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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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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已經不是傻子了?」龍霸天趴在小紅身上落在崖底問他,眉頭皺的緊。

    傻子落在她身前幾步之外,看着她不答話。

    夜重明卻冷笑道:「他早就不是傻子了,我雖然不知道你是好目的,但你確實騙了大人是不是?」

    「閉嘴。」龍霸天喝斷夜重明,看着傻子問:「你從什麼時候開始不是傻子的?」

    傻子看着她慢慢開口道:「剛剛。」

    「剛剛?」夜重明冷聲道:「你到現在還敢騙大人,在山洞之中你是故意逼我跟你動手讓大人誤會的對不對!」

    「閉嘴!」龍霸天被撞的前心後背都疼,頭昏腦漲的,她只問傻子,「為什麼不告訴我?你他媽玩我?」

    山頂上舒望江,善妙在喊她。

    她抬眼看到遠遠奔來的楚南,他滿身是血也不知傷了哪裏。

    傻子看了一眼,一抿嘴道:「你想知道的我都會跟你解釋,但你現在必須跟我走。」

    龍霸天心裏氣堵着,她從未想過有一天傻子會不傻,還把她當猴兒耍,她不敢想要是傻子不是剛剛恢復的記憶和腦子,是早之前就恢復了她會有多氣!

    「滾。」她趴在小紅身上調整氣息,不想看傻子,「趁老子現在還沒想清楚馬上滾。」

    傻子心知她如今已是不會自願跟他走了,從懷裏掏出一支小藥瓶,嘆息道:「今日你非跟我走不可,來日方長我會慢慢跟你解釋。」指尖一挑打開了小藥瓶的塞子。

    「你玩什麼花樣?」夜重明警惕的看着他,在那塞子打開的一瞬間抬袖捂住了鼻子,「這是……」

    龍霸天渾身一激靈,猛地抬頭盯着那小藥瓶,那氣味從瓶子裏傳出,香甜的,濃郁的,再沒有的純淨甜美……

    「純陰之血?!」夜重明吃了一驚。

    龍霸天一把抓住小紅,「舒望蘇的血……你從哪兒弄來的?」這味道她再熟悉不過了,全天下怕是沒有比舒望蘇更甜美的血了。

    他手指一松,那小藥瓶便在他腳邊的山石上碎開,紅艷艷的血染了一地,那至純至美的香甜便卷在山風裏猛烈的飄散開去,整個山谷之中忽然騷動起來,像是所有動物從枯枝敗葉中醒來。

    她聽到遠遠近近的各種動物的低吼聲,樹木的顫慄聲,和山頂半獸人,兵衛們的腳步聲……

    夜重明在身側悶吟一聲,咬牙道:「大人快走……這血會引來整個山谷的猛獸……遲一些就來不及了!」為了得到純陰他們這些沒有理性只會自相殘殺,搞死每一個接近純陰之血的。

    「已經來不及了……」龍霸天趴在小紅背上渾身燥熱,看着遠遠近近那一雙雙綠幽幽的眼睛,而跳下山谷的半獸人。

    要命的是小紅他媽的雙腿發軟的趴在山石上大舌頭一下一下的舔那血。

    這些沒有抵抗力的渣渣!

    龍霸天翻身跳下,捂着前心剛想抓着一跳藤蔓跳上崖壁,傻子忽然猛地掠到她身前,她一腳踹過去,踹的傻子撞在山壁上,她趁勢便要離開,卻看見不遠處楚南正被幾個半獸人壓倒在地,頃刻就要踩死。

    她一咬牙,□□在山壁一點,抓着蔓藤竄身過去兩腳踹開兩隻半獸人,震得自己後背的骨頭一疼,硬撐着一口氣將楚南從地上一把撈起,「你小子好重……」她胸口的骨頭一疼,差點鬆手把他摔下去。

    楚南一把抓住她的手,「放……」手字沒脫口眼前便有黑影略來。

    夜重明急悶的道:「大人小心!」

    傻子已一刀朝龍霸天手中抓着的楚南斬去,龍霸天避無可避擋無可擋,登時就是一鬆手,傻子趁機抬手在她鼻尖一晃,那指尖多了另一支小瓶子,那甜膩至極的純陰之血便沖的她頭皮一炸,渾身發麻,手腳只是略一停頓,傻子就一掌敲在她的後頸,她一口氣兒沒抽進來就昏了過去。

    干他娘的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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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好像發燒了,渾身燙的厲害,有人在她背上擦藥,涼涼的,她感覺得到,但陷在混沌的夢裏醒不來……

    她夢到高高的雲,明晃晃的太陽,她和一人坐在小紅的背上,她抓着那人的手摸小紅的大腦袋,笑眯眯的對小紅道:「他是舒郁,我的人,你要記住了,以後不准傷他。」

    小紅委委屈屈的嗷嗚了一聲。

    她抓着那人的手,又涼又軟,心中生出無限情意,她說:「舒郁,舒郁,我把心都掏給你了,你就對我笑一笑吧。」

    那人在她懷裏輕聲道:「你若不是夜真該多好……」

    她想看看那人到底是誰便伸手去扭過來他的臉,那張白生生的臉就落在明晃晃的太陽下,白的像雪,隨時會化掉一般,那雙眼睛看着她,讓她發愣。

    太像了……怎麼會這樣像……像極了……舒望蘇。

    她看着那張臉驚訝的張口,「舒望蘇?」


    背上替她擦藥的手指就是一頓,猛地用力一按,她疼的渾身一抽,瞬間彈身醒來,「干!」

    有人輕輕按住了她。

    她一頭冷汗,又疼又怒,扭頭去看就對上一雙琥珀色的眼睛,干他娘的傻子!

