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白玉龍雲霞車輦(1 / 1)
白帝蜀拉着胡歡,滿臉都是開心,比跟繁夜毗羅在一起的時候,不可同日而語。
大舅哥的這個表情,更讓繁夜毗羅小心眼裏塞塞的,出身優禪尼城僅次於白氏皇族的緊那羅一族的大小姐,哪裏有過被人這麼忽視?
她也不表現出來,貝齒咬了一下嘴唇,在白帝蜀和胡歡說了一堆廢話之後,盈盈一禮,說道:「繁夜毗羅見過胡歡公子,不知道是否有礙三位,我就告辭了。」
白霓裳倒是感覺,很對不起繁夜毗羅,她雖然跟繁夜毗羅不常見面,但也算是熟人,平日裏都叫繁夜毗羅姐姐。
白霓裳急忙說道:「我們正要約了一起出去玩,繁夜姐姐也一起來吧。」
繁夜毗羅眼睛一亮,隨即就黯淡了下去,小心翼翼的說道:「不太好吧。」
胡歡也是眼睛一亮,心道:「轉世這麼久,還是頭一次見到這麼頂級的綠茶。」
繁夜毗羅身上氣場極強,只是沒有表現出來,這樣的女孩子是不會讓自己委屈的,她只是覺得胡歡跟自己不熟悉,故意表現柔弱,想要刷一波存在感。
很多時候,人的第一印象極端重要,可以讓很多人很久都改不掉,對某個人的好感或者惡感。
繁夜毗羅不爽白帝蜀,也看得出來胡歡跟白霓裳關係,絕非是白帝蜀這粗貨說的那麼輕描淡寫。
若是尋常男子,繁夜毗羅也不屑有所針對,但胡歡實在生的太好看了,繁夜毗羅就忍不住想要,給白家兄妹使個絆子,出一口心頭惡氣。
胡歡的眼神里,忽然就有了「光」,讓繁夜毗羅忍不住小心眼裏都是得意。
胡歡跟白家兄妹一起,自然而然變成了主導者,他微微一笑,說道:「一起玩耍也好,剛好我新領悟了一種異能,你們都還沒見過。」
胡歡隨手虛空一抓,手裏便出現一支大筆,他隨手勾勒,便有一座白龍拉車,雲霞為座的車輦憑空出現。
這是他原虛法晉升三階,神筆畫師的異能之一,憑空作畫,演為真實。
只是胡歡如今實力不足,這座白玉龍雲霞車輦,只能代步,沒什麼戰鬥力,而且也維持不得太久。
胡歡做了一個請的姿態,白家兄妹就興高采烈的上了車輦,老公狐狸衝着繁夜毗羅微微一笑,說了一句:「請小心些。」
他當年縱橫諸國,相好的妹子不知道有多少,就連,老公狐狸自己都記不過來,各種手段,都是大宗師的級數。
這一世轉生,他幾乎沒有主動跟任何女孩子兜搭,也只跟凌霄和白霓裳有些交往。
不是老公狐狸幡然悔悟,他只是膩煩了上一世的糜亂生活,這一世想要過的清爽點。
凌霄和白霓裳也都是主動居多,若不是胡歡懶得拒絕,他這一世可能如今還是孤家寡人。
胡歡這一句,說的恰到好處,十分為妙。
他也不是想要跟繁夜毗羅有什麼深入交流,只是偶爾見到,上輩子熟悉的事物,略有些好感罷了。
繁夜毗羅可不是白帝蜀,白霓裳兄妹,在地球上見識過「大場面」,見過了太平十二新法,見過了新興起的諸多異能職業者。
她從沒有見過,神筆畫師這麼神乎其技的異能,更沒有見過白玉龍雲霞車輦這麼華麗,又超脫凡俗的玩意兒。
胡歡的那一句「請小心些」,更是直擊繁夜毗羅的心臟,讓她忍不住砰砰心跳加劇,腦海里浮想聯翩。
胡歡坐在了駕駛位子,身邊自然是白霓裳,白帝蜀和繁夜毗羅被擠到了後座上,白帝蜀倒是沒什麼感覺,興奮的說道:「你上次還不會這一手啊?」
胡歡呲牙一笑,說道:「此乃士別三日,刮目相看之應有。我們都多少天沒見了?」
白帝蜀罵道:「你這不是騙人嗎?我也跟你幾天沒見了,也不見得有什麼變化?」
胡歡仔細打量了一下,說道:「你倒是胖了!」
白帝蜀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又復罵了一句,他才沒有胖了。
雖然回了優禪尼城,但白帝蜀真沒覺得,自己家裏比在地球上住的更舒服,電視也沒有,遊戲機沒有,唱片機沒有,就連吃的都品種不夠多樣,飲品更是大大的落後,幾乎沒有含糖的飲料。
更不用說,優禪尼城哪裏有地球,那麼悠閒自在?
白帝蜀,已經不是很習慣,彼方世界的生活了,如果有的選擇,他更希望定居地球,順帶找個bj媳婦。
白帝蜀現在煩惱的就是,他因為身份不一樣,至今還沒解決戶口問題。
胡歡張揚的駕馭白玉龍雲霞車輦,出了優禪尼城,城牆上的守城將士,雖然見多了強者飛天遁地,但還真沒見過這麼華麗的出場。
梵天術雖然駕馭神兵,但大家都講究個戰鬥力,沒有這麼臃腫的神兵,誰能開車打架啊?
胡歡帶了白帝蜀,白霓裳,還有繁夜毗羅三個剛出成,就有人在城頭上目送他離開。
其中就有優禪尼城的地下組織臨時盟主金先生。
他身邊是兩個跟隨胡歡的少年,胡歡進了魄羅極多的宰相府,伏天和大鯨兩個少年,根本進不去,也就跟丟了。
金先生臉色非常凝重,最近地下組織,已經被不太聽他的話了,被西摩拆分的差不多。
金先生幾次想要反制,但卻都被西摩神乎其技的化解,讓他很有一些,老鼠拉龜,不知何處下手的感覺。
甚至金先生隱隱覺察到,自己在地下組織的聲望,正直線下降。
西摩能夠給地下組織,許多無數好處,但金先生卻沒法許諾那些,聽起來荒誕不經,但卻實打實,當日見效的好處。
他最近很有些心力交瘁。
尤其是胡歡,忽然就崛起了,不光是那一次在城頭上演講,還有得了魄羅極多宰相的青睞,成為府中上賓,並且成為了宰相小兒子魄羅摩哈的老師。
都讓胡歡成為了優禪尼城的風雲人物。
金先生始終有一種感覺,自己費盡心思,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的事兒,西摩和胡歡,隨隨便便,玩耍着就做的超乎想像。
金先生忽然,對身邊的兩個少年說道:「不能讓他們這樣下去了,跟那邊說,我答應條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