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你竟然敢說太子殿下沒長眼!(1 / 1)
她都有些搞不明白究竟是關心呢?還是憤怒呢?還是無奈?
「若春,你不是帶我來看壞人嘛,壞人呢?不在這裏啊!」輕嫵媚不理會輕幕的話,而是轉頭看向身後的若春,抓着她的袖子,小聲地問道。
若春被輕嫵媚問得一陣無語,這樣的男人,想對小姐做如此骯髒之舉,老爺又豈會留他在世上,如果今晚的事情流傳出去,那個男人,就是一個最大的證人,有心之人便可以利用他做許多事情。
「媚兒,那個壞人有什麼好看人,別到時候沾染了晦氣,爹爹已經命人將壞人打發出去了,你要不要回去休息?」
若春沒有回話,倒是輕幕,輕聲地對着輕嫵媚解釋道。
輕嫵媚無聲地撇了撇嘴,打發出去了?說得倒是輕巧,這樣的人,便宜老爹怎麼可能會容他再存活在世上礙眼,只怕是被亂棍打死了吧?
也真是個可憐之人,說句公道話,那人就是個被無辜牽扯進來的貪財之人而已,也沒有什麼大罪過。
不過,這個世道,本事就是弱肉強食,便宜老爹身為一國丞相,又豈能容忍如此下作之人,只打死他一人,沒有連累家人,已經是便宜他了。
她沒有再說話,雙眸在大廳里轉了一圈,果然,那傢伙還堂而皇之地坐在那裏,像一尊大佛似的。
「啊,那個人我認識,是昨天碰到的姐姐,姐姐,姐姐,你怎麼過來了,是來看我的嗎?」說着,她便急急地跑到某王爺的跟前,一把拽住他的衣袖。
只聽得『呯』地一聲,閻烙狂一個沒拿穩,手中的茶杯,瞬間落到了地上,摔了個粉碎,然後,他竟然有些愣然地抬頭看向某傻女。
那個『姐姐』,叫的應該不是他吧?
輕幕在聽到自家女兒的話後,腦門一發燙,趕緊地衝上前去,衝着閻烙狂深深地鞠了一躬,「五爺,小女自打失蹤被找回之後,神志便有些不太清醒,若是在言語上有冒犯五爺之處,還請多多包涵。」
術風挑眉,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輕丞相,你需不需要如此提醒爺,自家女兒的過錯啊,怕爺的怒氣還不夠大,再扇大一點兒嗎?
同樣驚住的,還有大廳里所有的下人,二小姐口中『姐姐』二字,足以把整個丞相府給掀翻啊。
暗王爺是誰啊,連皇上都得給七分面子的人,這二小姐,嘴巴中頭就沒個遮攔,真是什麼話都敢說啊。
「王爺,小姐有口無心,都是奴婢的錯,沒有約束好小姐的言行,求王爺降罪!」若春『噗通』一聲跪了下來,趕緊替小姐求情,要降罪,就降到她這個做奴婢的身上吧。
閻烙狂嘴角閃現一絲邪笑,這個丫環,倒是個忠心的,只是,不知道她究竟是忠心於哪個主子。
「一個個的,慌個什麼勁兒?本王是吃人的老虎嗎?」話語中,帶着幾絲的玩味。
術風嘴角抽了抽,爺,你現在這模樣,比吃人的老虎還要嚇人,您知道嗎?
不過,他知道爺待輕二小姐是特別的,應該是不會為了區區一個稱呼而降罪的。
「術風?」
「呃,來人,還不給爺重新上茶!」術風被某王爺叫到,自然知道他是何意,朝外頭一喊。
「姐姐,你怎麼不理我?」輕嫵媚伸手,拽過閻烙狂額前那一縷散落下來的青絲,一副我要生氣了的小模樣兒。
站在身後的術風,倒抽一口冷氣,這二小姐,真是不想要自己的小命了嗎?敢在爺的頭上動土。
「好了,別拽着頭髮,本王哪有不理你,過來,坐到本王的身邊來。」閻烙狂語中微帶寵溺地將自己的頭髮從她的手中抽離,然後拉着她在自己身邊的椅子上坐下。
輕幕傻眼,暗王爺這是在……幹嘛?媚兒如此大不敬地又是亂喊又是拽發,明明應該重懲媚兒的啊,怎麼還讓媚兒坐在他的身邊了呢?
