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4九公主與她,竟然是一夥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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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既然你過來了,那晚上出去之後,便辛苦你照顧表哥了,姑父,我那邊的事情……」花子需先是對着輕嫵媚,歉然地微笑一下,然後再看向向家主。
「你去吧,那邊的事情,也是該做個了結了,注意些安全便好。」向家主也對着花子需點頭,看兒子似乎對這個輕輕的態度,比子需好多了。
「好。」花子需站了起來,「輕輕,你們慢慢吃。」
輕嫵媚看着花子需離開,嘴角一抽,「天佐哥,子需哥他……」跑那麼快做什麼?
「子需他有事要忙,嘿嘿,女人的事情。」向天佐神秘地一笑。
輕嫵媚瞭然地點頭,「小菲,坐下來吧。」她向着閻絡菲招手,示意若春自己去找張桌子用膳。
「小……輕輕,你確定五哥不會把他給……嗯?」閻絡菲坐下來後,看着某個正在給輕嫵媚碗裏邊添菜的男人,無比汗顏。
不知五哥看到這一幕,會做何感想啊?
別說是閻烙狂了,就是一旁坐着的向家主,都是羨慕嫉妒恨啊,啥時候兒子也能給他夾點菜,他就是做夢都能笑醒了啊。
「放心,你家五哥還沒那本事。」輕嫵媚挑了下眉頭,但說話的,卻是向天佐。
他只要往輕輕的背後一躲,誰能把他怎麼着?
當然,關鍵的時候,也得靠自己腳底抹油,溜得快才行,就像昨晚那樣。
「你……你知道我是誰嗎?」閻絡菲指着向天佐。
「鴛鴦宴上不是見過了嗎?」向天佐想了一下,鴛鴦宴上,不就是她與別一位王爺,一直在台上跟那些公子千金玩詩詞歌賦嗎?
他當然知道她是誰了,她又沒跟輕輕一樣,易過容。
閻絡菲:「……」不是說白痴嗎?哪白痴了?
「天佐,這兩位是……」向家主再次問道,剛才問話被無良的兒子打斷了。
「輕嫵媚。」
「閻絡菲。」兩人同時回答。
輕嫵媚也只是不想被花子需知道自己的身份而已,現在他已經離開了,向家主是天佐哥的父親,她自然沒什麼好隱瞞的,而閻絡菲本就沒什麼好隱瞞的。
「輕……閻……」向家主手上驚地一哆嗦,筷子便掉到了桌面上。
兒子什麼時候認識這樣的人物了,閻絡菲可是真正的金枝玉葉啊,皇家公主啊。
而輕嫵媚的身份,以前就是皇上的心尖肉,現在又成了暗王爺的未婚妻,皇上親筆御封的郡王爺,也是不可小覷。
向家主立即站了起來,就要對她們行禮,「見過兩位……」
「向伯父不必如此客套,這裏沒什麼公主郡王,只有天佐哥的朋友而已。」輕嫵媚打斷他的話。
看了看四周,還有好多人都在用餐。
「爹,坐下來用膳吧,那麼多外人在呢,別讓人發覺了。」向天佐也說道。
向家主看了看四周,突然也笑了一聲,他是太過緊張了,倒是忘了自己所處的位置。
「呵呵,是老夫的錯。」他再次坐了下來。
「只是天佐能與兩位交上朋友,實是向家之幸啊。」
這些年,他一直就擔心兒子無法撐起家族事業,會被外人所欺負,現在看來,兒子也沒有他想像中的如此無能,還能懂得結交一些良性朋友。
「這孩子,天資愚鈍,老夫與內人都是拿他沒有辦法,只能隨之任之,如今……總算是有些進步了。」
看來,兒子一下子變得如此勤奮,跟輕嫵媚也是有很大的關係的。
「伯父客氣了,天佐哥天資不錯,只是以前都沒用到正途之上,現在開始努力,也是為時不晚。」
輕嫵媚只是笑笑。
要說天資,向天佐真的是比起她只有過之,而無不及之處。
「爹,我哪有你說的那麼不堪,我也很……」向天佐也是被自家的父親給打敗了,為什麼總要把他說得如此笨呢?
