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章 總結,特殊邀請(1 / 1)
兩年的時間,舒安可並非什麼都沒有做,關於火藥研究同樣有了很大的進展。
還有根據傳來的消息,船廠那裏已經造出船隻了,已經在附近的大海開始試驗能否抗衡海浪了。
最後還有第一批海鹽應該要入京了,可以說一切都在想着好方面發展。
至少對於舒安來說的話,倒是十分滿意自己這兩年來所做的事情,沒有什麼事情是想到什麼就能夠完成什麼的。
都是需要一步步來,一步步路走,無疑這兩年便是過程了。
「今年這一批棉花應該能夠讓許多百姓穿上棉衣了。」
似乎想到了棉花哪怕是舒安嘴角都有不少的笑意,不過隨後也是搖了搖頭。
因為棉花越是長得好,那麼就代表宮廷之中的高明越是不好過了。
若是當初那一些種子還在的話,那麼現在一年至少還能多出幾千件棉衣來。
更不用說隨着時間推移,數量同樣會越來越多,雖然舒安沒有多想什麼。
但想必李世民肯定會後悔的,從宮廷之中李承乾的地位越來越尷尬就知曉了。
「奪嫡不知不覺之間又要開始上演了麼?」
舒安默默想道,哪怕是他不想了解,但因為秀寧曾經來的緣故。
還是聽着知曉了不少,比如說雖然李承乾沒有了李泰這一個對手,但還是有着其他皇子開始爭奪李世民的目光。
這一些人可以說是對於李承乾造成了不少的威脅,可惜皇家的事情,舒安是說不得,同樣也不想插手其中。
反正只要無垢身體正常的話,那麼不管李承乾如何,還是有一道保障。
所以與其擔心這一位太子,還不如關心一下自己的女兒,至於那一些孫子孫女,就有一些鞭長莫及了。
在這一個問題之上,舒安並沒有多想,反而是思考書院的事情。
隨着時間推移,對於書院的學生他倒是有一些陌生,不過這也是正常的事情。
畢竟書院已經不像剛剛開始的時候,那一個時候還需要親力親為。
現在話書院早已經形成了一套體系,每一年都有學生選擇在書院任教。
當然這一些學生也都是學識掌握比較頂尖的,否則的話不可能留在書院。
不要小看留在書院任教,至少也要考上舉人的水準。
若是沒有這一個水準的話,那麼舒安可不放心讓這一些人教導。
對於書院,舒安還是比較看重的,畢竟這可是傳承無數年的事情。
畢竟孔聖人還有門人三千,他弄這一個書院的話,那麼總有一天還是可以比得上的。
現在在諸多天下人的眼中,他這一位聖賢的分量肯定是不如孔聖人,甚至連亞聖都比不過。
不過舒安還是相信,若干年之後,他的聖賢之名會和孔聖人比肩。
但前提就是要將書院經營好,甚至類似有着孔家一樣的地位。
這一步可是千難萬難,至少單單是現在努力還不夠。
不過舒安也不着急,反正他相信能夠進入書院的這一些學生未來發展都不會太差。
思緒了兩年來的事情之後,舒安目光又落在了遠方,露出了一絲迷離。
這樣的平靜不知曉能夠持續多久,儘管那一位帝王沒有多少動作。
但是舒安已經能夠感受到了李世民那壓抑不住的野心。
也就是說這一位帝王已經要露出自己獠牙了,就是不知曉目標是哪裏。
現在的李世民比起剛剛登基時候可以說城府更加深了。
就算是舒安想要猜透也是不可能的,不得不說,做一位賢明的君王還是很鍛煉人。
相反若是做一位昏君的話,那麼就沒有那麼多的事情了。
「踏,踏!」
正當舒安思緒李世民動作的時候,一道腳步聲音傳來。
「院長!」
來人不是被人,正是蘇大山,比起兩年之前可以說成熟了很多。
至少情緒收斂之上,蘇大山沒有露出半分,曾經的蘇大山以為自己是夢想入仕途。
甚至登上朝堂之上,不過在接觸過了安玄公之後,夢想在不經意之間似乎被改變了一些。
在兩年之前進士失利之後,蘇大山則是開始沉澱了下來。
一年之前蘇大山則是正式成為了書院之中的一名講師。
開始教導學生,而現在蘇大山則是成為了書院的總講師,當然這一切都是得到舒安認可的。
「原來是大山,可有什麼事情?!」
舒安看到來人之後,面色之上露出了一絲溫和出聲說道。
對於蘇大山的作為,他可都是看在眼中,自然知曉眼前這一位青年多努力。
不過讓舒安有一些好奇的便是,蘇大山在那一次進士失利之後,並沒有繼續考取。
要知曉兩年的時間,代表有着兩次的機會,但他都沒有去。
可以說這算是舒安的小小疑惑,不過時間能夠改變人,舒安也無法說透。
「院長,這是宮廷傳來的邀請函。」
蘇大山面色之上露出了一絲苦笑說道,要知曉他這一次算是幫忙跑腿。
當然是心甘情願的,要知曉這兩年的時間,他和書院護衛可以說打成了一片。
同時也更加了解這一位院長,內心之中不由更為感嘆,這一位院長之前他所了解的似乎僅僅是冰山一角。
比如說還有諸多他不清楚的事情,類似那算術學,還有地理學之類的。
以前蘇大山只修儒學是因為科舉的關係,但當他放棄了科舉之後。
目光自然落在了這一些算是雜學之上,不過其中書本之上的道理,哪怕是蘇大山認為不比儒學差。
當然蘇大山也猜到了這一位院長的良苦用心,估計是怕和儒學有衝突,直接算作雜學。
但越是如此,蘇大山越是感受到這一位院長的才華。
「邀請函,又是中秋麼?」
舒安並沒有在意蘇大山想法反而目光落在邀請函身上輕聲呢喃道。
要知曉之前中秋他可是都拒絕了,而李世民也不在意,反而是這一次的邀請函似乎有一些不一樣。
至少這一次邀請函,很明顯是有指使,否則也不會專門送到他手中。
一時間舒安眉頭微微一皺,似乎在思索着其中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