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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正堂改為杜山魁。
「出什麼事了?」丁長生一愣,轉身問蔣玉蝶道,因為從蔣玉蝶的話里可以聽出來,蔣玉蝶這是要破釜沉舟了。
「沒事,都是生意上的事,你不用管,我自己能應付的了」。蔣玉蝶沒有回答丁長生的話,而是撩着水繼續為丁長生清洗胸膛。
蔣玉蝶這個女人對待男人絕對是有一手,而且又是電視台的女主播,在丁長生上了她的床之後,他疑惑了很長一段時間,他斷定蔣玉蝶既然能在湖州電視台屹立不倒,肯定是有她自己的關係,他一度以為市里哪位領導是她的入幕之賓,但是讓杜山魁盯了她很長時間,居然沒有發現這方面的情況,這讓丁長生很意外。
「屁話,你要是能應付的了,還用將家裏人送到國外去,我看你是沒有把我放在眼裏,難道我只能是算是你的一個床伴嗎?遇到事我就先跑了,不管你的死活?」丁長生詰問道。
「你是政府官員,這事你真的不好插手」。蔣玉蝶道。
「你不也是政府官員嘛,怎麼還能做生意呢?所以,插不插手那不是一個死框框,關鍵是看為誰插手,你說呢,給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我和我乾爹鬧崩了,我怕他報復我」。
「白開山那個老頭,你和他鬧崩了?這到底怎麼回事啊?」丁長生一愣,問道。
「我老公死後,白開山一直都不老實,為老不尊,前幾天我到省里去給他拜年,這老混蛋居然提出想要和我結婚,這不是笑話嗎,我當時就想罵他一頓,但是想了想還是算了,以前他也挺照顧我老公的,可是這段時間老是打電話,還開始威脅我,如果是我自己,我不怕威脅,但是他一直都拿我的家人當籌碼,我這才真的怕了」。蔣玉蝶嚶嚶哼哼道,雖然斷斷續續,但是丁長生聽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這個老混蛋,上次見他時,還撮合你我呢,現在居然想霸佔你,想想也是,現在多少乾爹不都是掛羊頭賣狗肉啊,唉,這個傢伙,還想着與時俱進呢,對了,你沒讓他佔便宜吧」。
「哪能呢,我是你丁長生的人,別人休想沾我一個手指頭」。蔣玉蝶緊緊抱住丁長生的脖子,身體晃動的厲害,一浴缸的水被她弄出去一半。
一個小時後,浴缸里的水也涼了,兩人從浴缸里出來,擦乾身上的水,各自穿上睡衣出了洗澡間,而樓道的拐角處一個機敏的眼睛悄悄隱藏了起來。
「那你準備怎麼辦?要不要我幫你?」丁長生問道。
「不用了,如果需要你,我肯定會告訴你,你現在先把我弟弟妹妹辦到國外去吧,白開山以前是中南省道上混的,心狠手辣,我怕對我家人不利」。
「要我說哪有那麼麻煩,我去省里找找人,看看他有沒有違法的事情,弄進去算了,還混過呢,我就是不怕混過的人,葛虎也是一個混過的人,還不是讓我一槍給斃了,想和政府作對,反了他了」。丁長生氣哼哼的說道。
「算了,消消氣,睡覺吧,你現在是如日中天,千萬不能為了這事毀了你,白開山就是一個渣子,犯不上,我自己有辦法」。蔣玉蝶一再向丁長生保證自己能處理的了,這才將丁長生哄上了床。
丁長生是一個性情中人,絕對是一個為了女人插人兩刀的主,所以蔣玉蝶今晚的話,算是把他的火氣給撩起來了,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他被蔣玉蝶巧妙的給利用了,即便是蔣玉蝶鬥不過白開山出了意外,以丁長生的脾氣,肯定不會放過白開山。
丁長生早晨從夢境裏醒來後,發現蔣玉蝶不見了,床頭柜上放着一張木梳子壓着的紙條:早餐在樓下,我今天有採訪,早點走了。
他本想再睡一會的,但是看了看表,實在是不早了,而且昨晚約了梁可心和齊老三在開發區見面,於是匆匆起身洗了把臉,穿上衣服到了樓下。
哪知道剛剛到了樓下,剛剛穿上一隻鞋,就聽見自己身後有人問到:「你就這麼走了嗎?」
丁長生嚇了一跳,回頭一看,居然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女孩套着圍裙在問他,而且修長的身材和蔣玉蝶很像,就連臉盤都很像,只不過蔣玉蝶更加成熟,而這個女孩卻顯得有點青澀。
「呃,你是在問我嗎?」丁長生看了看周圍,發現這間屋子裏好像只有他們兩個人。
「你說呢?」
「哦,我趕着上班,要是沒事的話,我先走了」。丁長生猜到這可能是蔣玉蝶的妹妹,人家姐姐不在家,自己在家裏和人家妹妹獨處,這讓蔣玉蝶知道了,不知道會不會吃醋。
「等等,我做了早餐,你吃了再走吧」。女孩說道。
「呃,我不餓,謝謝,我真的趕時間」。丁長生說道。
「我叫蔣夢蝶,我姐姐說一定讓你吃了早餐再走,正好我有事要問你,可以耽誤你幾分鐘嗎?」蔣夢蝶一手拿着鍋鏟,一手拿着一隻雞蛋,問道。
對於一個美麗的女人的要求,丁長生同志一向是從善如流,於是重新換上拖鞋,施施然的坐到了餐桌邊,等着這位美麗的地下小姨子給自己上早餐。
丁長生等了好久,聽得廚房裏叮叮噹噹響個不停,還以為大早晨的蔣夢蝶要做幾個菜啊這是,結果端上來的只有一份煎蛋,一份煎糊了的蛋,雖然她很想做成一個心形,但是很明顯,心碎了,牛奶也沒有熱,看來這份早餐的確是不怎麼樣。
「呃,那個,丁大哥,不好意思,我沒做過早飯,我姐姐也沒吃就走了,讓我給你做,我真的不會做」。蔣夢蝶不好意思的笑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