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二皇女算什麼東西?(1 / 1)
她領頭在前,後面的長城大隊緊跟在後,出了皇女府邸的大門,驚現,外面人山人海,究竟站了多少看熱鬧的京城百姓。
他們之間有看熱鬧,有議論,有不屑,有嘲笑,有譏諷,有同情。反正應有盡有,褒貶之聲不絕於耳。
人雖多,路卻沒被圍堵,她駕起馬來,一路也算通暢無阻。
是通暢無阻,她騎馬騎到一半,就見人潮湧動的人海,一眼望不到盡頭的人群,憑空多出了一架金光閃閃,金光璀璨的轎子。
金色珠簾從轎頂一瀉流下,耀眼的金色紋路佈滿整個轎身。黃色的窗布隨風擺動。霎那間看上去,氣派極了。
世上還有誰不知道今日是當今的女皇,最得寵的七皇女娶親的日子,竟還有人光明正大的敢和她堵路?鳳安瑾眼一眯,娘的,還搶她風頭?
她這邊挖空心思,凝神注視。
顯然那金色轎子裏的主人開始等的不耐,急急的就見一個趾高氣揚的女婢上前掐腰吆喝,「二皇女在此,你們還不識趣的退遠點?給二皇女讓路?!活得不耐了!」趾高氣揚的女婢一出聲,圍觀的群眾不敢發一言,甚至連呼吸聲都像是在此時靜止了一般。
想二皇女是什麼樣的人,心狠手辣,無惡不作,當着滿城百姓的面,都敢公然強暴路間男子,這樣一個驕橫跋扈的皇女,深得當今女皇的真傳,試問他們誰敢多事,每次在街道上見了她,都要退避三舍,怕被她看不慣,連條小命都保不住。
平日裏也就數這二皇女欺負七皇女欺負的最凶,偏偏七皇女還是個懦弱的,受了欺負也不敢向女皇說,就這樣被她欺負了幾年,忍氣吞聲了十來年。
以往七皇女最怕的也是這二皇女,常常對她言聽計從,為首侍安,甚至讓二皇女騎在頭上揪着她的頭髮,灌她屎尿,也不敢出口發出一句不是的話出來。
「七皇女,這二皇女————」水墨就跟在鳳安瑾的馬下,因為不放心七皇女,李嬤嬤特意吩咐她出來,緊跟隨七皇女,告訴七皇女一切迎娶的過程。她也沒有想到中途會突然出現個二皇女,她臉色蠟黃慘白,顯得有些站不穩。她對這個殘暴的二皇女,大抵也是怕的。
「二皇女?二皇女什麼東西?知不知道今天老娘娶親?哪根毛站出來還敢讓老娘給她讓路?」對於對她不客氣的人,鳳安瑾向來以十分的不可氣回報回去,瞅那趾高氣揚的賤婢一眼,直接伸腳踹了一下馬肚,就見紅褐色的馬像是被失了控,朝那名叉腰的奴婢猛烈進攻了過去,尖銳有力的蹄子,在一眾倒吸冷氣的聲音中,正好抬起踹在她那張粉嫩清秀的小臉上,馬的力量,比起人類的來,大的何止是十倍,叫囂的奴婢不過是一瞬間,半邊臉頰就被馬蹄踢的腫成了拳頭,滿口的血水,外加脫落半壁的牙齒,讓她捂着嘴,疼的半晌緩不過勁來。
這七皇女今日好大的膽子,竟連最怕的二皇女身邊的心腹婢女都敢打?。一切發生的太過於突然和意外,圍觀的京城百姓,震驚的頭頂像是炸了個響雷,眾人的大腦逐漸失去轉動的能力,木頭般的站在原地,木訥的張着嘴望着七皇女大膽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