術風則是撇撇嘴,雖然昨日已經見識過爺對待二小姐的態度,知道與別人不同,但還是有些接收不良,話說,那隻五彩松鼠,還特麼地養在王府裏頭呢,昨晚還鬧了他一夜。
那就是用來提醒他,爺到底有多寵這個剛認識才一天的輕二小姐的。
「輕輕,剛才可有害怕,可有受傷?」
輕嫵媚眨眨眼,再眨眨眼,突然看了看還跪在地上的若春,「姐姐,若春為什麼要跪在地上,不涼嗎?」
可憐的若春,有必要那麼害怕這個男人嗎?雖然身份是高了一些,但總不過是凡人一個嘛。
閻烙狂只是輕輕一撇,厲眸掃過若春的臉,陰沉地開口,「她做錯了事,就該受罰!」
輕嫵媚:「……」
如果若春應該受罰的話,那她這個罪魁禍首,不是應該去死了嘛?這待遇,相差也太大了點兒吧?
術風:「……」
爺,您這有點兒太厚此薄彼了吧?若春做錯事兒,還不是為了你身邊那個小祖宗嘛,至於嗎?
而且,這小丫環還是挺忠心的嘛。
「做錯事兒,若春,你做錯事了嗎?」輕嫵媚站起來走到若春的身前,蹲下身子問道。
「小姐,奴婢錯了,奴婢該罰。」暗王爺說什麼,便是什麼,她一介奴婢,怎麼可能跟暗王爺抗衡呢?
「若春,可是你明明跟我一起過來的啊,你做錯什麼事了?我怎麼不知道?」輕嫵媚一派天真地板着手指問道。
「你偷偷地告訴我,你做錯了什麼?」
輕幕忍不住撫額,這孩子,讓他說什麼好呢?
「輕輕,過來。」閻烙狂可不會顧及區區一個丫環,向輕嫵媚招了招手。
輕嫵媚看看若春,再看看閻烙狂,兩相一比較,還是乖乖的走向閻烙狂,她還是別再惹這個陰陽怪氣的男人了,不然,保不准便宜老爹都得跪下來了。
「好吧,我還是喜歡坐着,若春,你繼續跪着吧,我過去了哦。」說罷,她便一副事不關已地又坐到了閻烙狂的身邊。
很快地,夏琔茹就被兩個下人給押了過來,竟然和輕嫵嬌,是同一個時間過來,幾人紛紛進了大廳之中。
夏琔茹只是掃了一眼跪在地上全身發顫的小翠,就知道肯定是事情敗露了。
可惡,竟然連這麼簡單的一件事情都辦不好,她真是看錯人了,看來,這賤丫頭還把自己給扯出來了。
夏琔茹咬了咬牙,只要她不承認,又有誰能拿她怎麼樣呢?
而輕嫵嬌一看大廳里的場面,雙腳卻是一軟,她有想過要置輕嫵媚於死地的,沒想到,姨娘倒是替她做了,可是,為什麼老天總是幫襯着傻子呢,這幾天,每一件事情,老天都是向着輕嫵媚的,自己受罰,受傷,還廢了靈基,甚至要被關到善居庵去帶髮修行。
兩年啊,能不能熬得過來,都不知道。
可是輕嫵媚呢?
