並且還說了一事。

    「劉遺民稱,他找尋了很久,終於找到了桃花源,桃花源的秘境入口只能轉移,不能關閉,武陵的入口被關閉後,必將會誕生一個新的入口。而桃花源新的入口便是在廬山之地,只是他是儒門,無法開啟桃花源,故而找到了貧僧,想要讓貧僧找到可以進入桃花源的入口。」

    慧遠一邊說着,三人也已經來到了斷橋之上。

    「所以,虎溪橋,其實對應的這座橋。」

    陸塵看着斷橋。

    慧遠沉默了半響,有些艱難的點頭:「當時貧僧聽到劉遺民所說之後,第一個想到的便是洞天。沒有想太多,便犯下了此生最大的孽事」

    「虎魂尋倀。」陸塵忽然說了一句。

    慧遠沉默了。

    「什麼意思?」陶潛是儒生,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為虎作倀的一種延伸。」

    陸塵淡然道:「虎妖殺死人後,會選擇陰靈作為自己的倀鬼,虎妖死後的虎魂亦有這樣的本能。」

    陶潛聽懂了,看向了慧遠:「所以老和尚你鎮壓的虎妖是你故意的?」

    慧遠沉默的點了點頭,緩緩張口,將當初真正的原因一一講述而來。

    「劉遺民發現從龍首山中經常會走下人出來,可是龍首山並沒有人居住,而且與武陵的桃花源一樣的是,這裏同樣也有水溪,有的時候,甚至於有桃花花瓣隨着水流流出。」

    「為了驗證猜想,貧僧首先找到了有花瓣出現的水源之地,以那桃花花瓣施法,勾連了桃花源的水源,形成了出木池,可是出木池只能出現水,可卻無法進入其中,所以貧僧又從廬山中找到了一隻虎妖,殺死了虎妖,以他的虎魂為引,找到了進入桃花源的辦法」

    「也就是這座橋?」

    陶潛明白了過來,隨後又產生了新的疑問:「你是怎麼知道桃花源內有橋的?」

    「自然是因為虎魂了。」

    說話的是陸塵。

    「虎魂?」

    陶潛疑惑:「虎魂怎麼找到的?」

    陸塵卻是無奈嘆了一口,一邊解釋,一邊看向了慧遠:「虎魂不知道,可是倀鬼知道啊。而且,只要老虎吃了魂魄後,魂魄可就是會變成老虎的倀鬼的啊。這座橋能連同虎溪橋,便是因為虎魂尚存的緣故,藉助虎妖的魂魄,來對抗桃花源的規則壓制?嗯,確實是一個好辦法。」

    此時被陸塵帶着三分譏笑聲『誇讚』的慧遠卻是臉上毫無血色。

    更是已經閉上了雙眸,雙手合十,口中不斷念着經文,強壯的身體都有些佝僂了起來。

    此時的陸塵已經將所有的事情都搞明白了。

    為什麼慧遠會選擇三十年不出虎溪之地;

    為什麼虎溪之中的虎魂會時不時的傳來吼聲;

    為什麼他會知道桃花源內的破綻是斷橋之地,還被庇護了十年之久;

    以及為什麼慧遠在桃花源中被安插的的身份,會是一個被大蟲吃掉了孩子的父親!

    一切,都是因為有因,才誕生的果!

    陶潛愣住了,他猛地轉頭看着慧遠,神色無比震驚的看着面前的邋遢漢子,世外神僧!

    可是慧遠卻一直閉目念佛,顯然陸塵所說的事情都是真的。

    「慧遠和尚呵呵!老夫就知道,你只是一個偽僧!」

    陶潛不禁怒吼呵斥道。

    他委實沒有想到,這個大名鼎鼎的神僧,竟然還有如此不堪的過往!

    擒妖殺虎,不是為了鎮壓禍患,而是為了讓其吞噬外出採買的秦人村村民的魂魄!

    這,便是事情的真相!

    一個,被隱瞞了幾十年的血淋漓的真相!

    所謂神僧,竟然讓虎妖之魂,吞噬秦人村的村民的魂魄,讓其化作倀鬼!

    而那個倀鬼,有可能,還是一個孩子!

    陶潛已經被震的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

    這不是偽僧還是什麼?

    陶潛好歹還有些修養在身上,若不然得話,他會指着慧遠的鼻子罵『夜叉修羅』了。

    一、柳五,便是五柳先生了,柴桑西廬,種豆子這些話,都暗示柳五是五柳先生陶淵明了。

    二、劉驎之,也又說他是『劉道珉』的。劉驎之(劉子驥),劉程之兩人在一些典籍上都有些不同,一個是南陽人,一個是彭城人。不不過本書是為了通順,將劉驎之,劉程之安排成一個人了,因為確實也有說兩人都是劉遺民的,而且都是被當時的晉國高層謝安等人想要徵召成官員,可兩人同樣也都拒絕了高官厚祿,並且兩人也都嚮往山林修行生活。同處於一個時代,如此相似的兩個人,也是有幾分可能性是一個人的,所以本書便安排成了同一個人。

    三、另外,白翁的身份也呼之欲出了,衣服穿着,其實已經有指向了,葫蘆娃裏面本來就有的角色,有誰能猜出來嗎?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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