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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二章嬴政:朕的兒子不行【求訂閱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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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咸陽宮西側,有一座與周圍建築格格不入的田園小居。

    沒有始皇帝的允許,一般人很難靠近這裏。

    因此,這裏成了皇宮中的禁地。

    而始皇帝每當處理政事,或者遇到棘手問題的時候,都會輕車簡從,來到這裏。

    久而久之,這裏便成了大秦最神秘的地方。

    「咚!咚!」

    一陣敲門聲中,一位十二三歲,扎着髮髻的少年打開院門。

    尉繚以一種平時少見的語氣,朝少年道:「虞兒,先生在嗎?」

    「回國尉,先生在呢,您請進!」

    虞連忙行禮。

    尉繚點了點頭,在虞的引領下進入小院。

    很快,兩人便來到了正房。

    只見正房一處蒲團上,坐着一個身材修長,鬍鬚全白,方臉闊面的老者。

    「姬先生!」

    尉繚剛見到老者,便向老者行了一禮。

    老者看了他一眼,只是微微一笑,並沒有回應他。

    尉繚再次行禮:「今日來找先生,是想拿回我的兵符,還請先生行個方便!」

    老者笑了笑,捋着鬍鬚道:「當年為了讓你留下,阿政給了你極大的優待,不僅將國尉衛兵從一千,提到了四千,還允許你向魏王復仇;

    而你,為了讓阿政信任你,將兵符交給老夫保管,還以大局為重,放下私仇;

    如今,你突然來找老夫要回兵符,老夫很想知道,你為何又改變了主意?」

    「姬先生請看!」

    尉繚話不多說,直接從懷中摸出那份訓練手冊,遞給老者。

    老者疑惑的看了眼尉繚,又看向虞,後者連忙接過訓練手冊,交到老者手中。

    「這」

    老者剛一展開,就被裏面的內容吸引了,不由道:「這是何人所作的『兵書』?」

    「公子昊!」

    「又是他」

    「是的,他是我徒弟!」

    「呵」

    老者呵了一聲,顯然是被尉繚的話逗笑了,白頭,白眉毛,白鬍子一起亂抖,猶如一尊笑彌勒一般喜悅。

    一旁的虞有些呆了,他已經很久沒見老者這麼開心了。

    老者,姓姬,名昊,是嬴政在邯鄲為質的授業恩師。後來護送嬴政回咸陽,受了重傷,便一直留在咸陽王宮修養。

    外面的人都傳言他已經死了,實則,他只是過起了隱居生活。

    對於這位啟蒙老師,嬴政有着不一樣的情義。

    即使他一生中有許多老師,其中最著名的有呂不韋,王翦。

    但要說誰貢獻最大,最讓嬴政敬佩,非他啟蒙老師姬昊莫屬。

    儘管姬昊在史書中鮮有記載,但『虛名』無法掩蓋其學識不凡,文武雙全的能力。

    他從小自命不凡,覺得自己可以和孔子比高,於是周遊列國,想要干出一番事業。

    也可能是生不逢時,也可能是太過於輕狂,十幾年過去,沒有一個諸侯願意收留他。

    鬱郁不得志的他,最終又回到了邯鄲教學。

    也就在這時候,嬴政成為了他的學生。

    姬昊不僅教嬴政學識,還教他武藝,他知道嬴政的身份不一般,看出嬴政非池中之物,在教授嬴政書里的知識外,還教嬴政天下局勢,以及嬴政所處的地位。

    甚至告訴嬴政各個諸侯之間的微妙關係,以及嬴政祖先秦王當年是如何的英勇,如何征罰各國的。

    在姬昊的影響下,嬴政從小就樹立了遠大的抱負。

    當然,從嚴格意義上來說,姬昊也不是一個合格的老師。

    雖然他在教學期間極其嚴格,但他從不死板教授書本上的知識,每次都隨心所欲,想到哪講到哪。

    每每說到聖人經典,他都會告訴嬴政,「先賢只會按自己的一面說辭,真是一派胡言。」

    從而降低先賢經典對嬴政的影響,讓嬴政按自己的想法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這也為嬴政後來統一六國,打下了堅定的意志基礎。

    姬昊把一生所學都傳授給了嬴政。

    在他的諄諄教導下,嬴政不僅熟讀了兵書,還學習了治國的謀略以及平天下的策略。

    可以說,嬴政是他最得意的弟子。

    現在聽尉繚說趙昊是自己的弟子,那臉上洋溢出的驕傲,跟自己當年幾乎一模一樣。

    很明顯,這是拿現在的趙昊,跟以前的嬴政做比較了。

    你有得意的弟子,我也有。

    大概就是這種意思。

    眼見姬昊笑得合不攏嘴,尉繚也笑了;「這小子跟當年的陛下一樣聰慧,就是憊懶了點,我擔心他出門在外,會跟上次一樣遇到危險.」

    「你的意思是,想用這訓練手冊,訓練你的衛兵?」

    姬昊捋着鬍鬚問道。

    尉繚點頭道:「以大秦目前的發展,國尉這個官職很快會被取代。特別是陛下準備組建南書房這樣的衙門;

