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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避如蛇蠍(求訂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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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中海帶着秦淮茹辦理入職,跟他去了一車間。文師閣 m.wenshige.com

    秦淮茹是易中海的徒弟了,易中海讓秦淮茹跟着他先熟最基本的機床操作。

    不過易中海看着秦淮茹笨笨咔咔的動作,忍不住心裏直搖頭,就這悟性怕是晉級無望了。

    年底考核的時候,自己動用一下關係讓她成為一級工,大概也就這樣了。

    雖然秦淮茹很笨,但起碼還算努力,只是再努力又如何?上限在那擺着呢。

    中午的時候,易中海脫下棉線手套:「淮茹啊,去食堂吃飯了。」

    秦淮茹用套袖摸了一把臉上的汗水:「好的一大爺。」

    秦淮茹這一上午,腰酸背疼,終於意識到當工人也不是那麼輕鬆的。

    來到食堂,早已排起了長長的隊伍,不過她跟着易中海有個好處,那就是有人主動給易中海讓位置,讓他插隊。

    「易師傅,您來我前面吧。」

    易中海笑着拒絕:「不用,我排隊吧,你們也很辛苦的。」

    易中海明明很想,但嘴上說着不要。

    在一眾人的謙讓下,他表現的好似無可奈何一般,走到窗口。

    「兩個窩頭,一份土豆。」

    傻柱看到易中海,親自給他打飯,窩頭選的最大的,菜也是滿滿一勺子,還給澆了湯汁。

    易中海裝作忽然想起秦淮茹一般:「淮茹啊,你吃什麼?」

    秦淮茹順勢走到窗口:「我也兩個窩頭,一份白菜。」

    易中海功成身退,把位置讓給了秦淮茹,秦淮茹心裏暗想:老狐狸,溜得真快,不然我午飯就有人替我付錢了。

    傻柱見到秦淮茹,為了避嫌:「劉嵐,你來打飯吧,我去抽支煙!」

    秦淮茹見到傻柱走了,有些惱火,因為劉嵐並沒有對她特殊照顧,而是一視同仁。

    傻柱轉身就拿着飯菜去了李抗戰的辦公室。

    「喲呵,雞蛋湯。」

    傻柱見到辦公桌上的一盆雞蛋湯,直接往飯盒裏倒。

    「師父,你這雞蛋湯在哪做的?」

    李抗戰從辦公桌底下,抽出一個電爐子:「喏,就是用他。」

    傻柱笑道:「有這個就方便多了啊。」

    李抗戰:「這不是為了抗美麼。」

    臨下班前,廠里要做一桌招待餐。

    傻柱掌勺,李抗戰只是把調料給他剩下的傻柱自由發揮。

    出鍋後,每樣菜都流出來一些。

    傻柱把網兜交給李抗戰:「師父,飯盒您拎着吧。」

    李抗戰看着他:「怎麼?怕秦淮茹搶你飯盒?」

    傻柱點點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要是讓招娣知道該生氣了。」

    李抗戰打趣道:「你是怕招娣不讓你上床吧。」

    倆人騎車慢慢往廠外走,突然看到人群里的一大爺跟秦淮茹,李抗戰這次可長記性了。

    「抗美,坐穩咯,我要加速了。」

    傻柱在後面喊道:「師父,你等等我啊。」

    當他看到人群里的秦淮茹回頭時,明白了師父為什麼一鴨子加倆鴨子,撒丫子了。

    秦淮茹招手:「抗戰·····」

    李抗戰裝作沒聽見,頭也不回的一溜煙沒影了。

    秦淮茹跺跺腳,心裏暗恨:我有那麼可怕嘛,不就是蹭你車麼,看給你嚇得。

    當她看到傻柱的時候,招手喊傻柱:「柱子·····」

