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三章 幺雞的傳說(1 / 1)
一個背後勢力未知的黑影軍突然發難,這件事不僅僅對王令、事實上對所有人而言都有些猝不及防。對於王令來說,這件事最詭異的地方在於,這件事發生之前他沒有受到任何的預告,連眼皮子都沒有跳一下。
這種現象讓王令隱隱約約覺得有些不尋常。
不過這件事,王令已經打算徹查到底,絕不能再這樣繼續拖延下去了。
王明和郭平分工操作,藉由娟媽給得地圖,將境之宮世界的地圖重新補全,然後以全息投影的方式在虛空中展示出來。五大祭壇的分別位於整張地圖的五個不同方位,如果將之連線,可以圈出一個完美的環形。
王明盯着地圖細看了下,然後在地圖上開始做起了標記:不得不說王明的直覺相當敏銳,這些地圖上的標記一出來,立刻讓場中幾人目光都是一亮。
「這是……」
「這是境之宮世界,所有夢房的標記位置。將這些夢房以端點的形式進行連線,再結合外面的五大祭壇……你們不覺得這像不像一個古老的法陣?」王明一邊解釋,一邊開始試着對地圖上的端點連線進行不同的排列組合。
「恩……我想到了。」這時郭平神色一震,他將其中幾個夢房的位置相連接,隨後斬釘截鐵道:「如果把這裏、這裏還有這裏的點連接在一起,你們不覺得上面的符字和境之宮入口的符字很像嗎?雖然還沒有完全破解出,不過確實可以證明王老師你的猜測是準確的。」
「真是一群瘋狂的傢伙……」王明嘖了一聲。
將一整個世界都圈入陣法之內,如此大膽而瘋狂的想法足以證明背後之人的實力。
而現在他們最直接的方式就是去解放境之宮世界裏,這些被黑影軍們侵入的祭壇。
境之宮世界與外面的現實世界完全相反,但五大祭壇卻是境之宮世界獨有的產物,在王令所在的世界當中五行法則是被虛無化的,它們就像被分解開來的細胞分子,溶解在可以提取到的靈氣里。
但在境之宮世界的五行法則剛好相反,五大祭壇的存在使得五行在這裏凝結成了一種實質般的東西。
依照娟媽指示的路線,王令等人騎着二狗子前行,如今二狗子的身體可以做到巨化狀態,移動速度極其之快。
他們一路坐在二狗子身上,同時一路上也在通過娟媽,在一步步地加深對這個世界的認知。
對於自己當坐騎的事,二狗子本身倒也沒什麼反感。它反而很享受這種,令小主子坐在自己身上的感覺……
平常在王家小別墅的時候,能被自家小主子摸上一摸如今都成了奢求了。而「被騎着」,對二狗子而言這是一種得到主人信賴的標識,反而讓它有一種無比光榮的感覺。
二狗子馱着王令幾人一路南下,它們現在要前往的地方是位於南面的一處水之祭壇。
路途之中,二狗子儘量在維持自己的身形不顛簸,好讓王令在路上可以坐得更加舒坦一些。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在於目前王令還沒給他配項圈和坐墊啥的,不然看上去應該會更拉風。
「回頭我就去妖界找我的好友么雞扒兩根雞毛,用么雞的雞毛製成的坐墊柔軟舒適不說還能預防靜電。」移動中,二狗子打岔道。
對於二狗子的事,郭平起先並不是很清楚。
不過現在既然已經確定入伙,王明在路上沒少和郭平解釋之前發生的一些事。當得知了二狗子的真實身份之後,郭平的內心也是深感震撼。
誰能想得到,就在六年前曾引動華修國上下仙術機動部隊集體出動、叱咤風雲的妖王吞天蛤,竟然會墮落到了這樣的地步……
「堂堂妖王,居然就這樣淪為了坐騎了啊。」郭平嘆息着。
「郭教授此言差矣,什麼叫淪為坐騎?我這是心甘情願,成為坐騎!淪為和成為,也是有很大區別的好不!淪為是自甘墮落的表現,但是成為就不一樣了啊!成為是一種光榮!能上我的背,郭教授也應該感到光榮,要不是看在令小主子的面子上,你以為自己上的來?」
「……」郭平癟了癟嘴,最後發現自己無言以對。
「那麼照你所說,么雞也是妖王?上一回你重返妖界,我怎麼沒聽你提起過?」王明問道。
「重返妖界的那個時候,么雞其實在暗中幫了我不少忙。不過么雞的膽子一直很小。不敢輕易露頭就是了。尤其最近現實世界裏處處都是雞你太美的鬼畜,弄得么雞自己也很沒面子,我前陣子還聽說么雞的雞王族都快整族自閉了。」
「那么雞是公的還是母的……」
「公的,但是沒有雞冠。」
「為什麼?」
「早些年,么雞和人搓麻將……對面的人是初代妖聖,可是么雞這小子不懂事啊。初代妖聖還差一張么雞就胡牌了,它死活不肯餵牌。後來就被初代妖聖抓着把雞冠切了。後來初代妖聖還通過這件事,整治了一番妖界的賭博氣焰。別說什么小賭怡情、大賭傷身,賭就是賭,贏了還想贏、輸了想翻盤。這件事兒是永無止境的。」
「教訓還挺深刻……」
「那可不!」二狗子說道:「當年么雞被罰後,妖界還有一流行語:別賭牌,皇冠會掉。」
眾人:「……」
事實上他不得不承認,王令身上確實有一股用言語無法解釋清楚的魔力。
從第一次的對王令的接觸以後郭平就知道了。
王令的性子很冷淡、寡言少語。
可偏偏身上就是有一股,很想讓人去靠近、去了解的神奇魔力。
想到此,郭平忍不住掃了王令一眼,他倒是沒覺得王令身上有絲毫的緊張。路上,他們這邊討論的熱火朝天,王令卻跟個沒事兒人似得。
這是真得對事態的發展不感到緊張,還是胸有成竹的一種表現?
郭平不知道。
只是他覺得自己對王令的好奇心,愈發濃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