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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我白某玩遊戲沒有開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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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跑到這邊幹什麼?」

    這時,毛利蘭和日向幸結伴前來,小蘭朝柯南伸出手,「該回家啦,已經這麼晚了。看書否 www.kanshufou.com」

    「晚?現在幾點?」,服部平次還想準備一些東西,「隔壁街那家超市不會已經關門了吧。」

    日向幸比他更熟悉房間的構造,看向桌上小巧的表,「七點五十,超市八點半關門。」

    「太好了,還來得及!」,服部平次刷拉從他的小本子上扯下一張紙,遞給小蘭,一點也不客氣,「能幫忙買這些東西來嗎?」

    「哦,好。」,小蘭下意識的接過來,點頭答應。

    日向幸也湊過去想去看看他們需要什麼,自己能不能幫上忙,但這時白樹突然同她搭話,「右邊房間的樓上,是誰在住?」

    「是我的房間。」,日向幸怔了怔,「有什麼不對嗎?」

    「沒有,就是那裏樓層高,視野比較好。」,白樹說,「半小時後,你請大家一起到那裏去。」

    兩位女士先後離開,服部平次和柯南此刻已經推理出了全部真相,他們意氣風發的走到日向幸的房間,在腦內復盤推理。

    半分鐘後,兩人先後愣住。

    「我們好像……忘了點東西。」,兩個年輕人異口同聲,「沒有證據!」

    「哦。」,白樹坐在梳妝枱邊,把一個包在膠袋裏的東西扔過去,這是他剛才摸到的,「現在有了。」

    「……」,服部平次接住膠袋,打開往裏看了一眼,頓時明白了。

    「……好吧,那就照原計劃,等大家來後,我們來復原案發的經過。」,果然像工藤說的一樣,有些人的推理路數,看着看着就習慣了。

    他轉向白樹,「來,剪子包袱錘,贏的留下來推理,輸的去演示案發經過!」

    「好啊。」,白樹抬手,仔細看了他一眼,然後第一把出了剪刀。

    服部平次看着自己五指大張的「布」,眼角微抽。

    他實在是很想親口推理這件有趣的案子,硬着頭皮說,「……我還沒說完,是三局兩勝!」

    「哦。」,第二把,白樹出了石頭。

    「……」,服部平次默默收回剪刀手,到底還是不好意思說『五局三勝』,略顯沮喪,一步三回頭的朝門邊挪去,「那我下去了。」

    「拜拜。」

    他出門後,過了一會兒,白樹也起身往門口走。

    柯南原本正嚴肅的凝視着桌上的一個保溫桶,察覺到他的動靜,一怔,「你去哪?馬上就要開始了。」

    「去找毛利老師,你把你那個麻醉針準備好。」,白樹腳下不停,「這麼好的刷聲望的機會,怎麼能放過!」

    「……」,你難道是毛利大叔的隱藏真愛粉?為什麼這麼在意那個糊塗偵探的名望啊!

