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不作死就不會死(1 / 1)
道歉?鳳安瑾一時出了困惑,很快,她便想起了那日劉記桂花糕攤上,他就是這麼說的。真不虧墨九這麼說他,這心眼,當真給什麼似的。
她往後退一步,與容晉並肩而立,淡淡的看着他,開門見山,長話短說:「我已經和太師說好了,這一個月內就會將你娶回府,先前的事咱們兩人一筆勾銷,聽墨九說你這一個多月也沒少誹謗和整我。我都可以既往不咎,至於道歉…」她漠然的抬眸:「該道歉的人是你司徒玉展!」
「我們走!」該說的,該知道的,她和司徒涵已經全說全問了,也沒必要再在這待下去。
鳳安瑾拉上容晉的手,作勢就要走。
豈料,她還沒來得及碰到容晉的手,那邊,司徒玉展已經先襲上了她,她只感覺她被一個大力度的猛拽,她連人到身體都給倒進一個溫暖充斥可聞香氣的懷抱里。
她一驚,自然反應就想站起來,司徒玉展微微一垂頭,正含上她那張欲掙扎站起來的唇。
鳳安瑾大驚,容晉渾身如進冰庫,手中長劍驟地出鞘,想都未想,直向司徒玉展斬了過去。
鳳安瑾瞪大眼,想開口阻止,哪知司徒玉展也不是什麼吃素的,他手中摺扇被他優雅的拋起一個弧度,好看的手指如金針銀線,摺扇四分五裂,和他的長劍糾纏在一起。
而他則借着她因震驚而張開唇,舌頭就這樣肆無忌憚的與她糾纏在一起。
察覺到她的怒氣,他俏皮無害的眨眨眼,直到摺扇徹底報廢,才將懷裏的女人拿擋箭牌,朝對面想致他於死地的男人扔過去。
沒有武功,最大的壞處,就是總被人扔來扔去,鳳安瑾憤恨咬牙,狠狠的擦拭嘴角,甚至能把嘴皮都給擦破,她沒有想到司徒玉展竟然也會武功,而且武功還是這麼的高深莫測。
她被容晉圈在懷裏,但他渾身的冷氣並未見好,愣是她窩在他的懷裏,都能感到他冰冷寒意能刺骨到她的體內,讓她恨不得打一個寒噤。
偏地被人佔了便宜,她還不能將他怎樣,這個時候,只能忍氣吞聲,泄憤的瞪着他:「司徒玉展,你夠可以!媽的!」
司徒玉展意猶未盡的砸砸嘴,像是滿意了,這一個多月的陰霾一掃而空,笑的溫柔動人:「別看長得歪瓜裂棗的,味道倒是比蜜汁還甜。」
他不說還好,一說之下,就見容晉的那張臉緊繃變換,隨時有要崩裂而開。他狠狠的握緊拳頭,骨骼發出的清脆聲響,充盪着每個人的耳膜。
「吃醋了?」司徒玉展詫異的看向他,摸着下巴:「她以後當上皇帝,日後後宮可是有成千上萬的絕色男妃,你說你吃醋得吃到什麼時候?」
「走!」鳳安瑾憤恨的拉上容晉,頭也不回的扭頭便走,徒留司徒玉展在後面苦苦叫他們百無應答:「喂喂…我說着玩呢…以後我也是要嫁的…哎你們別走…留下來陪我玩啊…」
司徒玉展的話並無惡意,他自認是沒有惡意,但並不代表別人就沒有惡意。
尤其是鳳安瑾看他這麼欺負容晉,他卻什麼也不說,她就替他莫名感到心疼,就這性子,以後怎麼可能不受欺負,受排斥。
墨九幽幽的從角落裏蹦出來,幽幽的走到一臉懊惱的司徒玉展面前,再一陣幽幽的說話:「公子,我估計太師又該說你不作死就不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