    傻柱也學李抗戰,一絲停頓都沒有,假裝沒看到你秦淮茹。

    他要是敢載着秦淮茹,等回去被齊招娣知道了,晚上還真可能不讓他上床。

    易中海跟劉海中對視一眼,倆人也瞧瞧騎上車子,把秦淮茹一個人扔在了人流離。

    秦淮茹孤零零的走向公交站,她只能花錢坐車回去了。

    回到四合院,李抗戰讓傻柱做懶人飯,雖然帶回來了肉菜,但人口多也不夠吃的。

    「傻柱······」

    傻柱這邊飯都好了,秦淮茹才剛回來,看着傻柱語氣幽怨。

    傻柱裝糊塗,招呼道:「秦淮茹,下班了。」

    秦淮茹一聽,連秦姐都不喊了,還裝作沒看見自己,心裏對傻柱失望極了。

    看着傻柱端着飯盆,逃跑似的進了屋,秦淮茹知道,以後在傻柱身上占不到便宜了。

    回到家裏,賈張氏連問都不問她工作累不累,直接嚷道:「你怎麼才回來,趕緊做飯,我們都餓了。」

    秦淮茹拖着疲憊的身子,生火做飯,看着灶坑裏的火光眼淚噼啪的往下掉。

    所有辛酸,她只能嚼碎了吞下去。

    槐花還小,得讓賈張氏幫着照看,不然秦淮茹真想把賈張氏趕回鄉下去。

    吃飯的時候,棒埂摔摔打打:「媽,怎麼又是窩頭啊。」

    「吃的我都胃反酸水,上廁所都拉不出來了。」

    賈張氏:「還不是你媽沒本事。」

    秦淮茹:「棒埂,等媽媽開工資就給你買肉吃好嗎?」

    棒埂扔下筷子,賭氣道:「不吃了。」

    「天天鹹菜窩頭,看着都飽了。」

    這個時候易中海來了。

    「一大爺,您快請屋裏坐。」

    易中海笑眯眯,一副老好人的模樣:「不坐了,說幾句話就走。」

    「賈張氏,你在家閒着沒事,我去街道給你找點活吧。」

    「你在家糊火柴盒一個月也能貼補家裏,幾塊錢。」

    賈張氏一聽要讓自己幹活,頓時就惱了。

    「易中海,你安的什麼心思,讓我幹活?」

    「沒門。」

    ·······

    賈張氏口沫橫飛,說這刺耳難聽的話。

    易中海早就料到了賈張氏的反應,他對秦淮茹說:「淮茹啊,你也看到了,你婆婆這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

    「你們家的事情我已經盡力了。」

    話落,易中海一刷袖子,走了。

    聽話聽音,賈張氏惡狠狠的盯着秦淮茹:「秦淮茹,是你找的易中海?」

    「咋了,嫌我礙手礙腳了?」

    「我兒子剛走,你就要欺負我這個可憐的老太婆?」

    「我告訴你,甭想,你工作可是我們賈家的,養活我老婆子是天經地義的。」

    秦淮茹懶得跟賈張氏辯解,主要她上一天班太累了。

    「媽,我不想跟您吵,我今天太累了,桌子您撿下去吧,我去躺會。」

    秦淮茹雙腿像灌了鉛一般,一步一步來到炕上,剛躺下就睡着了。

    賈張氏也不想逼迫秦淮茹過甚,不滿意的嘟囔了幾句。

    第二天是星期天,難得的休息日。

    李抗戰很想去看看小芳,可想到小芳臨別前的話,他忍住了。

    什麼時候把妹妹擺平了,再去找小芳姑娘也不遲,只是妹妹對小芳姑娘沒什麼好感啊。

    而且有何雨水幫自己照顧妹妹,自己的確很省心。

    吃過早飯,秦淮茹就跑來了前院。

    「秦淮茹,你來我家幹什麼?」

    秦淮茹自來熟的直接進了屋:「抗戰,我要洗衣裳,把你的髒衣裳拿出來我一起給你洗了,你一個單身漢,沒女人照顧就是不成。」

    「你這屋子也該擦一擦,掃一掃了。」

    李抗戰冷冷的拒絕道:「謝了,用不着。」

    李抗戰沒想到秦淮茹把對付傻柱的招,竟然用在了自己的身上。


    難道自己給她的印象,像傻柱那麼好騙?

    是什麼事情讓她產生了幻想,與錯覺呢?