    以後大秦的軍政,會逐步轉移至南書房。國尉衛兵肯定也會被廢除。」

    「我想利用最後的機會,給那小子訓練一支護衛軍。」

    「你說的出門是.」

    姬昊有些不解的看着尉繚。

    卻聽尉繚若有所思的道:「以我對陛下的了解,南越之戰,趙昊肯定會參加,這是他建立功業的必經之路!」

    「因為。」

    說着,他頓了頓,又道;「大秦太子不可能是一個白身。」

    「他不是不想爭那個位置嗎?你就這麼看好他?」

    「先生不也看好陛下,才傾囊相授,傾力相助的嗎?」

    「這」

    姬昊語塞,深深看了眼尉繚,才鄭重其事地道;「這件事你要想清楚,拿了這兵符,你與阿政的信任就不同了。」

    「呵呵。」

    尉繚聞言,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感慨道:「人到了這個年紀,總要為身後考慮一些事情.」

    姬昊:「.」

    尉繚:「.」

    兩人對視,皆是不語。

    半晌,姬昊嘆了口氣,無奈道:「既然你已經決定,我也不會強留它」

    說完這話,從懷中摸出一個布袋,親自交給尉繚。

    尉繚接過布袋,再次朝姬昊行禮:「多謝先生成全.」

    「謝倒不必了」

    姬昊笑着搖了搖頭,捋着鬍鬚道:「我也想看這小子能走多遠,是否能超過他父皇!」

    「若有機會,先生可見見他」

    尉繚狡黠一笑,旋即拱手告退。

    琅琊台岸口。

    始皇帝嬴政決定北上後,便加快了行程。

    雲夢澤祭典剛剛結束,就直奔琅琊台。

    連日的車船奔波,加上丹毒還未完全清除,嬴政剛登上琅琊台岸口,就感覺身體被掏空了一般,腳下虛浮,差點摔倒。


    「陛下小心!」

    趙高連忙上前攙扶嬴政,與護衛們將他抬進行營。

    這一夜,嬴政第一次沒有批閱公文,沒有召見李斯等治國大臣,昏昏沉沉的睡到次日下午。

    剛睜開眼,一直守候的太常李豹,立刻吩咐宮侍端來煎號的藥,讓嬴政服下。

    嬴政看了眼黑乎乎的大半碗藥,心裏沒來由的一陣抗拒,皺眉道:「看着都苦,不用了,讓李斯來再說!」

    「陛下不可,這是公子交代的,每日一副,不能隨意斷掉」

    李豹見嬴政拒絕喝藥,當即板着臉拱手說道。

    嬴政愣了一下,不由揶揄笑道;「你們是趙昊的臣子,還是朕的臣子,朕的話還沒有趙昊好使?」

    「陛下,公子曾言,醫者父母心,在我們醫者眼裏,病人都是我們的孩子,我們應一視同仁!」

    「大膽!」

    還沒等嬴政開口,一旁的趙高聽到李豹的話,當即暴喝出聲。

    心說這傢伙簡直活膩了,居然敢說陛下是他的孩子。

    然而,嬴政聽聞李豹的話,卻是哈哈大笑,端起碗咕嚕嚕的喝了個乾淨,笑道:「那小子就喜歡胡言亂語!」

    「公子一心為陛下身體着想,還請陛下明鑑!」

    「呵呵,朕知道那小子的好,行了,下去吧!」

    「諾。」

    目送李豹離開,嬴政又朝趙高道:「我們幾日後出海?」

    「回陛下,按照李廷尉的籌劃,我們將在三日之後出海!」

    趙高躬身答道。

    嬴政皺眉:「還要等三日?」

    「陛下的身體還需修養,等身體好了再出海祭祀海神,相信海神見陛下龍精虎猛,也會心情愉悅,賜大秦國運綿長。」

    嬴政聽到趙高的話,瞬間展顏一笑,稱讚道:「趙高,你是越來越會說話了。」

    「陛下明察。」

    趙高淡淡一笑。

    嬴政看了眼他,又道;「胡亥那小子如何了?還好吧?」

    上次因為趙昊的事,他打了胡亥一耳光,後來一直沒召見他,今日看趙高如此貼心,便想起了身為趙高弟子的胡亥。

    卻聽趙高小心翼翼地道:「回陛下,少皇子最近一直在反省自己,覺得自己有愧於陛下的寵愛,每日少言少語,將自己關在馬車裏,也不出來走動,就讀書寫字」

    「不出來走動怎麼行?」

    嬴政拍案道:「這要是憋出病來了,朕拿你們是問!」

    「陛下息怒,老奴也勸解過少皇子,但少皇子覺得自己犯了大錯,陛下肯定不會原諒他,所以不想出來給陛下添堵」

    「荒謬!」

    嬴政一臉不悅地道;「朕怎麼會跟一小孩子置氣?」