想到輕嫵媚卻是沒事人一般,還悠然地坐在椅子上面,傻傻地看她和姨娘的笑話,她就來氣。
輕嫵嬌恨恨地瞪了輕嫵媚,仿佛要把她吃了一般。
「呀。」輕嫵媚驚叫一聲,看到輕嫵嬌進門,竟然跳了起來,怒氣沖沖的就要衝到輕嫵嬌的面前去,卻被閻烙狂伸手一拉,沒讓她往前去。
「我……我認得你的,你這個壞女人,你把我的小狗狗賠給我,都是你害我的小狗狗逃跑了,你賠給我。」
輕嫵媚身子被閻烙狂給拉住了,但是嘴巴還是能動,一隻沒被限制的小手,直直地指着輕嫵嬌,氣呼呼地吼道。
閻烙狂皺眉,不悅地看向輕嫵嬌,眼中盛滿地陰翳,就是這個女人,時常欺負輕輕?
輕嫵嬌被閻烙狂盯得頭皮發麻,暗道,這人是誰,深更半夜地竟然在相府里,而且竟然跟輕嫵媚那個傻子拉拉扯扯,難道是來為輕嫵媚撐腰的?
她失去了太子殿下,沒想到,輕嫵媚的身邊,倒是站了一位如此英俊,且氣度不凡,氣勢磅礴的男子,此人必定不是凡人,可是,昇都中的世家子弟,她也見過不少,皇家王爺更是,她怎麼就沒見過此人呢?
「輕輕,不許胡鬧。」閻烙狂將她拉了回來,壓到椅子上,「坐着看,不准再說話。」
「可是,就是她……姐姐,她是壞人,我的小狗狗跑了,嗚嗚。」輕嫵媚被強行按回了座位上,但她怎麼可能如此地安分呢,一邊憤憤地盯着輕嫵嬌,一邊假哭着。
「好了,不傷心,以前姐姐給你再去抓一隻小狗狗,好不好?」閻烙狂輕聲安慰。
術風:「……」
爺,您是瘋了嗎?您當那小狗好抓嗎?那可是雪狐,不是大街上一抓一大把的小狗!而且……
他偉大的爺,高傲的五爺,獨一無二的暗王爺,您能不能別自稱姐姐,屬下這顆小小的心臟,受不住啊!!!
咱能不被輕二小姐影響到嗎?
「真的嗎?」輕嫵媚聞言,抹了抹完全沒有淚水的眸子,清純的目光盯着閻烙狂。
她怎麼感覺,閻烙狂是把她當成寵物來誘哄了?
閻烙狂輕點腦袋,如果是輕輕喜愛的,他就是想盡一切辦法,也要為她弄來一隻雪狐,只要輕輕開心就好。
「耶,姐姐真好。」輕嫵媚親昵地摟住閻烙狂的手臂。
心裏邊卻是暗暗地為自己噁心一把,裝傻充愣就夠自己噁心的了,還得應付這麼一尊大佛,閻烙狂,誰讓你沒事兒逛到本姑娘的竹雅居來的?吃飽了撐的嗎?
夏琔茹在心中冷哼一聲,踐人就是矯情,明明已經傻了,還有勾到男人,真是跟她那個娘一模一樣,都是踐人!
