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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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這幾天孩子十分沒安全感, 樹影讓孩子就跟他們兩口子繼續一起睡,陳璽沒意見。
哄孩子睡的時候, 樹影總感覺有人看她, 側頭瞧,她男人靠在床靠背看她,眸光深沉不見底若有所思。
樹影乾咳嗽一聲, 自從飯桌上她跟他說了呂營長帶曹柔來道歉, 曹柔暈的事,她男人就一直用這種眼神時不時看她。
她心說這男人不會多想啥, 以為她多彪悍把人氣暈吧?
她之前婊里婊氣跟呂營長說那些確實有刺激人的意思, 可她也萬萬沒想到曹柔那麼不經氣, 她只說了幾句, 竟然能暈了。
當時對方暈的時候, 她也有些懵, 不過看人應該沒多大事,她也就懶得管了。
等孩子睡着,樹影道:「看我幹啥?」
燈光下, 樹影散着頭髮, 一頭烏黑濃密的秀髮及肩, 襯的瓷白的小臉格外精緻又小巧, 陳璽心軟的一塌糊塗, 手一帶,把人抱坐在他腿上。
樹影驚了一下, 不過孩子正睡着, 她也沒拒絕, 坐在男人腿上,就聽男人低沉的嗓音從她頭頂傳來:「真把人氣暈了?」
樹影據理力爭:「不是我氣的, 是她自己暈的!」
「你跟小呂兩口子說了啥?」陳璽薄唇抿着,眼底帶着笑意,難得有幾分好奇。
樹影心說晚飯桌上這男人只『嗯』了一聲,啥都沒問,她還真以為這男人沒啥好奇心。
眼見這男人突然問,她只好把中午呂營長兩口子上門道歉,她咋跟呂營長說的話一一跟她男人說了。
樹影無辜道:「我就只跟呂營長說了幾句,也沒多說啥更沒為難人,我哪想到人說暈就能突然暈了,說不定呂營長家的也不一定是因為我的話暈的!」
樹影說的一臉無辜,但她的小心機卻一點瞞不過陳璽。
陳璽聽的薄唇勾起,眼底滿是笑意,得,不怪人能暈?他媳婦小嘴實在太能說了。
樹影也清楚她的小心機瞞不過這男人,有點惱羞:「有啥好笑的?還是你覺得人是我氣暈的?我得負責?」
樹影邊說邊瞪着人,還真有點擔心這男人這麼想!
總之,她現在對曹柔是沒有一點好感,只要想起她一個大人竟然敢打她家孩子,她心火猛的竄起,小臉氣的紅撲撲的,嬌媚又惹眼的模樣全落在男人眼底。
他眸光不自覺落在她抿的微紅的小嘴上,眸光漸沉,樹影沒察覺,話里半帶威脅表示他要敢這麼想,今晚別上她的床去隔壁睡。
她話剛落,男人捏住她下巴低頭先堵住她的唇,樹影還打算繼續問他是咋讓呂營長帶曹柔來道歉的,這男人突然親她,她有點懵,想推開人。
男人一動不動,撬開她的牙關猛烈長驅直入,沒一會親的樹影氣喘吁吁軟在他懷裏。
「閉眼,沒說讓你負責!」陳璽沉聲命令邊說邊親,輕車熟路把人翻身壓下。
讓他去隔壁睡是不可能的。
沒一會大床嘎吱聲響起。
陳家這邊春意濃濃,方家兩口子臨睡前,方副團也來了點興趣想辦事,催促夏麗娜趕緊上床睡。
夏麗娜哪裏會不知道她男人心思,心裏有點得意。
她穿的有點少,故意露出她白皙的皮膚,磨磨蹭蹭故意慢吞吞上床。
以前方副團覺得他媳婦確實挺白,可不知是不是有了對比,方副團不僅覺得他媳婦臉蛋皮膚有點黃,身上膚色也有點偏黃,方副團眼底有些遺憾。
