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三七章護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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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姐,你在哪?」
風聲呼呼,盧悅望了一眼讓她吃過虧的地方,咬了咬牙,那什麼破東西,她怎麼好像聽到飛淵的聲音了?
「師姐……師姐……盧悅,你在哪?」
盧悅一下子跳起來,側耳傾聽。
「盧悅,師姐,你在哪?」
飛淵的聲音,帶着疲憊還有急切,這一次,盧悅真真切切地聽清了。
「在這裏,飛淵,是你嗎?」。
「是我!」
終於有回應了,飛淵大喜,「放開你的心神,讓我感應到你。噢!還有,你在原地,哪都不要動,這裏,有古怪!」
回去?
怎麼可能?
他千辛萬苦好容易找到,怎麼可能無功而返?
「我不回去,我想你了。」
盧悅眼眶微熱,她也想他了。
哪怕前面不想,現在被他這一句話,也勾得想了。
「這裏有偷人神識的東西,你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飛淵放心了,她只遇到偷人神識的東西,那就說明,她那裏,真的非常非常安全。
「你別急,我恐怕還要幾天。才能到你那。你什麼都不要做,什麼都不要動,等我找你。」
「……好!」
答應這個好字的時候,盧悅有好些不確定,到了這個時候,再讓飛淵回去,憑他執拗的性子,也不可能,與其浪費口水勸說他,還不如就聽他的。
師姐乖乖的聽話聲。讓飛淵瞬間又滿是力量。
世事流雲。人生飛絮,他的身心只適應了她,早沒力氣回頭,也不想再回頭。
沒了她……
天高海深。有又什麼可擁有?
盧悅一等再等。再沒聽到任何聲響。那份擔心,再也止不住了。
「別擔心,我沒事!」
就在她坐立難安的時候。腦間再次響起飛淵安慰的溫文聲音,盧悅終於大鬆了一口氣。
能透過神識傳音了,那他就是精確鎖定她了,或者,他又離她更近了一步。
「你忘了我的天賦?再厲害的禁制,對我來說,只是時間問題罷了。現在,你聽我說,別管我這裏,你該怎麼還怎麼。」
飛淵覺得,實力弱小這個問題,可能是生平最讓他痛恨的事,「雖然我們離得真正距離不遠,可這邊的禁制,我……我撕起來,還要點時間。」
盧悅愁眉,師弟若是強撕禁制,於他所耗肯定大得很,而且,聽他聲音,只怕早就撕了很長很長時間。
「飛淵,你聽我說,那天我跟煉血老妖進來時,雖然看不見他所走方位,可我還記得他所拐大概左右,你靜靜感受,也許可以助你一點。」
「……好!」
果然師姐就是聰明。
飛淵咧着嘴,努力感應她那日所走的失重方向。
煉血老妖應該早熟這邊的路徑,帶着盧悅,七拐八拐一路低空快速前進,所以她能感覺到身體的傾斜。
一層又一層的各種古怪禁制,飛淵已經撕了五十一天。雖然不懂陣法,可各個薄弱結點,他天生就能找到。
現在又有走過一番的盧悅相助,他終於把先前撕過的地方,與她所走方位,串到一起了。
在心中確定再三後,飛淵看向前面的石壁,伸出手,果然隱了進去,是個好障眼法。
熟悉的腳步聲,終于越來越近,盧悅從九封之陣中衝出,站在那天,她以為的進口等着。
「咚咚!咚咚咚……」
飛淵看到站在另一邊,焦急等他的人,感覺心腔里的傢伙,都要蹦出來了。
不過,他很快被她脖子上的淡粉色線,澆滅所有激動,身上冷得如掉九幽之地。
盧悅終於感覺不對,回頭時,正好看到師弟,慘白着面色,扶在石林邊的一根石柱上。
「飛淵,你……是不是受傷了?」
飛奔過來的師姐,那急切打量的眼睛,讓飛淵再也忍不住,一把摟住時,把頭深深埋進她的頸窩。
「為……為什麼?」
師弟哽咽的聲音,還有微抖的身體,讓盧悅明白點什麼,反手輕摟的時候,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她這些天,也在不停問自己……為什麼?
那天的事,好像一層又一層的加碼,重的她承受不住,在最後,丟了所有,只剩絕望!
