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原來是個神經大條(1 / 1)
擦了一把鼻間隱隱約約出現的鼻血,拿着下巴百蹭不厭的在他毛茸茸的腦袋上蹭來蹭去。
還是投懷送抱的美男享受的最舒服,她根本就無需想法子,他自己就撲上來了。
「七皇女…好靈…七皇女好靈好靈…」慕容羽塵好像沒有聽懂她的話,只是不斷重複着自己口頭上的那一句話。
「靈?靈什麼?」鳳安瑾懷疑的瞥了瞥他黑黝黝的後腦勺,想起他剛才在草叢間的一通忙碌,狐疑的抱着他彎下身將右手伸進草堆里胡亂的摸。
不過片刻,她便摸到一張類似於紙條的東西,一股難以言喻的詭譎,緊了手心將它抓了出來。
待看清那張渾身都是黃色,類似於道士做法捉鬼的靈符,她臉黑了下,再到靈符被她費力的打開,看清裏面的名字和不着邊際的話,她臉立馬就黑的更深了。
潦草醜陋的幾個大字,最清楚的莫過於是她的名字,以稱號代稱,「七皇女」,她忍着眼皮跳的厲害的衝突,硬着頭皮將餘下的幾行看的完整。
「我要和七皇女生孩子。」
「我要給七皇女生孩子。」
「七皇女是不是不行啊,她不和我生孩子。」
「七皇女不會不行的,我還是要和七皇女生孩子。」
「神啊!請把七皇女送到我面前來吧,我要和七皇女生孩子…」
鳳安瑾眼皮抽抽的厲害,虧她還說好不容易來一個識趣的,合着這傢伙是不是傻?腦子犯二,還是犯抽,缺根筋?
縱使慕容羽塵再美貌傾城的臉,再溫順的在她胸前乖巧的蹭來蹭去,她也沒了那種撲倒美男雀躍的心。
她只覺得頭皮發麻,想着一個大男人竟然能把這種事寄託於迷信上面,她就不能接受,她喜歡的男人是要氣質有氣質,要性格有性格,不是那種風一吹就倒,被女人一撲就倒,而是只能被她撲倒,對於除了她以外的女人,全保持着千里之外的距離。
就算最次的結巴男,恐怕都不知比他強了多少。
「那個…」她拿手去推他的腦袋,「你去寺廟了?」她感到她問的全部是廢話,他要是沒去寺廟,哪來的和這大便一個色的靈符。她頗為頭痛他的牛皮膏藥,揭都揭不掉。
「廟裏有個空靈大師,很靈的,我還沒說自己的身份,大師就已經猜到了我的身份,說我是當官的,還說我前途不可限量,七皇女你說是不是很準啊?」言罷,慕容羽塵還不忘抬起頭眨巴眨巴看她一眼,模樣可愛,看樣子是想要誇獎。
鳳安瑾身形不穩了,她認為和這麼一個豬腦子的人交談,她得先坐好心理準備,懷中的牛皮膏藥揭不下來,她頹廢的一屁股坐在地上,他則整個人就爬到了她的上頭,坐在了她的大腿跟。
這樣一看,她們二人的姿勢更為貼切曖昧,男人粉妝玉琢,風嬌水媚,粉腮紅潤,芳情惜花踏月,紺黛羞春華。
可眼下的鳳安瑾哪還有那份骯髒的想法,她只想着教導好面前懷裏的小白蓮,開啟她的長篇大論。
先不說別的,光從大師這一條來說,她在二十一世紀就被坑的不輕,那是她的血淚史,算卦的,佛教的,都說她有大富大貴的命,日後身家百億,是世界首富,美男成群結隊,最後還不是他娘的坑爹穿越了?白瞎了她那些因為慫恿,就被揮之一空的汗水錢。
第六十一章原來是個神經大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