「天佐哥……」輕嫵媚拉長了聲音,打斷向天佐的話,「說話的時候,在腦子裏邊先轉一圈。」別什麼話都在外頭大咧咧地喊得人盡皆知。
「好,明白了。」向天佐點頭。
閻絡菲看着他,搖頭。
沒想到,除了五哥之外,竟然還有這麼一個男人,對小媚媚言聽計從地,完全沒自己的主見。
向家主倒是欣慰地點着腦袋,自己生的兒子,是個什麼德行,他又怎麼會不清楚?平日裏聽過誰的話,他和娘子一人說一句,兒子能頂上個二十句。
現在在輕嫵媚面前,乖順得跟小貓似的。
總算是找到了個能馴服兒子的人了。
倒是可惜了,她已經是暗王爺的未婚妻了,不然……
呃,還是別想太多了。
「小媚媚,你們下午修煉吧,我進去煉藥,早點煉出來,給她們服下,早點安心。」
吃過午飯之後,輕嫵媚和閻絡菲被向天佐帶到了自己的房間,準備修煉,而若春,自然是被安排到了隔壁的房間之中。
輕嫵媚點頭,把閻絡菲收進空間,任她自己去發揮。
「輕輕,她……怎麼不見了?」向天佐看着閻絡菲憑空消失在自己的眼前,驚得瞪大的雙眼,結巴地問道。
「她有事,我們先修煉吧。」輕嫵媚簡單地回答了他。
向天佐心裏雖有疑惑,但還是點了點頭,沒有再問話,把自己的床鋪讓給了她,自己則是坐到了地上,開始修煉。
暗王府中,閻烙狂坐在書房之中,也是閉着雙眼,突然,書房之中,出現一絲小小的波動,他睜開眼,看向來人。
「怎麼樣,查到了什麼?」他問。
「主人,那兩個女人,是九公主在街上救下來的,當時若春也在,她們與樊城有很大的關係。」來人一頭銀髮,認真地看着閻烙狂。
「樊城?」閻烙狂皺眉,能與樊城有聯繫的,那便只有一個可能了,「樊城玉家?」幾年前被滅族的玉家,還有人存活着?
可是一個大發現。
「是。」來人點頭,「一共有四十幾人,都被女主人救下了,被分批安排到了聚靈樓。」
「聚靈樓?」
真是兩個不省事的丫頭,不用說,這聚靈樓,肯定是她們手底下的產業了,他就是不出門,也知道聚靈樓是什麼地方。
六弟可是非常喜歡去那聚靈樓。
沒想到,六弟這些年所花費的銀子,全都進了輕輕與九兒的口袋。
「證據都銷毀了?」
既然他能找到聚靈樓,那樊競天也不是傻的,他不能讓任何危險,有機會接近輕輕。
「是。」
「嗯,你做得很好。」閻烙狂點了下頭,繼續閉上眼睛,準備再次修煉。
「主人,這些女人,都沒有靈力,依古古看來,她們都是被人吸走了靈力的。」原來,銀衣男子,就是閻烙狂的那隻神獸——古雨神鷹。
「嗯?」閻烙狂再次睜開眼睛,看向古古,「你沒看錯?」
這下,他真的皺起了眉頭。
若真是被吸走了靈力,就說明樊城中有人修煉魔功,而這些女人被樊城的兩位少主視地逃犯,那意味着什麼?
「主人,您不能質疑古古的能力。」古古平靜的開口,他的眼睛,還沒有誰能逃得過不被他看穿。
「你再出去一趟,找到輕輕現在在哪裏。」他必須要儘快知道輕輕在哪裏。
如果那些女人真的被吸走了靈力,那就是一個絕對的大麻煩,再怎麼樣,他也不允許那丫頭理會這檔子事兒。
可是,閻烙狂又猶豫了一會兒,輕輕若是他說什麼,就點頭應什麼的話,當初還會在死亡沙漠裏救下他嗎?
「女主人在通陽驛站,與向少主一起修煉。」這個他早就查到了,就知道主人會問的。
閻烙狂心頭一陣懊惱,向天佐真是……
算了,他也不會對輕輕有別的想法,昨晚還勸輕輕跟他和好,也算是大功一件。
輕輕的身邊,多幾個朋友,也不是什麼壞事兒。
「古古,你說,本王是不是太寵着她了?」他無奈地問古古。
古古被問得一愣神,即而反問她:「女人,不就是用來寵着的?」他要是有隻雌神鷹,肯定把它寵上天去。
閻烙狂更加無語地輕咳了幾聲,簡直是無話可說了。
「而且,主人,不是古古愛說您,這婚事都已經定下來了,您怎麼還坐在這兒呢,別人家都巴結地往丞相府里送東西呢,您怎麼……」
「難道還讓本王給丞相送禮?」閻烙狂挑眉,這齣的什麼主意,什麼意思啊。
古古:「……」他當初怎麼就一眼看中了這麼個木頭似的主人呢?好後悔啊。
「主人,您這是不是想連聘禮都省了啊?」雖然是皇上下的聖旨,可您總不能連聘禮都不下吧?說不定,您那丞相老丈人正在府裏邊等着呢!