    8點20分,到了約好的時間,毛利小五郎已經慘遭暗算,被擺好ose,端坐在日向幸房內的椅子上。

    目暮警部推門而入,後面跟着臉色憔悴的長門家人,以及一頭霧水的小蘭,幾乎全員到齊。

    說幾乎,是因為少了一個,目暮警部左右看了看,問道,「服部呢?」

    白樹和「毛利小五郎」都沒回答這個問題,後者只是沉聲說,「我終於知道兇手是誰了。」

    「真的?」,目暮警部看清了毛利小五郎的模樣,驚喜的發現他已經開始沉睡了,才追問,「是誰?」

    房間中的電話忽然響起。

    「這麼晚了,怎麼還有電話。」,目暮警部轉頭看向擠在門口的一大堆人,「這是誰的房間?來接一下。」

    「不,目暮警部,你來接。」

    「毛利小五郎」語氣低緩,「拿起聽筒湊在耳邊,曾經發生的一切,就會重演。」

    「你怎麼突然神神叨叨的……」,目暮警部疑惑的瞥了毛利小五郎一陣,到底還是接起了電話。

    聽筒里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餵?是我。」

    「服部?」,目暮聽出來了,「你們在搞什麼鬼?什麼事會重演?」


    「嗯?我不知道啊。」,服部平次語氣詫異,這小伙看上去濃眉大眼的,居然也是個隱藏頗深的戲精,「我只是來這裏找線索……啊!誰?住手!救命啊!!!」

    一道慘嚎同時從聽筒和窗外響起,一切果然和數小時前的場景重合,甚至因為夜色已至,更顯陰森。

    目暮警部頭頂都驚出一層薄汗,他抬高帽沿胡亂擦了一把,「冷靜點?你現在在哪!」

    服部平次還在嚎,「我在你們樓下的房間,有人突然關了燈,用刀……啊!用刀砍過來了!救命啊!」

    他說話間,碰撞和擊打的雜音始終未停,讓聽眾們心臟高懸。

    「樓下的房間……」,目暮警部扔下電話狂奔到陽台,彎腰往下一看,頓時驚得腿一抽。

    在他探頭的同時,一個臉纏繃帶,戴着黑色毛線帽,嘴叼菜刀的人從樓下探出頭,角度陰森的向上凝視。

    「長門秀臣!!不對,你是誰?!」

    目暮覺得這一晚上,他根本不是在辦案,而是不小心跑進了什麼靈異恐怖片現場,長門秀臣仿佛在棺材裏做仰臥起坐,忽死忽活,每時每刻都在晃動着他這個唯物主義者的堅定信念。

    管家覺得這一切簡直太眼熟了,此刻的目暮警部,儼然就是幾小時前的他,他摸了摸鬍子,有些緊張,「到底怎麼回事?」

    「不知道!」,目暮警部急着救人,「總之先去樓下阻止那個兇徒!」

    一群人又轟隆隆往門口跑。

    然而這次,白樹攔住了他們,「等等。」

    「毛利小五郎」也同時開口,「當時兇手就是用這個方法,把大家從房間中支開,目的是要隱藏住後來發生在這裏的……」

    咔噠——

    一枚連着繩索的鐵鈎被從下方擲起,卡在了這處房間的陽台上。

    很快,鐵鈎和繩索嘎吱嘎吱晃動起來,一隻瘦削的手猛地從下探出,抓住繩索,「長門秀臣」順着繩子,攀爬而上。

    直到他翻過欄杆,進入到陽台時,嚇傻的小蘭才如夢初醒,爆出一聲尖叫。

    「是我啦。」,黑黑的手拉開了白色的繃帶,露出一張相同膚色的臉來。

    服部平次詫異的看了一眼本不該出現的「沉睡的小五郎」,頓了頓,才繼續解釋

    「幾小時前,做了跟我剛才所做的事的,正是試圖陷害長門秀臣的長門光明。

    「手上的傷口是他自己劃的,繃帶上濺到的血,是用桌子上的那隻注射器噴射的。毛線帽上沒有他的毛髮,是因為他提前帶了泳帽,就像我這樣。」

    服部平次把泳帽摘下來,甩了甩被壓平的頭髮。

    「……你胡說,光明才不會做這種事!」,長門康江不肯相信,「而且他是慘遭殺害的受害者呀,如果兇手是他,他怎麼會死!」

    「長門光明的計劃里當然沒有自殺,他是想殺害被幫凶餵過安眠藥的董事長。

    「只是,當他按計劃剛爬上陽台時,卻被幫凶推下了樓。」

    「那時留在這個房間裏的,除了董事長,就只有你——日向小姐,我說的對嗎?」

    數道目光帶着種種不同的意味,落在日向幸身上,後者抿緊了唇,看着地面上繁雜的花紋,沒有說話。

    長門信子厭惡道,「那秀臣也是這個狐狸精殺的咯,真惡毒,秀臣可沒做過對不起她的事!」

    「這個應該沒有。」,白樹擺了擺手,「不是找到過一封遺書嗎,那的確是長門秀臣的筆記。他大概是在更早時就自殺了,後來又被人利用了身份和身體。」

    對上目暮警部茫然的視線,少不了又要解釋一番屍體被埋進土裏保鮮,以及日向幸和長門光明輪流假扮長門秀臣的事。

    「可是秀臣以前救過日向小姐啊!」

    小蘭接受不了這種劇情,眼角帶淚的瞪着自家無辜的老爹,「她不可能陷害救命恩人,老爸你沒證據就別胡說!」

    「毛利小五郎」沉默了一會兒,忽然開口,「日向小姐,現在幾點了?」

    「啊?現在……」,日向幸轉頭去看表。

    在她報出時間前,下一個問題緊逼而來,「你的手錶呢?案發前你總不時看表,怎麼現在,手錶不見了?」

    滿室沉默,小蘭期待的看向日向幸,希望她能給出合理的解釋。

    然而日向幸卻笑了笑,溫柔而輕聲的說,「因為推他下去時,手錶被抓壞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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