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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丁長生手忙腳亂的樣子,田鄂茹心裏不由得一陣得意,到底是個嫩芽子,幾句話就被嚇到了。
「田姐,你慢慢吃,我先走了,所長還等着我去蘆家嶺呢」。說完丁長生拿起衣服拔腿就想跑。
「回來」。田鄂茹端着碗看着蓄勢待發的丁長生。
「田姐,你,還有事啊?」丁長生訕訕道。
「我讓你走了嗎,回來坐下,我還沒有說完呢」。田鄂茹的表情不容置疑,丁長生實在是有點惱火,就因為我知道了你和寇大鵬的姦情,我們做了個交易,這還沒完沒了了,媽的,大不了老子不幹了,我走總可以吧,他心裏這樣想着,但是步子卻始終沒有邁開,他知道,自己有這樣的機會實在是不容易。
就在丁長生鬱悶不已的時候,田鄂茹拿了一塊潔白的毛巾來到丁長生身邊。
「你看看你,出的這一身汗」。說着,居然親手給丁長生擦拭起來。
「田姐,這不合適,我自己來吧」。丁長生向接過毛巾自己擦拭,但是田鄂茹並沒有答應他,依然慢慢的給他擦着,特別是當田鄂茹一隻粉嫩的小手按在丁長生結實的肩膀上時,丁長生整個身子一僵,低頭看了一眼田鄂茹,立馬將頭昂起來,再也不敢看她,而田鄂茹的身高正好到丁長生的下巴,只要丁長生一低頭,就可能碰到田鄂茹的頭,這個時候丁長生整個身體都有點顫抖。
「你抖什麼,怕我吃了你?」田鄂茹笑吟吟的問道。
「沒有,我是緊張,我長這麼大,除了我媽,從來沒有女人給我擦過身子,特別像田姐這麼漂亮的姐姐,我,我很緊張」。
「你怎麼了?」田鄂茹問道。
「沒事,田姐,就是有點肚子疼」。
「啊,是不是吃壞了東西了,那邊是廁所,快去」。
「不了,我到街上的公廁就行,我先,走了」。於是就在田鄂茹驚愕的眼神中夾着雙腿,落荒而逃。
「你說的就是他?」指導員陳兵坐在辦公室里,隔着窗戶看着外面走進來的丁長生問道。
「是啊,就是他,這是寇老西塞進來的,正好呢,我們這裏也缺人手,先幹着吧,說不定還能教育過來,這要是在社會上混幾年,早晚是我們臨山鎮一大禍害,我們這也算是積德行善了」。霍呂茂無可奈何的說道。
「行,不過,你可看緊了,這小子以前名聲太壞,不要讓他打着警察的旗號到處做壞事,這樣會成了我們警察裏面的害群之馬」。
「放心吧,不會,我親自盯着的」。
霍呂茂等着丁長生和張強收拾好,三人開着一輛麵包車去了蘆家嶺,蘆家嶺是個很大的村子,在整個臨山鎮也算是一個大村了,就是治安不好,一年到頭出好幾十起案子,這不,昨晚,李老栓家的牛又丟了。
「二狗,你給我分析分析,你說這小偷將牛偷走之後,會藏在哪裏呢?」張強開車,丁長生坐在副駕駛上,而霍呂茂則坐在後面的座位上。
「所長,我不知道,我以前沒有偷過這麼大的東西」。丁長生很忐忑的說道。
「哈哈,我沒說你,我這是讓你分析分析這起案子,你現在是警察了,你要學會分析案子,這樣才能破案嘛,我們所有四個聯防隊員,三個民警,這麼大一個鎮誰能管得過來,所以你要學會分析案子,這樣有一天你才能獨自辦案子」。
「哦,這樣啊,分析,我分析,分析……」丁長生嘟嘟嚷嚷,半晌沒說出話來,張強邊開車邊笑。
「所長,我分析出來了,這牛肯定被宰了吃了」。十幾分鐘後,這是丁長生最後的結論。
霍呂茂和張強先是一愣,繼而哈哈大笑起來,誰也不信那麼大一頭牛,居然能悄默聲的被宰了吃了,都當丁長生的話是廢話。
但是丁長生一臉認真的表情,「所長,我去過蘆家嶺,那村子很是邪乎,只有一條進村的路,四周都是很高的陡坡,根本不可能走牛,而村頭每晚都有打更的人,要麼是打更的人偷得,要麼就是村裏的人偷了牛殺了分成塊運下去的,反正這村里肯定有內鬼」。丁長生說的有理有據。
張強回頭看了一眼霍呂茂,發現所長也是一臉的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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