您到是趕緊去啊!別讓老丈人等着急了。
聞言,閻烙狂『嗖』地一個站了起來,他怎麼忘了這最關鍵的事兒了?
「術風,術紅。」他趕緊朝着外頭喊着。
才剛出聲,便想到了兩人都被他派出去做事去了,「古古,你趕緊把術風給招回來,本王先去庫房裏看看。」說着,他便急急地走出了書房。
古古:「……」您也不用如此着急吧?女主人還在通陽驛站呢,您今天就是去了丞相府,也見不到她啊。
您這說風就是雨的性子,是不是跟女主人學的?
不過,想歸想,他還是得乖乖照着主人的吩咐,去把術風給叫回來。
夜幕降臨,輕嫵媚也從修煉之中回過神來,看了一下仍在修煉中的向天佐,不禁想着,這男人哪裏是懶散的性子,根本就是對他父母的話產生了逆反心理,只要順着他的意思,他還不是乖乖地修煉。
她把閻絡菲從空間裏面叫了出來。
「小媚媚,煉製靈藥,簡直是太難了。」一出空間,閻絡菲就忍不住抱怨,都怪她,怎麼就願意攬下這檔子事情了呢。
要知道,她可還只是一個小小的中級煉藥師,若不是有輕嫵媚的魔靈空間,裏邊的靈力無窮無盡,她早就累癱了。
煉了一個下午,也只煉了一爐藥出來,只有十幾顆,看來,還得再煉兩到三爐才行。
她不禁看了看手中的小瓷瓶。
別着這小瓷瓶不起眼,若論起價值來,可不能小覷。
隨便拿出幾顆來,就能抵上一座城池了。
因為,這裏的每一顆藥,都是用碧雪玉露堆出來的。
「出來的太急,把這個都帶出來了,你放回去吧。」她把小瓷瓶又放到輕嫵媚的手中,讓她放回空間裏去。
這外頭人來人往的,難免會碰到個別高手,萬一有哪個是長着狗鼻子的,聞到了藥香味,就不好了。
儲物空間,在強者面前,也是不保險的。
還是小媚媚的空間保險,沒人能夠發現。
「你確實應該好好修煉,再不努力,他都比你厲害。」她把瓷瓶放回空間裏,看了一眼向天佐。
閻絡菲也看了一眼向天佐,也不辯駁什麼,因為事實就是如此,「等煉好了這些靈藥,我就好好修煉。」
被人給比下去不要緊,關鍵是不能被自己看不起。
現在的她,連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了。
「嚇,你……怎麼又出來了?」向天佐剛睜開雙眼,就看到兩雙黑葡萄般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猛瞧。
嚇得他差點岔氣,走火入魔。
「天色暗下來了,咱們出去吧?」閻絡菲說道。
今晚的河邊,肯定是很熱鬧的,她都忍不住有些期待了。
「你……你……」他真的很好奇,她是怎麼變來又變去的,好神奇啊。
難道這也是一種功夫?
「走吧,天佐哥,你不是想去河邊嗎?現在正是時候。」輕嫵媚也開口。
向天佐只好點頭,強忍下心中無限的好奇心。
「先找個好地方吃一頓,再去河邊。」閻絡菲提議。
樓下,向家主已經點了一大桌子菜,在等着他們三個了,見他們走下來,便站起身來,「輕輕,小菲,老夫菜都已經……」
「爹,我們出去了,您自己吃吧。」向天佐大咧咧地從自家父親的身邊走過。
「向伯父,今晚河邊的月色很不錯,您要一起去嗎?」閻絡菲開口邀約。
向家主了愣,趕緊搖頭。
鴛鴦河邊都是青年男女,他一個有家有室的老頭子,卻湊什麼熱鬧?回頭兒子在娘子面前告一狀,他都找不到地兒哭。
「您不去?那我們走了哈。」閻絡菲邊笑,邊往向天佐那頭走去。
輕嫵媚搖頭,這兩個人,沒看到人家是長輩嗎?
「伯父,您放心,天佐哥和我們在一起,不會有事兒的。」
向家主聞言,對着輕嫵媚點頭,感激地微笑。
「小媚媚,快,這裏,就這裏了。」不一會兒之後,三人便來到了一處熱鬧非凡的街頭,閻絡菲站在門口,向着不遠處的兩人招手,大聲地喊着。
輕嫵媚抬頭,看到三個極為刺眼的字——客似來。
竟然還是閃光字,這世界,竟然還能有閃光字了。
「輕輕,你看那三個字,那可是用靈力才能養出來的炫舞飛仙,有很多種顏色的……蟲!這可是客似來最大的特色,別的酒家,都沒有的。」向天佐在她的身後,為她解釋着。
聽到這話,輕嫵媚差點軟腿,蟲也能做為特色嗎?