    「你夢到了誰?」傻子輕聲問她。

    「干你屁事!」龍霸天翻身就要去擒他的手,卻手臂虛軟的一頭栽回了榻上,她心中頓時咯噔沉了一下,忙握了握手指,軟綿綿的沒有一絲絲氣力,她猛地回頭瞪傻子,「你他娘的給老子下迷|藥了?」

    「怎麼會。」傻子手指慢慢撫摸她背上撞傷的淤青,語氣虛啞痴迷,「你是純陽,戰無不勝的純陽,什麼藥對你還管用?」

    龍霸天一想也對,她的體質對各種□□都是無效的,但是……

    「那老子怎麼渾身沒有一點力氣?」她又握了握手,連翻身都不行。

    傻子忽然俯身親了親她赤|裸的背,讓她渾身一激靈,「你他媽的……」

    「我很想你。」他將臉埋在她的背彎,悶聲呢喃,「沒有一刻不想你……」

    龍霸天渾身的寒毛豎起,一種莫名其妙的……毛骨悚然之感,這個人不是傻子了,不是那個愣頭愣腦說她騙他的傻子了……他是誰,是誰……

    他自背後伸手來抱她,「你受傷了,你的純陽體質在慢慢消失,所以你才會渾身無力,不要怕,讓我照顧你,讓我來照顧你……」

    她軟綿綿的手抓住他的手,「你對我做了什麼?」鬼他媽的才信在山壁上撞了一下就撞的純陽體質要消失了??

    「你他媽究竟是誰?」她前所未有的憤怒,她開始懷疑傻子從一開始就是裝的,從一開始就在耍她!她拒絕相信!

    傻子沒強抱她,只是握着她的手指道:「我是你的故人。」

    「少他媽故弄玄虛!」龍霸天道:「你是不是從一開始就在裝傻?」

    傻子忽然將她抱起,她的脊背就貼進他的懷裏,他將額頭放在她的肩膀上,聲音輕又啞的道:「我是舒郁的弟弟,舒林。」

    「舒林?」她在腦子裏拼命回想,她記得舒郁……那個總是出現在她夢裏害的她很慘的舒郁,但他的弟弟舒林她……不記得還有這號人了。

    「你大概不記得我了,但你應該記得舒郁,是嗎?」傻子慢慢的對她道:「他曾辜負過你。」

    她不願意提起舒郁,她雖記不得太多,但舒郁這個名字讓她不舒服,「你真是舒郁的弟弟舒林?」

    「恩。」他低低應了一聲,「當初舒郁將你葬在那玄海之下的墓室里,我自請為你殉葬。」

    「殉葬?」龍霸天蹙眉,想起傻子曾睡在她墓室後的冰棺里,卻是像是殉葬的,「不是,你為何要為我殉葬?」

    「因為……我愛你啊。」他嘆聲道:「因為我想至少死後我可以和你在一起。」

    龍霸天滿腦袋震驚和不解,這轉變太快太讓她措手不及。

    他又道:「你活着時屬於天下,屬於舒郁,你死後我想守着你,我鑄冰為棺,將自己活埋百年,就是為了有朝一日可以和你一塊復生,再在一起。」

    她腦袋裏亂糟糟的一片,已經被繞的有些暈了,「你……你怎麼知道老子會復生?」

    「因為舒郁不想你死。」他道:「他只是想將你封存起來,等有一日你再醒來。」

    去他媽的封存,以為她是臘肉嗎??

    這個故事實在是太離奇,太匪夷所思了,她一時有點消化不了。

    傻子說她當初被舒郁放血活埋在這裏,他就在墓室之後另建墓室,冰封自己等她醒來。百年之後兩人都醒了,也都失憶了。

    她是風乾太久,腦子萎縮了。他是冰凍太久被凍傻了。

    去他媽的哦,這……匪夷所思,但又有點合理……

    她確實死而復生,失去了記憶。那傻子似乎也……能。

    傻子又道:「我一開始確實什麼記憶都沒有,只記得要護着你,跟着你,不能離開你,像個傻子一樣。是在淨水湖中受傷昏迷那段時間記憶才慢慢復甦,那段時間我非常非常痛苦……像是又死了一次一樣,但我聽到你跟舒望蘇在說話。」他抓着龍霸天的肩膀用了用力,「我等了一百多年,我怎麼能再失去你,所以我醒了。」

    龍霸天痛的皺眉,「你是什麼時候醒的?」

    他鬆了鬆手道:「在被舒望江帶上馬車後,在你衝進馬車救我時,我剛剛醒過來。」他扭過龍霸天的身子,讓她看着他的眼睛,「我並未騙你,你要相信我,而不是那個夜重明。」

    龍霸天望着他琥珀色的眼睛,微微的皺了眉,「好啊,那你告訴我這裏是哪兒?解開我的腳鐐。」她動了動腳,鐵鏈在她腳踝噹啷啷的響動。

    他握着她的腳踝道:「我做不到。」他抬了抬自己的腳踝,龍霸天看到他的腳踝上竟也鎖着相同的腳鐐,「我帶着你不小心闖進了巫咸國的境地,被關在了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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