「答應我,任何時候,都不要放棄自己,不要……不要死!」
「……嗯!」
那樣的事,有過一次就行了,以後,再遇到,一定不會。
「……還疼嗎?」。
過了好長時間,飛淵終於平撫下自己的情緒,看她脖間的粉紅線,眼睛暗沉得可怕。
「不疼了,早就不疼了。」
盧悅只怕他不信,「當時我就服了造化丹,真的早就不疼了。」
飛淵看着她眼睛,師姐要是說慌的時候,眼神喜歡往左飄。
「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以後不准這麼傻了,聽見沒?」
「嗯!我發誓!」
能把師弟安撫下來,盧悅不在乎發這樣的誓。
「不就是錢嗎?哪怕全給他得了去,以後……以後,我總會厲害的,」飛淵還是不放心,「我們就當給那些人保管,等我厲害了,我們連本帶利地,再搶回來就是。」
盧悅破功,她有那麼倒霉嗎?一個兩個都要搶她東西?
「好。我知道了,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天地門謠言滿天飛,蘇師姐從上官素那知道你果然被擄走了,就回來告訴我,我就出來找你了。」
這一路的各種焦慮擔心,還有撕各種禁制時,倒霉遇到的東西,他是一個字也沒透。
跟着師姐進九封陣,看到她住的千機椅變幻的小屋時,飛淵稍為滿意。「我給你從日照閣。換了兩枚血精石,咱們能不能不要再受罪了?」
錢是幹嘛的?
當然是用來花的。
飛淵最不滿意盧悅的地方,就是她對別人都挺大方,弄一堆的東西。結果每次自己要用的時候。她就是捨不得。拖着拖着,慢慢養,那樣有意思嗎?
盧悅悶笑一聲。給他倒茶,「你好好看我現在的樣子。」
臉色粉嫩白皙,好像比他的好。
飛淵狹長鳳眼,彎了彎,換來的血精石,還是塞到她手上,「拿着吧,反正已經不能退了。」
盧悅笑,「師伯知道你來找我了嗎?」。
「知道!我已經說了,找到我也不回去,你有幽泉的其他線索吧,我去找他。」
盧悅滯了滯,她突然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了。
「幽泉是不是我們認識的?若不然,你至於要冒那麼大風險,去暴露自己嗎?」。
出於動物的本能,更出於對盧悅的了解,飛淵一早就認定,她是認識那個幽泉,並且對幽泉痛恨不已的。
要不然,憑他的聰明師姐,怎麼會在煉血老妖步步緊追的時候,那樣暴露?
「你不說話,那就被我蒙對了,是……丁岐山?」
盧悅的眼睛突然有些酸,「你……你相信我嗎?」。
「我當然相信。」
飛淵隱在袖中的手,握成了拳狀,他有時很不理解,為什麼師姐做事,非要在乎別人的看法。
想殺姓丁的,直接殺了就是,誰不服來找啊?
他還不信了,殘劍峰一群大男人,還護不住一個師姐?
「……是不是……是不是我殺人放火,你也信我?」
面對師弟無條件的信任,盧悅心中萬般複雜,「我做盡壞事,你也信?」
「信!」
盧悅還沒完全高興起來,就見飛淵鄙視她,「你也不看看你的樣子,是能殺人放火的人嗎?幾個凡人罷了,你不去,她們一樣要死,而且還會死得更難堪。
特殊情況,特殊對待,就算她們被誤殺,可你同樣能在那時,把害了她們的魔頭滅了,等於是給她們當場報仇,這你都不知道嗎?」。
盧悅:「……」
她已經教訓過自己了,可是師弟再來教訓一通,這算怎麼回事?
「嗚……呼……」
飛淵眉頭一緊,顧不得再教訓師姐,望向石柱林方向。
那裏不知何時,出現一團濃黑的,打着旋兒的風。
「這裏不安全,你與我回去吧!」
盧悅對那裏出現什麼東西,其實早就看慣了,「它天天申末出現,沒什麼奇怪的。」
飛淵面容古怪,「你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嗎?」。
這個……她還真不知道。
「什麼地方?」
「靈界第二大禁地,黑竹溝!」
盧悅眨巴眨巴眼,她沒聽過。
「我們現在的地方,是黑竹溝外圍,石柱的最裏面,有很多很多黑心竹。」
黑心竹?