要出現閃光字,她有得是辦法,好不好?
「聽說這裏可是太子殿下的地盤。」他在輕嫵媚的耳邊,小聲地說道。
輕嫵媚挑眉,看向他,「長進不少嘛,連這地盤是誰的,都知道?」
「那是自然,我很喜歡這裏的菜色,每次來昇都,都要來這裏吃上幾次的。」怎麼可能不知道這裏的主子,是哪個。
輕嫵媚:「……」能不能別一臉得意地彰顯自己是吃貨?她很不好意思的?
有一種想離向天佐遠了點兒的衝動,為什麼說了那麼多次,這廝說話,總不不經過大腦。
「走,我們進去吧。」她不想再說什麼了。
二樓窗邊,兩個男子,正把他們之間的對話,都聽得一清二楚。
「二哥,那是兩個男人?」
「你說呢?」
「與九公主在一起,而且,九公主叫那個男人什麼?小媚媚?而另一個男人又叫他輕輕?」男人媚惑一笑。
頓時明白了,這個看上去一點兒女子陰柔之氣都沒有的『男人』,是他們所熟悉的那個她!
「沒想到,九公主與她,竟然是一夥的。」他早應該想到的,二哥那晚還損失了一瓶碧雪玉露呢。
真是虧大了。
這兩個人,竟然是一夥的。
「早應該想到的。」北冥路肆輕扯唇角,眼角的餘光,卻是瞥到了街頭另一個粉色身影。
事情,似乎越來越有趣了呢。
「那個男人又是誰?」輕嫵媚大晚上地與男人幽會,暗王爺也不管管嗎?還有九公主,不是和閻烙狂一個爹生的嗎?自己親哥的媳婦兒與別的男人在一起,她就不說句話?
還招呼他們上酒樓?
「向家少主向天佐。」北冥路肆回答。
「你怎麼知道?」北冥路優奇怪了,他都不認識的人,二哥是怎麼知道名字的?
「鴛鴦宴上出現過的人,就知道你沒用腦子注意觀察。」北冥路肆搖頭。
怪不得父皇非得讓他一起過來,就知道他這個弟弟,是個不會用腦子的人。
「哦,原來是他啊。」他也真是服了二哥了,那天他可是連碧雪玉露都輸了,竟然還能對現場的人都了如指掌。
他就不行了。
怪不得二哥是戰神,他就什麼都不是!
「咦,那不是……」北冥路優也看到了街頭的那個粉色身影,那個姑娘,他可是記憶猶新啊,竟然在這裏看到了。
她不會也發現了那個男人,就是輕嫵媚了吧?
「走了?」北冥路優見她轉身便帶着身邊的奴婢離開了,心中一陣失落。
到底是發現了,還是沒發現啊?好好奇哦。
「客似來應該滿座了吧?優,去把二小姐請過來,咱們這裏,還能湊和着。」北冥路肆唇角一勾。
北冥路優當即點頭。
「什麼?客滿了?」閻絡菲聽到她們竟然來遲了,最後一個包間,已經被人給訂走了,頓時暴走了,一把拎住店小二的衣領。
「你……確定沒有座位了?」氣勢磅礴地吼出聲。
輕嫵媚撫了撫額頭,不禁申銀,能不能別這麼招人眼?這動作,還像個姑娘家嗎?
向天佐更是拍了拍自己的小膽兒,差點被這位公主大人的吼聲給嚇破了。
「小菲,注意點兒,風度,風度!」她小聲地說道。
「風度?風?風什麼度?什麼意思?」閻絡菲不禁轉頭看着她問道。
輕嫵媚:「……」差點忘這,這世界,沒有風度這一詞兒。
「形象,形象全毀了。」她重新改了個詞兒。
「我什麼時候有過形象這種東西了?這詞兒不適合我。」只見閻絡菲撇撇嘴,面無表情地說道。
輕嫵媚一個軟腿,這丫頭是想在這兒耍無賴了嗎?可是她不想啊,這地沒座兒,咱們就上其他酒樓啊,難道連一個有座兒的酒樓都沒有了嗎?
「你必須給我挪一個地兒出來,我告訴你,我可是出來混的,你別讓我發火啊,我真能……」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