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九章 閣主【求月票】(1 / 1)
等到了地方之後安爭才知道原來這諸國之戰還不只是宇文無名說的那一種,還細分為界域之戰,諸國之戰,天下之戰三種界域之戰,其中的女子都是來自一個方向,比如北方諸國。ΩΩe om諸國之戰,這些女子來自四面八方,在這有不下數百個大大小小國家的女子,可以任選十二個。
至於天下之戰,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宇文無名大手一揮:「給這位陳道長來一份天下之戰!」
這可是大手筆,需要至少五塊金品靈石。
安爭連忙擺手:「不可不可,那個,傷還沒好利索,不勝腰力,不勝腰力」
宇文無名哈哈大笑,一把拉住安爭道:「以你的修為還擔心這個,反正人我是給你點了,你自己看着辦。」
他隨手放在桌子上十塊金品靈石:「兩份!」
安爭:「你當真是帶我來狩獵的麼」
宇文無名可不管這個,拉着安爭站起來就推進了一個巨大的套房之中。與其說這是一個房間,還不如說是一個宮殿。在宮殿之中,各色的美女或是站着或是坐着或是躺着,一個個風情萬種。其中竟然還有中原罕見的極北之地的外族女子,看起來高挑健美,金碧眼。
安爭一進來就有些亂了手腳,這方面他確實不擅長
宇文無名把他推進了房間之後就大笑離去,安爭回頭看了一眼,現那個傢伙已經左擁右抱的進了對面的房間,對面房門打開的那一刻安爭看到也有很多很多的女子。
一個時辰之後,皇宮,靜園。
溫恩站在那憋着笑,臉都憋成了青紫色。
「笑吧。」
陳無諾轉頭看向窗外,他不想讓溫恩看到自己的嘴角都在抽搐,真是快忍不住了。
「這個宇文無名真是讓人沒法形容啊,居然拉着陳流兮去了狩獵場的萬國宮也不知道這個宇文無名怎麼想的,拉着道家弟子去那種地方也就罷了,還給點了一個天下之戰。」
陳無諾:「咳咳」
溫恩憋着笑繼續說道:「更讓人覺得不能接受的是,陳流兮在套房裏給那數百個絕色女子已經講了一個時辰的課了,一開始那些女子對他百般的勾引,手段用盡,他是完全不為所動啊。現在那幾百個絕色美人都安安靜靜的盤膝坐在大殿的地上聽陳流兮講課呢,據說那些女子已經開始有人管他叫小師父了」
「呵呵嘿嘿哈哈哈哈哈」
陳無諾一擺手:「你去聽聽,陳流兮都講了些什麼,能讓萬國宮裏那些訓練有素的女子竟然全都心甘情願的坐在那聽他講課。」
「講的真不錯。」
溫恩道:「那些女子都有修行的天賦,只不過因為在萬國宮裏需要忙其他的事,對於修行來說哪裏有那麼多時間,更沒有一個合格的師父授課。這陳流兮講課風趣幽默,那些女子現在已經入了迷了」
陳無諾深吸一口氣讓自己不能笑的更過分了:「算了,不要去管了,隨他去。」
溫恩點了點頭:「也不知道那位宇文公子從另外一個套房裏出來,知道他花了五塊金品靈石的代價給那些美人兒請來了一個師父是什麼感想。」
陳無諾嗯了一聲:「還有沒有別的什麼?」
「哦,宇文無名送回來消息說,陳流兮對那個被觀星閣關起來的老青牛格外感興趣。」
「這道也不算什麼特別的,每一個進入狩獵場的人都對那老青牛格外的感興趣。更何況,他還是道宗之人。那老青牛多半和道宗的鼻祖有些淵源,這件事到現在為止朕也沒打算公佈出去,可消息還是不斷的在外面流傳。道宗的人對此本來就頗為不滿,只是沒有證據罷了。若是給他們確定了那老青牛真的就是當年道祖騎牛西去所騎乘的那頭青牛,只怕他們都會鬧騰起來,朕也不好解決。」
溫恩問道:「那陳流兮呢?以這個人的性子,是不可能不去接近老青牛的。」
陳無諾想了想後說道:「你去告訴觀星閣的人,先把老青牛轉移走吧。這個陳流兮是個做事根本不考慮後顧的人,真要是讓他接近了老青牛,誰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來。」
「老奴這就去辦。」
「等一下。」
陳無諾忽然眉頭皺了皺:「老青牛若真的是道宗鼻祖騎乘的那頭牛讓陳流兮去見它吧,告訴觀星閣的人密切關注着,看看陳流兮和老青牛接觸之後會做些什麼,說些什麼。」
溫恩臉色微微一變,垂道:「老奴遵旨。」
觀星閣其實就位於金陵城的城北,在皇宮北邊靠近城牆的地方。從表面上來看,這裏簡直就是大羲最低調最不起眼的一個衙門了。從外面看起來這就是一座普通的民居,青磚的老房子,門上的紅漆都已經斑駁了。門口也沒有人守着,唯一能引人注目的就是朱門左右兩側貼着一副對子。
一邊是:熙攘天下事。
一邊是:不出觀星閣。
有人說過,這對子的口氣大的沒了邊。