不過燈關了,黑屋裏辦事,女人都一個樣。
方副團剛把人壓在身下,夏麗娜卻沒想這麼快辦事,她嘴裏正幸災樂禍說着隔壁陳家發生的事。
一臉幸災樂禍道:「今兒中午我還瞧見呂營長兩口子上陳家門找人麻煩,十之八九是要楊樹影賠錢,陳家這次肯定得大出血了!」
夏麗娜幸災樂禍的表情太明顯,方副團有些不對味,想辦事的興致也降了點:「陳家的事,關你啥事?」
她男人沒順她的話夏麗娜有點不滿,不過她一臉肯定又得意表示陳團從京都調派過來肯定是受了陳懿那孩子牽連,以後肯定沒啥前途,不怪娶個農村媳婦。
話里話外等着陳家一家倒霉,讓方副團有些忍無可忍:「你閒着瞎操這麼多心幹啥?陳家好歹跟咱家是鄰居,咱兩家也沒啥仇,你咋不盼人家好點?」
「啥叫我不盼人家好點,我這是實話實說,實話實說還有錯?」夏麗娜見她男人不順着替隔壁陳家說話,心裏格外不滿,也不讓她男人碰了。
方博然這會也沒啥興致了,也不大想跟她這會吵,小院小,他娘帶兩孩子住隔壁,他們一吵架,他娘肯定得操心,方博然乾脆翻身蓋被子呼呼睡,沒一會就睡着,可把夏麗娜氣的夠嗆。
—
隔日,樹影邊揉腰給孩子煎了他喜歡吃的饅頭片,早飯是她男人買的,白粥包子和饅頭。
樹影煎饅頭片的時候,陳懿依舊跟在她屁股後,抓着她衣角,聞到香味他踮起腳尖巴巴看鍋里。
嘴饞的模樣讓樹影發笑。
樹影想給孩子先夾一片放涼的饅頭片,她男人把孩子趕去堂屋了。
「腰還疼?」男人半抱她邊低聲問,邊替她揉腰。
甭說,這男人控制力道,揉的她挺舒服的,不過大庭廣眾大白天她有點不大好意思,讓這男人揉了會兒,拍拍這男人的手就不讓他揉了。
揉腰的時候,陳璽也在回味昨晚,他媳婦腰細歸腰細,可身體該長肉的地方一點不缺肉,身體格外軟,晚上纏着他的時候,他命都能給她。
樹影煎了一會饅頭片有些不對,這男人咋還沒走?
「不用揉了,你先出去,差不多快煎好了!」
樹影話是這麼說,男人卻沒動,揉腰改攬她腰了。
樹影嚇了一跳,忙回頭看孩子有沒有在門口,見孩子不在門口,她鬆了口氣,拍他手讓他別亂抱。
陳璽卻有些不滿意,不過還是放開了,看鍋里煎的焦香饅頭片嘆了口氣。
「要不要嘗塊饅頭片?」樹影問。
「不用!」
「那成,你先出去!我這會沒空搭理你!」樹影邊說邊翻面饅頭片。
陳璽:「……」
等男人出去沒多久,一鍋饅頭片差不多煎好了,關火,把饅頭片夾到碟子上。
夾的時候,樹影動作一頓,她咋覺得這男人今早有點黏糊她?不過這個念頭一起她立即拋入腦後,端饅頭片去堂屋吃早飯。
吃早飯的時候,樹影一直關注孩子情緒,給他夾包子又是夾饅頭片,讓他多吃。
陳懿吃的嘴巴抹油又噴香格外滿足眼睛亮晶晶看樹影,目光格外依賴。
陳璽卻有些不是滋味,現在他算是看出來了他媳婦對孩子比對他還在意,這一點讓陳璽心裏有點不是啥滋味。
樹影喜歡喝粥,喝粥配包子也不錯,食堂里的包子雖然沒有她包的好吃,可也是肉包,味道不錯。
樹影喝粥的時候,見她男人頻頻看她,她有些奇怪,夾饅頭片的時候,順手也給她男人夾了一塊放他碗裏。
陳璽薄唇立即勾起,吃的格外滿足,吃了早飯,一點神清氣爽出門。
出門路過高家的時候,碰上高團一起,高團還納悶陳團是不是遇到啥好事情?
咋瞧着心情這麼好?
兩人一起走,高團順嘴問,陳璽表示沒遇上啥好事?