    秦淮茹:「跟我還客氣啥,順手的事兒。」

    李抗戰:「秦淮茹,我還真不是跟你客氣,我可不想別人誤會。」

    這個時候何雨水來了,在屋外死死的盯着秦淮茹,眼神里的煞氣都快凝成冰了。

    「秦淮茹,你來我抗戰哥屋子裏幹嘛。」

    「他的房間有我打掃呢,有我在衣服用不着你洗。」

    何雨水像個小母雞似的,擋在李抗戰的身前,怒懟秦淮茹,一點面子都沒給秦淮茹留,自從有了謝芳的出現,何雨水看誰都像妖女,要跟她搶抗戰哥。

    一切想要對李抗戰圖謀不軌的人,都是她何雨水的階級敵人。

    秦淮茹皮笑肉不笑,尷尬道:「雨水,你別誤會,我就是想幫幫忙。」

    何雨水冷言冷語:「用不着。」

    然後轉身收拾李抗戰的髒衣服:「秦淮茹,你還不走?」

    「抗戰哥的衣裳我給他洗了。」

    秦淮茹計劃落空,訕訕一笑離開了李抗戰家。

    「何雨水這個該死的丫頭,突然出現破壞自己的好事,我就不信你能二十四小時守着你的抗戰哥。」

    秦淮茹沒有放棄,因為她心心念念的網兜飯盒是不能失去的。

    賈張氏黑口黑面:「秦淮茹,你是我賈家的兒媳婦,生是我賈家的人,死是我賈家的鬼,我告訴你,你可不能有其他心思。」

    「也不照着鏡子瞧瞧自己的樣子,人家李抗戰能看得上你嗎?」

    秦淮茹委屈道:「媽·······」

    「您說什麼呢,我去找李抗戰不也是為了咱們家好嗎?」

    「傻柱現在結婚了,不在幫襯咱們家了,我只能去討好李抗戰了,不然您大孫子以及您,能吃上肉?」

    「他的網兜飯盒,您就不饞,不想要?」

    賈張氏想了想:「秦淮茹,我告訴你為了飯盒我不反對,但你不能做出對不起東旭的事情。」

    李抗戰看着何雨水把髒衣裳要抱走,攔着了。

    「雨水啊,我自己能洗。」

    何雨水寸步不讓:「你能洗還會把秦淮茹給招來?」

    「你不讓我洗,是不是等着秦淮茹給你洗呢?」

    李抗戰:「雨水啊,我又不是七老八十了,又不像抗美是個孩子,我真的自己能洗。」

    何雨水學壞了,也學着秦淮茹委屈巴巴的看着他,大有一種你讓我洗,我就哭給你看的意思。

    李抗戰頓時一個腦袋兩個大。

    「雨水姐···雨水姐···」

    恰好這個時候李抗美喊她。

    「抗美,怎麼了?」

    何雨水暫時放下衣服,去隔壁看李抗美了。

    李抗戰順手就把衣服給拿到中院,水龍頭處給洗了。

    可算是逃過一劫。

    「師父,你洗完衣服咱倆去鄉下趕集。」

    李抗戰點頭:「行,我這就完事了。」

    可等他洗完衣裳,閻埠貴找到他:「抗戰,藍軍郵有消息了。」

    李抗戰激動了,他記得藍軍郵未來價值幾百萬。

    「三大爺,在哪呢?」

    閻埠貴:「賣家要八塊錢。」

    李抗戰想了想,八分錢的油票翻了一百倍,不過已經絕版了,值這個價格。

    「三大爺,老規矩,一塊錢的辛苦費,這郵票我要了。」

    閻埠貴:「那你等我,我現在去給你取回來。」

    李抗戰激動的走來走去,他發現自己靜不下心來,不過想想現在這藍軍郵得幾十年之後才能值錢呢,現在自己這麼激動有些過頭了。

    傻柱:「師父,走啊?」

    李抗戰:「我這有點事走不開,你自己去吧。」

    傻柱結婚了婚要養家,所以也沒客氣,騎車去鄉下趕集去了。

    李抗戰坐在家裏靜待閻埠貴回來。

    一個多小時後,閻埠貴回來了。

    「抗戰,你瞧。」

    李抗戰看着藍底,五角星,的藍軍郵票,激動的接過來。

    「三大爺,九塊錢。」

    當場就把錢給了閻埠貴,他也不問這東西閻埠貴是從何處得來。

    貓有貓路,鼠有鼠道,李抗戰不會去打聽閻埠貴的秘密,他只要結果。

    「抗戰,大龍郵票,天安門,紅印花加蓋小字當壹圓,這些你要麼?」

    李抗戰激動的抓住閻埠貴的胳膊:「三大爺,您有門路?」

    閻埠貴:「疼,疼,抗戰你先鬆開我。」

    「我碰到個集郵愛好者,他缺錢才把藍軍郵賣了,我也問了,其他的人家不想賣,但如果你出價高或許能夠打動賣家。」

    李抗戰:「三大爺,你帶我去見這個人。」

    閻埠貴沒吱聲,面露難色。

    李抗戰明白,閻埠貴是怕到時候自己的辛苦費沒了。

    「三大爺,這事兒是你牽的線,成了的花我給你五塊錢的辛苦費。」

    閻埠貴這才從新露出笑模樣:「那咱們走着!」

    李抗戰:「走。」

    閻埠貴帶着李抗戰來到朝陽區,雙井橋附近一戶人家。

    「抗戰,能不能拿下來就看你自己了。」

    「砰砰砰·····」

    閻埠貴敲門。

    「誰啊?」

    「老牛,是我啊老閻!」

    門開了,一個穿着的確良中山裝的男人,身材消瘦,禿頂,還戴着眼鏡。

    「老閻,藍軍郵都賣給你了,還有什麼事兒?」

    「老牛,不僅我們進去?」

    穿中山裝的老牛同志,打開門:「進來吧。」

    進去後,李抗戰直奔主題,他實在等不及了。

    「同志,藍軍郵是我買的,聽說你這裏還有其他收藏的郵票,不知能否割愛?」

    老牛:「我已經跟老閻說了,不賣。」

    李抗戰:「聽說您缺錢?」

    老牛:「嗨,兒子打了要娶媳婦,要不我也不能賣了自己珍藏的郵票。」

    李抗戰:「老同志,我也是集郵愛好者。」

    「你說個數,只要我能承受得起,你的大龍,天安門,小字當壹圓我收了。」

    老牛沒吱聲,他捨不得,可是兒子娶媳婦彩禮就要二十塊,擺一桌喜酒也要十塊八塊的,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

    為了死物,耽誤了兒子娶媳婦不值當。

    「哎。」

    老牛嘆口氣:「終究還是留不住。」

    老牛把自己的集郵冊拿出來:「整套的大龍郵票,天安門,還有紅印花加蓋小字當壹圓。」

    「八十,不議價。」

    李抗戰不知道這個價格是貴,還是便宜。

    但估計是貴了,當下一斤大米一毛二,八十塊能買近七百斤的細糧。

    可是這些郵票未來幾十年後,能賣上千萬,兩相對比,對於能夠掏出來八十塊的他來說,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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