從正門進去是一個更不起眼的小院子,甬路兩側種着一些翠竹,這些竹子就是觀賞用的,不會生長的特別高。小小的竹林對面是一排青磚紅瓦的民居,甬路兩側各有五間。
不管怎麼看,這裏都不像是一個神秘的讓人恐懼的地方。甚至那兩扇門都從來沒有關閉過,任何人都能站在門口往裏面觀看。可是,不管怎麼看也看不出什麼來。
可是過了這一排民居之後,再走一段靠着城牆的地方那座觀星塔卻如此的高嵩。塔基就有近百米方圓,站在下面往上看,高塔直上雲霄。
觀星塔至少有兩百多米高,算是這金陵城裏最高的建築了。觀星塔最神異壯闊的地方在於,頂端是圓的。遠遠的看起來那就是一個巨大的水晶球,從這裏可以觀看近乎四周所有的景色。可以俯瞰大地,也可以仰望蒼穹。
水晶球的直徑不下六七十米,裏面又分成上下兩層,但不是完全隔開的。第二層是掛靠在水晶球壁一圈上,大概有十米寬的地方。這一圈像是朝內的陽台,整齊的擺着很多桌子和很多看起來稀奇古怪的東西。
一層中央的位置上是一個圓形的桌子,一圈桌子正中的椅子不管怎麼測量,都是這觀星塔的正中。
「陛下這是什麼意思?」
一個看起來已經外貌至少有七八十歲的老者忍不住問了一句,他身上穿着白色的麻布長袍,胸口位置上有金線繡出來的觀星二字。他站在圓桌外面,說話的時候態度十分謙卑。
而坐在裏面的那個人看起來只有二十歲上下,看起來是一個非常非常冷峻的男人。這個人的鼻子稍稍高了些,嘴唇稍稍薄了些,面相上看就是一個頗為涼薄的人。他很英俊,是那種高傲的冷酷的英俊。斜靠在椅子上的時候有稍稍有些懶散,帶着些邪性。
「不過是還在試探罷了。」
這個年輕人擺了擺手:「以後這樣的事不需要來問我,陛下怎麼吩咐你們就怎麼做。你們似乎都忘了一件事沒錯,我是這觀星閣閣主,但觀星閣從來都不是我的,是陛下的。連我,你們每一個人,都是陛下的。再讓我知道陛下吩咐了什麼事你們不去做卻來問我,又一次,我殺一次。」
那老者嚇得顫抖了一下,顯然那恐懼不是假裝出來的。
「屬下遵命。」
「觀星閣里的人若是連這一點都忘記了,以為你是在為我做事而不是為陛下做事,那麼將來出了什麼事陛下問我的時候,我就會問你們。陛下問我不殺我,到我問你們的時候,這裏還能活幾人?」
老者的身子伏的很低很低,頭幾乎都要垂到地上了:「屬下知罪了。」
「去吧,按照陛下的安排做事。」
「是。」
那老者非但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反而嚇得戰戰兢兢的快步走了。年輕男人斜靠在椅子上看着外面的天空,像是有在呆。
「安爭陳流兮」
他嘴裏喃喃自語:「是個有意思的人啊。」
若是安爭聽到他的話,只怕會驚出來一身的冷汗。這個觀星閣的年輕閣主,居然知道自己的底細。而讓人難以理解的是,這個人剛剛說完觀星閣是陛下的,可他知道的這個秘密卻不打算告訴陛下。
站在他身邊的是一個看起來溫婉如水,相貌上就是那種特別溫柔特別隨和的女子。她也穿着白色的麻布長衫,心口位置也是金線繡着的觀星二字。整個觀星閣,唯獨這年輕閣主的衣服上,是以紫色的線繡出來的觀星兩個字。
「為什麼不告訴陛下?」
「為什麼要告訴陛下?」
她問,他反問。
閣主轉頭看向那女子:「6婉柔,你不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玩的人,這是一件很好玩的事嗎?」
「可若是陛下知道了,我擔心你會被責罰。」
「該讓陛下知道的時候,我自然會讓他知道。」
閣主坐直了身子舒展身體:「得到他的血並不是什麼難事,他是個好戰的傢伙,每一次和別人交手選擇的差不多又都是比他強大的人。拿到他的血之後我就以觀星之術想找到他的命星,奇怪的是當時居然找不到。」
他的嘴角上掛着一抹很有深意的笑:「然後我忽然想起來,十年前,方爭死的時候他的命星本該隕落,然而卻依然高懸天穹,雖然光色暗淡卻始終不墜。沒多久那命星就變得重新光亮起來,現在已經是璀璨無比,甚至比方爭活着的時候更為明亮,還大了些」
「一個沒有命星,一個命星死而不墜,這可不是什麼巧合啊。」
閣主站起來:「陪我去狩獵場看看那個叫安爭的傢伙吧,名字里都有一個爭字,我可不相信真的只是巧合。」
6婉柔有些擔憂的說道:「還是別去了吧,他萬一看到你?」
閣主一擺手:「看到我?現在的他還沒有那個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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