高團吃早飯的時候,聞到隔壁的香氣,有些好奇問弟妹給他做了啥好吃的?這香氣可把他家三臭小子饞壞了。
陳璽臉色沉靜沒啥表情表示早飯吃的是他從食堂買的粥配包子饅頭,不過他媳婦特地煎了一盤饅頭片。
裹了蛋液的饅頭片焦香酥脆,他也挺喜歡吃的。
高團一聽弟妹又煎了饅頭片,心裏可真羨慕陳團過的神仙好日子,不過羨慕了會想着以後兩口子有娃了肯定不能這麼大手大腳,高團也就不咋羨慕了。
再說最近他媳婦雖然還是挺摳,可時不時買那啥土泥鰍黃鱔來做菜,高團還挺心滿意足的。
經弟妹教他媳婦咋做這兩道菜,還甭說,味道還挺好的。他格外愛吃。
高團又勸了句讓兩口子好好划算過日子,趕緊先懷個娃。
這事說中陳璽心事,他做夢都想他媳婦替他生個像她一樣的白嫩軟軟的小閨女。
陳璽心說這些日子他得繼續加把勁。
呂家,曹柔昨天受了委屈她心裏格外不甘心,晚上跟她男人吵架,她男人還罵她不明事理,讓她跟楊樹影學學,這話簡直戳死她心窩,氣的她渾身發抖想吐血的心都有了。
吃了這麼大虧,曹柔越想越不甘心,吃過早飯後,她帶孩子出門,碰見梁政委家老二媳婦。
梁政委老二媳婦叫林娟,喊住她,突然問道:「呂營長家的,你沒事吧?」
林娟邊問邊看她紗布包紮的手,有點同情看她。
曹柔心思一轉,突然道:「沒啥事了,就是費了不少醫藥費!」
「啥?不是陳團家的動的手麼?你咋不讓陳家賠點錢?」林娟八卦問。
曹柔眼眶突然紅了起來可把林娟嚇了一跳。
曹柔話里話外賣慘,說陳家一分錢都不願意賠,昨天她跟她男人去陳家道歉,陳團家的還拿喬為難她。
曹柔嘴上卻十分明理道:「算了,這事也算是我的錯,我不該跟個孩子計較,只是陳家那孩子我看沒啥教養,還愛欺負人,我之前是真沒瞧出來,也怪我太衝動了!」
林娟之前就挺同情曹柔,不過覺得她一個大人不該跟個孩子計較,只是這會聽完更同情她了。
她侄子狗蛋特別愛去陳家玩,前些日子她婆婆和大嫂可沒少夸陳團家的,說她咋好咋好,夸的忒不真實,說啥長的好心靈手巧又明理,陳團娶到她可有福氣了。
林娟之前半信半疑的,不過這會等聽了曹柔的話,她眉頭一挑::「陳團家的不是挺明理的?咋可能一分錢不賠?」
「我男人說別太計較,沒事,醫藥費就十幾塊!」曹柔嘴上說一點不心疼那十幾塊,心裏可是肉疼死了。
偏偏她男人說不好多得罪陳家,曹柔心裏氣的不行,唯一讓她有點舒心的是有那麼一個牽累的狗崽子侄子,以後看她男人能有啥前途?
現在十幾塊是真不少,林娟嘶了一聲,都替她肉疼起來,這都快她半個月工資了。
要是她,絕對得讓陳家賠。
林娟這會也對陳團家的和陳家拿孩子沒啥好感了,心道軍區里夸陳團家的多好多好,十之八九是人太會裝模作樣。
有這麼一個大人教,能指望陳家拿孩子教養有多好?
再加上曹柔有意無意讓她最好別跟陳家多接觸,話里話外表示陳團十之八九是受陳懿那狗崽子受牽連調派過來。
要是不想受牽連,最好跟陳家和陳懿那狗崽子保持距離。
曹柔話里委婉,話說的漂亮,聽的林娟心裏也有些急了。
她打定主意等會兒回去叮囑狗蛋少去陳家跟那孩子玩,現在兩家沒分家,她大嫂家不怕受牽連,她可怕自己小家受牽連。
兩人稍稍說了幾句話,林娟找了藉口先回去。
看林娟背影,曹柔臉上才露出笑容。
上午十點多,樹影在家帶孩子,拿了塊沙琪瑪讓他自個兒邊吃邊玩。
沒多久有人上門,是汪營長家的也就是田春花。
樹影讓人進屋。
「楊老師,我沒打擾你吧?」坐堂屋凳子上的田春花有些不安心,生怕自己上門來不待見。
看出田春花眼底的小心翼翼,樹影忙田春花安心,拿搪瓷杯給她倒了杯糖水,道:「平日我也沒啥伴,想找說話聊天的人都難,田老師以後有空多來我家坐坐。」
田春花見陳懿那孩子在院子外自個人兒玩的挺高興的,她鬆了口氣,田春花有心跟她交好,樹影也順人情推舟跟她搭話。
兩人說了會話,田春花猶豫了會,問她跟曹家的事解決了沒?又表示她一路過來的時候,好像見呂營長家的跟不少大娘嫂子們說話,具體說啥她不大清楚,不過她聽了幾句,聽到了陳家不賠一分錢的事。
當時呂營長家的眼眶通紅,挺可憐的。
田春花建議道:「醫藥費你最好分擔點,對家裏名聲好!」
田春花又表示她好像看曹柔帶孩子往周師長家方向去了,要是事鬧的太大,牽累她男人前途咋辦?
