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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一些案子上的事,霍呂茂和苗振東在一起合作過多次,雖然談不上關係很好,但是都是幹警察的,所以關係還過得去,於是這一天晚上,苗振東提了兩瓶茅台酒開車到了霍呂茂的家。
「苗隊,你這是什麼意思,你要是來吃飯,我還不管你飯嗎,你要是再那東西來,我可就攆你了」。霍呂茂開玩笑的說道。
「呵呵,霍所,你這樣可就不給兄弟面子了,好歹我也是大老遠來的」。苗振東笑着說道。
苗振東這個人是一個很負責任的人,如果因為案子上的事情搞不清楚,那是茶不思飯不想的,而回去又重新提審了王老虎,王老虎還是一口咬定那晚真是聽到了丁長生和張強對話才去殺陳標子的,後來又說那個人是不是張強不知道,因為那個人說話很少,只是嗯,啊之類的,反倒是丁長生問的多,說的也多。
這樣一來,丁長生身上的嫌疑越來越大,但是丁長生的動機是什麼,他和王老虎有過節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但是他和陳標子有何冤讎呢,以至於要將禍水引到陳標子身上去。
「來,喝一杯」。田鄂茹去街上買了點熟菜,不一會霍呂茂和苗振東就喝上了,但是田鄂茹沒有參與,只是她也沒有走遠,而是躲進了門外弄水洗衣服。
「霍所,王老虎這個案子辦的很困難,我現在進了死胡同,怎麼繞都繞不出來」。
「嗯?還是因為丁長生和張強的事情?」
「算是吧,他堅持說是聽了這兩人的對話才去殺的陳標子,你說這個結案報告怎麼寫,到時候就是送進檢察院,還是會被退回來重新偵查的」。
「這是個難辦的事,那你今天找我是什麼意思?」
田鄂茹本來正在洗衣服,可是愕然間聽到他們說到丁長生,手上的動作不禁慢了下來,現在凡是關於丁長生的事,她都是無比的上心。
「霍所,我就是想問問,這個丁長生和陳標子有沒有什麼過節或者其他的糾紛,你是他師父,你是最知情的吧」。
「丁長生和陳標子?」霍呂茂摸看下巴想了一會,猛然間,他想到了他曾經懷疑是丁長生將陳標子的女人救走了,但是這只是猜測而已,而且他也不想將這件事說出去,無論丁長生怎麼樣,那也是他一手帶出來的,這要是丁長生出了事,他臉上能有光嗎?
「沒有,這還真沒有聽說他們之間有什麼不愉快」。沉默看想了一會,霍呂茂斬釘截鐵的說道。
苗振東沒有在霍呂茂這裏得到任何的信息,他雖然很失望,但是案子也只能是辦到這裏,回去先將案子結案移送檢察院,到時候打回來再說吧。
「鄉長,這件事你必須給我解決了,當初是你將丁長生弄進來的,現在麻煩你將這傢伙再弄走吧」。霍呂茂坐在寇大鵬辦公桌前的椅子上,猛chou了一口煙說道。
「為啥?犯錯誤了還是被你們開除了?」
「都不是,這小子就是個惹禍的人精,我那裏恐怕留不住他了」。
「你什麼意思,他不是都有編制了嗎,還是你們局特批的,這說話不算話啊」。寇大鵬也急了,他最擔心的是丁長生惹禍。
「蘆家嶺的王老虎你知道吧?」
「知道啊,他不是殺人了嗎,還被你們逮起來了,這和丁長生有什麼關係?」
「鄉長,事.嗜是這樣的……」於是霍呂茂將事情的前因後果以及丁長生現在面臨的情況說了一遍。
「那你的意思是讓他離開公安隊伍?」
「對,其實這也是對他的一種保護,你想想,如果他還是在公安隊伍里,下次來調查這件事的恐怕就是我們的督察了,那樣很麻煩的,但是如果他不是警察了,調查的就是檢察院,我二姨子在檢察院,丁長生好歹也是我帶出來的,我會給她打個招呼,到時候恐怕這件事好說一點」。
「那好吧,那你打算讓他去哪裏?」寇大鵬問道。
「不是我打算,是你打算讓他去哪裏?」霍呂茂笑笑說道,「我哪有那本事調動他?」
看看丁長生狼吞虎咽的樣子,寇大鵬也覺得這話有點難以出口,看看旁邊收拾碗筷的趙馨雅和茹看丁長生的寇瑩瑩,他終於說話了:「你們兩個迴避一下,我和長生說些工作上的事筍,。趙馨雅笑笑沒說什麼,但是寇瑩瑩嘟着嘴不肯走,直到寇大鵬要吹鬍子瞪眼了,寇瑩瑩才做個鬼臉回房間了。
「什麼,讓我去管區主任?我這警察當得好好的,幹麼去幹什麼主任,對了,這主任是什麼級別?」
「正股級,咳,這不是級別大小的問題,我是這樣考慮的,你當警察看起來是很威風,但是你能往上升嗎?你看看你們派出所,你知道陳兵這個指導員等了多少年才熬上的嗎?你看看你們局長都多大歲數了才當上的局長?這裏面升遷太慢,所以,我覺得,趁你乾的時間不長,你還是快點出來吧,以免到後來再出來就晚了」。寇大鵬想了想,也只能是從這樣的角度勸說丁長生,不然這小子肯定不會答應。
「表叔,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是,你說的這個主任官也太小了吧,我什麼時候才能熬到你這個級別?」丁長生馬上換了一副想要升官發財的嘴臉和寇大鵬討價還價。
「別看官小,管好幾千人呢,你們村,蘆家嶺,田家莊,梨園村,這可是一個不小的管區,而且現在你上面沒有書記,還不是你的地盤你做主」。寇大鵬見丁長生上了道,於是先封官許願,到時候再給你上籠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