「踐人,你不跪下!」
隨着輕幕的一聲怒吼,夏琔茹一驚,從輕嫵媚身上移開雙眼,看向那個與她同床共枕十幾年的男人,此刻,正與自己怒目相對,而口中,竟然叫出一聲踐人,她心中頓時一片淒涼。
『噗通』一聲,夏琔茹聽話地跪了下來。
「爹爹,姨娘做錯了什麼,爹爹為何要姨娘下跪?」輕嫵嬌也隨着夏琔茹一起跪了下來,像是什麼都不明白似的,柔弱地問道,眼中還帶着幾分淚意。
「老爺,不知妾身又是哪裏惹怒了老爺,還請老爺明示。」夏琔茹淡淡地開口。
「踐人,你可認得此人。」輕幕大手一指跪在地上的小翠,問道。
夏琔茹聞言後只是淡淡地撇了小翠一眼,便開口,「認得,她是妾身以前院中的丫環小翠,只是自從妾身被關進冷園之後,便從未見過她。」
輕幕聞言,卻是冷笑出聲,好一個從未見過,倒是想把自己給摘得一乾二淨,如此下作之事,如今東窗事發了,想讓人家小丫環一個人頂罪,那也得自己有那份能耐,可惜……
「夏姨娘,您怎麼能如此說,昨晚不是您給了奴婢兩個藍玉靈和三百兩銀子,讓奴婢找一個醜陋的男人來玷污二小姐的嗎?夏姨娘,奴婢可都是聽了您的吩咐啊,您可不能不管奴婢的死活啊。」輕幕還沒有說話,小翠便整個身子都撲到了夏琔茹的身前,顫抖着哭訴。
那個被她找來的倒霉男人已經被亂棍打死了,她不想也落到個同樣的下場啊。
「你這賤婢,我姨娘怎麼會做出如此歹毒之事,爹爹,定是這賤婢誣陷姨娘,您可要為姨娘作主啊。」輕嫵嬌趕緊拖着雙膝上前,抓住輕幕衣裳的下擺。
現在她就指望着姨娘了,雖然姨娘被關進了冷園,但手中的財富卻是她所需要的。
「閉嘴。」輕幕怒喝一聲,一把甩開輕嫵嬌。
「夏姨娘,您可不能過河拆橋啊,奴婢這麼做,可都是為了您和大小姐啊,您不是說事情成功之後,還要再給奴婢一個藍玉靈的嗎?這些您都忘了嗎?」小翠見輕嫵嬌被丞相甩開,便再次淚眼朦朧地對着夏琔茹哭訴。
「你這賤婢是瘋了嗎?我從沒讓你做過任何事,昨日也沒有見過你,老爺,她這是狗急跳牆,亂咬人,您可不能相信她啊,妾身自從被打發到冷園之後,便再也沒有見過她。」夏琔茹一把推開小翠,力氣之大,竟把小翠推離了幾步之遠。
然後,她才對着輕幕,激動地辯解。
絕對不能承認,絕對不能!
這事不是她做的,不是的,夏琔茹在心裏頭這麼告訴自己。
「不是你?是她誣陷了你?」輕幕不怒反笑,恨不得捏住她的脖子,直接把她給捏死算了。
而事實,輕幕也真的那麼做了,大手掐住夏琔茹的脖子,狠狠地掐住。
「爹爹,您別這樣,姨娘是無辜的,一定是有人要陷害姨娘,您可不能上當啊,爹爹,您快放手,姨娘會死的。」輕嫵嬌一見夏琔茹被輕幕掐着脖子,心中一慌,趕緊七手八腳地上前來抓住輕幕的手臂。
「呃——」夏琔茹被輕幕掐着脖子,只覺得呼吸越來越困難,臉色更是殷紅地如滴了血一般。
雙手不自覺地抓住輕幕的手腕,試圖讓他放過自己。
「老爺,妾身是被冤枉的……妾身……」
「輕丞相,事情還沒有查清楚,你還是別妄動家法了,留着這條狗命,問清楚了也不遲。」想對於輕幕的怒不可遏,閻烙狂倒是顯得淡定如常,喝着下人剛剛端上來的上等好茶,悠然地開口。
輕幕雙眼閉了閉,想想此話也是有理,便猶地鬆手,把夏琔茹甩到一旁。
「咳,咳!」一得到自由,夏琔茹也不理會自己被摔疼了,而是伸手護住自己的脖子,然後拼命地喘息,咳嗽聲徹響整個大廳,連外頭院子裏的下人,都聽得到。
閻烙狂輕柔地拿着茶杯,遞到輕嫵媚的嘴邊,「輕輕,渴了沒,喝一口。」
輕嫵媚在心裏頭忍不住翻了一個大大地白眼,尼瑪地閻烙狂,竟然用自己喝過的茶杯,給她餵茶,還有沒有點兒衛生意識啊?