樹影沒想到曹柔竟然還敢倒打一耙賣慘,還打算去周家告狀,心裡冷笑,嘴上卻無辜道:「是麼?我家不賠錢也不是我不想賠,昨天呂營長還帶曹老師來我家跟我和孩子道歉,我還想說賠點錢,可曹老師也說自家承擔醫藥費,是她的錯,說不用我家賠一分錢,還真心實意跟我和孩子道歉呢!」
田春花有些驚訝:「啥,呂營長兩口子上門來道歉了?」
樹影點頭,田春花卻道:「那呂營長家的咋說你不肯賠錢?」
樹影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田春花心裏卻想的多一些,十之八九呂營長家的記恨故意敗壞陳團家的名聲。
不過她也不好把人想的這麼壞,說不定中間有啥誤會。
別人的事她也不好多插手,她在陳家坐了一會就走。
樹影把人送出門,等送走田春花,樹影立即帶孩子出門。
曹柔會賣慘,她還不會賣慘?
路上她遇到了幾個大娘幾個嫂子,大娘和幾個嫂子也聽八卦問她咋回事,呂營長家的送醫務室,咋不賠點錢?
樹影先一臉無辜道:「大娘,昨天呂營長家兩口子還上我家門跟我和孩子道歉,說不用賠一分錢!」
「啥?呂營長兩口子還上門道歉了?」幾個大娘和嫂子們驚道。
之前她們還以為陳團媳婦不咋講道理,等聽了她這話還能啥都不明白?
呂營長兩口子都去陳家上門道歉了,誰對誰錯還能不清楚?
樹影繼續道:「我之前還想着雖然呂營長家的一個大人雖然欺負我家孩子,我心裏再氣再心疼孩子,可我該承擔的責任我也沒打算不承擔,不過我打算賠錢的時候,是呂營長家的自個兒上門道歉說不用我家賠一分錢,我想着估計是呂營長家的太心虛,沒啥底氣不好讓我家賠錢。」
樹影這話讓幾位大娘和嫂子們越發確定不佔理的肯定是呂營長家的。
樹影繼續道:「說起來,我動手這事確實是我不對,可呂營長家的實在太欺負人了,不說因為兩孩子矛盾不分原由給我孩子一巴掌的事,就說她胡亂給我家孩子亂扣帽子,說我孩子牽連我男人,這些話孩子不知道輕重,咱大家還能不知道啥輕重?這些話要是在外面,可能逼死人的!」
樹影儘可能說的嚴重,想想現在的環境,還真是!
幾位大娘和嫂子們深吸了口氣,這不也瞧見樹影身邊白嫩長得格外精緻的陳懿,立馬心疼同情起這孩子,覺得呂營長家的是真有點太過了。
不說一個大人跟一個孩子計較,竟然還給一個孩子亂扣啥帽子,不怪陳團家的竟然跟呂營長家的動手。
呂營長家的這次可真算是活該!
樹影說着眼眶微紅,再添了一把火道:「以後我可是不敢再跟呂營長家的多接觸了,就因為兩個孩子的矛盾,她一個大人能動手打我家孩子還給我家孩子亂扣帽子,以後誰得罪她,她都給人亂扣帽子咋辦?我以後要再得罪她,也不知道她將來還要給我扣啥帽子?」
要是別人家發生的事,別人最多只是同情,可一旦牽涉到自己的利益,別人免不了多想。
這不,幾位大娘和嫂子們剛才最多同情樹影,可等聽了她最後這話,臉色紛紛變了,免不了多想。
幾位大娘和嫂子們也知道外面現在咋回事,亂扣帽子是真會出人命的,就跟陳團家的說的,以後要是誰得罪她,呂營長家的都要給人亂扣帽子,幾位大娘和嫂子們心裏都犯涼氣。
而且剛才呂營長家的話說的漂亮,可這會她們仔細想想她話里意思都是說陳家的不好。
幾位大娘和嫂子們也不是啥蠢的,現在哪裏會不明白呂營長家的剛才說那麼多十之八九是故意敗壞陳家名聲。
再說她都上門去陳家道歉了,還好意思敗壞陳家名聲?