    「是啊,陛下胸懷寬廣,能裝大海,怎麼可能容不下少皇子」

    「哼!」

    嬴政冷哼:「這小子怎麼學他長兄,一根筋,你去告訴他,今晚跟朕一起共進晚餐,讓朕好好教教他!」

    「唯!」

    趙高心頭大喜,連忙朝嬴政作揖,離開了行營。

    片刻之後,嬴政在兩名侍女的扶持下,走進沐浴房,洗漱完畢後,精氣神比往日好了許多。

    很快,又坐到了書案前,奮然一拍青銅大案:「來人,傳李斯,馮去疾!」

    「老臣,李斯(馮去疾),拜見陛下!」

    李斯二人一見嬴政氣色尚佳,頓時眉開眼笑,朝他行禮。

    「兩位愛卿免禮!」

    嬴政笑着擺了擺手,示意二人入座。

    「謝陛下。」

    等李斯二人入座完畢,嬴政才笑看着李斯,道:「李廷尉,近日可有什麼要事發生?」

    「回陛下,咸陽那邊有老丞相坐鎮,一切還好,就是公子昊那邊,出了點狀況.」

    李斯拱手說道。

    嬴政眉頭一皺:「怎麼又是那小子,他出了什麼狀況?」

    「這」

    李斯遲疑了一下,看向馮去疾,後者連忙朝嬴政拱手:「回陛下,此事老臣比較熟悉,由老臣來給您講述!」

    「好!」

    嬴政聞言,大手一揮:「那就有馮左相講給朕聽!」

    「唯!」

    馮去疾應了一聲,便將楚南閣發生的事,詳詳細細地講給嬴政聽。

    嬴政聽完之後,先是一愣,而後面露詫異地道:「此事可為真?」

    「回陛下,此事千真萬確,乃丞相王綰派人來告知老臣的,相信陛下書案上,應該也有類似的奏報!」

    「哦?」

    嬴政眉毛一挑,當即翻閱書案上的奏報,果然找到一封咸陽送來的密折。

    拆開一看,上面的內容與馮去疾講述的大差不差。

    「啪!」

    嬴政用力扣上密折,憤憤道:「難怪朕在寢宮總睡不好,原來真是這小子搞的鬼.,看朕回去怎麼收拾他!」

    馮去疾:「.」

    李斯:「.」

    兩人對視,皆是不語。

    半晌,卻聽嬴政又道:「朕看這上面還有一件要案,你們可知詳情?」

    「陛下說的是嬴戎孫子嬴皓?」李斯試探道。

    「嗯。」

    嬴政點頭道:「聽說那小子抓了嬴皓,還揚言清理嬴戎為首的雍城宗室!」

    「這」

    李斯再次遲疑,扭頭看向馮去疾,卻見後者抬頭望天,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不由硬着頭皮朝嬴政拱手道:「興許只是戲言,公子他」

    「戲言?」

    嬴政冷笑打斷了李斯,道:「那小子可不會什麼戲言,我看他是想借嬴皓之手,敲打雍城宗室,然後收歸己用!」

    「陛下的意思是,公子想復起宗室?」

    李斯和馮去疾陡然一驚,後者不由連忙追問。

    這對他們來說,可是件了不得的大事。

    如果趙昊真的有意復起宗室,大秦朝堂恐怕會驚奇一道巨浪。

    然而,嬴政卻表現得很平靜:「朕打壓宗室的目的,你們都清楚,其中也有你們的功勞,但朕的目標變了,不再着眼於得手的天下,你們應該明白」

    「可是陛下,此事會將公子置於風口浪尖,對他極為不利.」

    馮去疾一臉擔憂的道。

    「不經歷風浪,怎麼成就大事?」

    嬴政依舊錶現得很平靜:「朕還指望他南下呢.」

    「阿?這」

    李斯和馮去疾瞬間亞麻呆住了。

    他們覺得,以嬴政對趙昊的寵愛,絕不會讓趙昊犯險,沒想到,嬴政已經開始考慮讓趙昊南下了。

    如果嬴政從一開始就抱着這樣的想法,那是不是說,驅逐扶蘇出咸陽,同樣是這樣的想法?

    見李斯和馮去疾,皆露出茫然驚愕的神色,嬴政冷冷道:「朕的兒子,可不能永遠當一個廢物,扶蘇不行,胡亥不行,趙昊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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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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