雖然不知道那東西是什麼,盧悅還是下意識地知道不好。她最近已經夠倒霉了,不想再倒霉下去,忙把話題轉向其他方面,「煉血老妖在幫着找魔靈和幽泉嗎?」。
煉血老妖?
「在!我過來的時候,據說他一直敬業得很。」飛淵的眼睛再次瞟向黑旋風,「快點把東西收收,我們趁着天還亮,早點離開這裏。」
盧悅張了張口,想說萬一煉血回來找她,找不着怎麼辦。
可是話到口邊,到底被師弟肅穆的樣子,還有這裏是什麼靈界第二禁地的事,給嚇住,以極快的速度收拾東西。
「走!……閉上眼睛。」
與此同時,已經坐上天地門飛靈舟的丁岐山,笑咪咪地與舟上執事弟子交談。
明石土靈根的特殊性,讓很多人,一早就盯上他了。聽說丁岐山是他同宗同峰同一個師父的親師兄弟,都不知有多熱情。
甚至,他還借着與他們的談話機會,在畫扇神識掃來的當口,一齊與諸天地門執事弟子,在舟上,表現親昵地給她行了一禮,那認真恭敬的模樣,怎麼看,怎麼都沒問題。
畫扇輕嘆一口氣,盧悅那日的心態,只怕是有問題的。
不過,遠去舟上,丁某人大笑的聲音隨風傳來時,她卻是各種膈應。
盧悅這麼不喜歡這個姓丁的,他也明明知道,她不喜歡他,還在這時候去天地門,顯然,也是個心思深沉之輩。
徒弟是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被煉血老妖帶走的,她無能把她帶回,現在又不能出手動這姓丁的,實在是難受得慌。
畫扇很快又回身,朝舟上的執首傳音幾句話。
「……什麼?讓……讓我下去?」丁岐山不敢相信,他們剛剛還談笑風生,怎麼會?「敢問吳道友,丁某人做錯了何事?難不成,我沒花錢買坐?」
「咳!丁道友哪裏的話。」
吳真人額上見汗,他怎能知道畫扇星君哪根筋搭錯了,非要他把他踢下去?
「畫扇長老,要臨時徵用飛舟,所以,只好委屈道友了。」
臨時徵用?
分明是睜着眼睛說瞎話。
丁岐山眼睛眯眯,如果是臨時徵用,這飛舟上的人多着呢,怎麼不見叫其他人下去?
可是,待要在這裏胡攪蠻纏吧?他又沒這膽子。
「我的靈石呢?」
吳真人翻手,摸出五塊中品靈石,塞回到他手上,「道友好走不送。」
靈石是要回來了,丁岐山回船倉把隱身的魔靈帶出來,進到自己的寶塔飛行法器時,鬱悶得卻想吐血。
他搞不清楚,自己哪得罪畫扇了。
「……呵呵!彆氣了,我知道你哪得罪她了。」
魔靈就伏在他身邊,笑不可抑。
「我哪得罪她了,前一會,我還給她好好行了禮呢?」丁岐山面上非常難看,原以為與這些人打上關係,以後進天地門方便一些的。
「不不不,她越這樣做,說明我們越安全。」
魔靈笑,「你要學的東西還多着呢。實告訴你吧,原本我們坐這飛舟是沒問題的,有問題的是,她徒弟生死不知,你卻在這裏,與天地門弟子,瀟灑說笑,你說,做為一個護短的師父,誰受得了?」
丁岐山傻眼,旋即生出一股,說不出是嫉妒還是憤怒的表情來。
須磨真人是個護短的,為了盧悅,生生活撕她的仇人。
現在她不過是個記名弟子,怎麼畫扇又是個護短的?
他不過是笑一笑,某個人倒霉,還不帶他笑的嗎?
可恨他的師父,他要廢多少甜言蜜語?
可哪怕甜言蜜語,也因為明石的嶄露頭角,他這個曾經的愛徒,早就退居二線了。
「好了好了,畫扇這次在天地門行雷霆手段,下面的人,很多早就對她不滿了。」魔靈撫毛,「站在她對立面的,才是我們最要交結的,這樣倒是更方便我們行事。」
是這樣嗎?
丁岐山咽下一口氣,眼睛惡狠狠,既然她不仁,那他不義,更理所應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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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三七章護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