但她也沒敢表現出來,而是呵呵一笑,搖了搖頭,自顧自地看着夏琔茹,就當是沒聽到吧。
閻烙狂也不管她,眼角的餘光瞄到了術風,看了眼被甩出去的夏琔茹。
「呵呵,輕丞相,屬下聽說您這姨娘不是被廢了靈基了嗎?為何面色還是如此地紅潤,跟大小姐可謂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啊。」術風接收到自家爺的目光,抬頭,輕笑着看向輕幕。
他剛才也發現了,那個夏琔茹,根本就沒有被廢靈基,只是爺沒有發話,他也不好開口,現在接收到爺的暗示,他自然是有什麼說什麼嘍。
夏琔茹聽到術風的話後,頓時嚇得連咳嗽都忘了,臉色慘白了起來,她隱藏地那麼好,連老爺都沒有發現,這個人怎麼會知道的?難道真是因為她的臉色嗎?
她好不容易躲過那一劫,可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功虧一簣。
「你……你這個狗奴才,本姨娘被廢了靈基,你竟然還在這邊說着風涼話,你是哪個院子裏的,竟然……」
『啪——』
夏琔茹的謾罵聲還沒有落下,便被輕幕再次甩了一巴掌。
「爹爹,您為何要打姨娘,姨娘真的是被冤枉的,是那個奴才亂說話,姨娘又沒有錯。」輕嫵嬌見自己的姨娘被打,撲上前去抱住她,「姨娘,您沒事吧。」說着,眼淚便唰唰地往下落。
「放肆,犯了如此大罪,拒不認罪也就罷了,竟然還出言不遜,五爺身邊的人,也是你這等踐人可是肆意謾罵的,簡直是不知所謂!」
「什麼?」輕嫵嬌聞言,尖叫一聲,雙目瞪大地看向正溫柔地對着輕嫵媚說着話的英俊男子,即便只是坐着,那個男人也是英姿颯爽,氣語軒昂,一看就是個品貌非凡,才貌雙絕之人,比太子殿下,不知道英俊了多少倍。
而這樣的男子,竟然坐在輕嫵媚的身邊。
輕嫵嬌只是這樣看着,胸口便是被妒忌之意充斥着,幾乎要爆炸開來,一口銀牙更是咬得死緊。
「爹爹,二妹妹不是太子殿下的未婚妻麼,怎麼可以和暗王爺如此……豈不有失婦德?」輕嫵嬌不懷好意地開口。
「大小姐與二小姐真是姐妹情深啊,不過,大小姐還是先顧好自己吧,先理理自己跟太子殿下的關係,再來質問二小姐也不遲,也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婦德可言,竟然還敢污衊清白的二小姐了。」術風鄙夷地看了一眼輕嫵嬌,話中之意是尖酸又刻薄。
「你……」輕嫵嬌咬着唇,鼻頭一酸。
「看來大小姐也是明白自己的處境了,二小姐心腸好,是個有眼睛的主兒,就會看到二小姐的好的,別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是酸的,到時候,把自己給酸死了。」
輕嫵媚聽着,肚子裏邊的腸子都快要打結了,這術風,怎麼就做了閻烙狂的屬下呢,要是自己的屬下該有多好啊,那她平時就不會那麼無聊了。
瞧瞧這話說的,真是特麼地夠好的啊。
可是,想笑又不能笑的感覺,真特麼地太差勁了。
「你竟然敢說太子殿下沒長眼!」
輕嫵媚:「……」
那個,是你沒長腦子吧?輕嫵嬌,真是有什麼樣的娘,就有什麼樣的女兒,做事說話都不經過大腦。
輕幕臉色一綠,真恨不得眼前這個女兒不是自己親生的,那樣他就可以把人給丟出府算了。
-本章完結-
104你竟然敢說太子殿下沒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