幾位大娘和嫂子們越想越覺得呂營長家的是個記仇表裏不一人品還有問題的,幾位大娘和嫂子們都打算以後對呂營長家的繞道走。
今天呂營長家的能敗壞陳家媳婦名聲,給陳家孩子亂扣帽子,以後萬一她們不知道啥時得罪她,她也給自家亂扣帽子咋辦?
幾位大娘和嫂子們一改剛才對呂營長家的同情,格外同情看陳團家的和孩子替她們憤憤不平。
達到目的,樹影放心不少,繼續解釋道:「我男人之所以調派過來這邊,也是他自個人的決定,跟孩子沒啥關係,要是有牽連,我男人咋還能當兵?我公公也是當兵的,一家子都是軍屬!」
幾位大娘和嫂子們這會也是真信了她的話,想想也是,要是陳團被牽連,他哪裏能當兵?
呂營長家的這亂扣帽子的心思可真是太毒了!
樹影繼續道:大娘,嫂子們,我家跟呂家這事在軍區鬧的有點大,我一個人也沒法多解釋,希望嫂子們之後要是在外聽了我家孩子啥話,能替我家多解釋一下!我這裏先感謝大娘和嫂子們了!」
這事簡單,幾位熱心的大娘和嫂子們紛紛答應。
樹影帶孩子走,走的時候,她還聽見有大娘和嫂子們議論。
「見過毒的,沒見過像呂營長家的那麼毒的,我之前還以為陳家不肯賠錢多虧心,敢情是她自個兒虧心!一個大人還給一個孩子亂扣帽子,她也有這個臉?」
有嫂子也道:「呂營長家的前腳上陳家道歉了,轉頭又來敗壞陳家名聲,呂營長娶的這媳婦咋這麼表裏不一,我還以為她是好的!」
「就是,以前呂營長家的逢人就笑,我還覺得人挺有禮貌的,哪想到人兩面三刀表裏不一,這種人我以後可不敢多處!」
樹影聽的十分滿意,帶孩子往家裏走,陳懿剛才還看他小嬸眼眶紅了,他憂心匆匆拉她衣角。
樹影蹲下揉揉他小腦袋問他咋啦?
陳懿咬下唇不好意思安慰她,打定主意下次他要再碰見那個壞女人,他拿彈弓打的她哇哇大叫,才不會讓她再欺負他。
從高家告完狀,曹柔一臉心滿意足回去。
想着周師長一家給陳家留了差印象,楊樹影她男人以後別想晉升了,再加上還有那麼個狗崽子牽累,就更沒啥出息了,曹柔心滿意足下樓。
這不,曹柔又想起自己剛才在軍區沒少跟人賣慘,以後陳家在軍區還想有好名聲?
說不定陳團一生氣跟楊樹影離婚,那真是太好了!
曹柔心滿意足回去,一路回去她熱情跟路上的嫂子們和大娘打招呼,可惜少有人應她。
曹柔心裏納悶,不過沒多想。
沒多久等瞧見不遠處圍着一群嫂子們正說話,她有些好奇八卦走近聽。
等聽到幾個嫂子們不是說楊樹影而是說她,說她前腳去陳家道歉,後腳就抹黑陳家,真是不要臉,還說她人品有問題心太毒又記仇,之前給一個幾歲大孩子亂扣帽子,誰知道以後還會給誰亂扣帽子?
曹柔本來就十分在意名聲,一聽這些話,她眼前一黑,恨不得立即暈死過去。
曹柔狼狽忙帶孩子回去,偏偏上筒子樓的時候,以前鄰里鄰外都會跟她主動打招呼,可現在一個個避她如蛇蠍,生怕跟她接觸,曹柔心裏有苦說不出,氣的咬牙切齒能嘔出血來了。
她不知道咋回事咋突然就變成這樣了?
軍區不是該敗壞的是楊樹影的名聲?
指甲掐肉里,她一點不覺得疼,反倒是曹玉被曹柔撰的太緊,她疼的突然哭了起來。
中午樹影心情挺好,上午還陰天,中午就出太陽了,她拿被褥曬了後,給自家做了肉臊面。
好久沒吃肉臊面,白麵條上澆上一勺肉臊,味道十分不錯。
陳璽今天中午回來,他洗手坐桌上吃肉臊面,吃的格外心滿意足。
等樹影去廚房一趟,陳懿拉扯陳璽衣角突然憤憤告狀:「小叔,小嬸今天哭了,都是那個壞女人的錯!那個壞女人說咱家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