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6章 扣屎盆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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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長雄見聞三立抨擊秦陽,下意識就想跟着訓秦陽兩句,可轉念想到自己昨晚剛承了秦陽的人情,似乎不好這麼快就跟他翻臉,便沒說什麼。
吳志松笑呵呵的打圓場道:「呵呵,別生氣三立,應該快到了,而且咱們這不也沒走多遠嘛,就當是飯後遛彎消食了。」
聞三立陰沉着臉道:「這不是走多遠的問題,而是他的態度問題!作為一個秘書人員,凡事都應該考慮得細緻周到,把服務工作做到盡善盡美,不出一丁點紕漏。可他倒好,不過是帶咱們去趟大巴站,就錯誤估計了路程,一來浪費了咱們的寶貴時間,二來消耗了咱們的體力,他這是嚴重的失職!連這麼點小事兒他都辦不好,以後又怎麼能給市長當好秘書啊?」
秦陽冷鄙一笑,心知他這是因為自己昨天沒聽他的、讓格素公司訂購機票,所以今天逮着機會就打擊自己,可惜他找錯人了,自己從來都不是好欺負的,也從不讓人欺負,張嘴就要駁斥回去。
可誰知寧一博搶在頭裏幫他說話道:「行了三立,少說幾句吧,這也沒走多遠呢,你覺得累可能是你昨天沒休息好。」
聞三立見他幫秦陽說話,也只能放棄針對秦陽,解釋道:「寧市長,我倒不累,就是怕累着您和武局長,而我之所以批評小秦,也是為他好。有句老話叫『以小見大』,他小事都考慮不周到,以後怎麼做大事啊,您說是吧?」
寧一博冷淡的笑了笑,沒再理他。
秦陽這才開口反擊聞三立道:「秘書長,你就別按住我上綱上線了,承認自個兒昨晚幹了荒唐事就那麼難嗎?」
寧一博四人聞言俱都心頭一動,轉頭看向聞三立。
聞三立又驚又氣又糊塗,質疑秦陽道:「你說什麼?我昨晚幹了荒唐事?我昨晚幹什麼荒唐事啦?你少給我胡說八道。」
秦陽冷笑道:「昨晚吃完飯回到酒店後,你可能是無聊,就一個人偷偷溜出酒店,跑到街上瞎逛游,結果看到一家脫衣舞吧,就進去荒唐了一段時間。也正因為你這次荒唐,導致你今天腰酸腿軟,剛剛走了這麼一點兒路就走不動了,卻遷怒到我頭上,各位領導說我冤不冤?」
寧一博聽後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雙目看着聞三立,怎麼都不敢相信他這麼一個外表端莊正派的市政府秘書長會跑去脫衣舞吧荒唐。
武長雄和吳志松也都大吃一驚,因為秦陽居然把他們倆干下的荒唐事,安到了聞三立的頭上,儘管秦陽嘴裏說的是聞三立,但他們二人也都心中羞慚,臉熱無比,卻只能強裝鎮定,假作不可思議的看向聞三立。
聞三立還什麼都不知道呢,已經被一個飛過來的屎盆子扣在了腦袋上,心裏又是震驚又是惱火,肺都要氣炸了,當即對着秦陽戟指大罵:「秦陽你放特麼狗屁,我昨晚回酒店後確實出去了一趟,但我那是去逛商場來着,根本沒去脫衣舞吧那種污穢不堪的下流場所。你污衊我也污衊個真實點的罪名啊,想隨便編個罪名就往我頭上扣,好把我搞臭啊,你那是做夢!」
說完他又氣憤憤的跟寧一博和武長雄告狀道:「寧市長,武局長,你們聽聽,他秦陽說的是人話不?他為了報復我,已經無所……」
秦陽打斷他的話道:「行了,你就別跟兩位市領導申辯了,申辯也沒用,因為兩位市領導都已經洞察到了你的所作所為。寧市長雖然不知道你昨晚干下的荒唐事,但已經看出你疲累來了。至於武局長,則跟吳局長一起,在昨晚遛彎的時候,不巧親眼目睹了你進入脫衣舞吧的一幕。武局長,吳局長,我沒說錯吧?」
武長雄和吳志松剛才聽他把自己二人干下的荒唐事安到了聞三立頭上,就已經夠吃驚的了,卻沒想到他還能幹出更匪夷所思的事情,居然把自己二人洗白成了目擊者,並且利用自己二人坐實聞三立的罪名。
二人彼此對視一眼,都是既好氣又好笑,雖然不願意跟聞三立結仇,但這個節骨眼上也只能死道友不死貧道了,捏着鼻子也得污衊聞三立,否則自己二人的糗事就可能被秦陽抖落出來。
武長雄悶悶地點了下頭,道:「我倒是見到一個疑似三立的人進入了路邊一個夜店裏面,但我不知道那家夜店就是脫衣舞吧。」
吳志松苦笑着道:「我也看見了……」
聞三立見二人真的配合秦陽污衊自己,偏偏自己回到酒店後確實又外出來着,而且無法證明自己去的是商場而非脫衣舞吧,因為自己逛了半天商場一件商品都沒買,心裏又驚又氣,又恨又急,一時間急火沖頭,大腦一片空白,竟然給懵住了。
秦陽見他氣急敗壞又無可奈何的樣子,心裏樂開了花,質問他道:「聞秘書長,你進入脫衣舞吧都幹了些什麼呀?」
聞三立這才回過神來,怒道:「我什麼都沒幹……不是,我特麼是說,我昨晚只去了商場,根本沒去什麼脫衣舞吧,武局長你們肯定是看錯了人。寧市長,你可千萬要信我啊,我身為黨員幹部,怎麼可能去那種污穢場所呢,我這點操守還是有的呀。」
寧一博嘆了口氣,道:「你不用跟我解釋,我又不是你的直屬領導,你應該向市長做出解釋。行了,別說這個了,都不夠丟人的。」繼續朝前走去。
武長雄和吳志松剛誣陷了聞三立,不好意思再跟他走到一起,躲瘟神一般的快步走到前面,躲開了他。
秦陽得意一笑,小聲對聞三立道:「你真是不長記性啊,這才幾天啊,就忘了以前跟我爭鬥時所吃的癟,今天居然又來攻訐我,那我就再給你一個大大的癟吃。怎麼樣,好吃不,滿足了嗎?」
聞三立氣得咬牙切齒,怒容滿面的質問他道:「武局長和吳志松為什麼願意幫你污衊我?」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這道理你還不明白嗎?行啦,既然懶得走路,那就回酒店休息去吧,華盛頓你也別去了,去了也沒人待見你,何苦呢?」
秦陽諷刺了他兩句,大步追了前面幾人去。
聞三立一時間還真有點絕望,但轉念想了想,一發狠也追了上去,直追到寧一博身邊。
寧一博見他面色鐵青但表情坦然的追上來,偏頭看了他一眼,問道:「你還要去華盛頓嗎?」
聞三立語氣硬梆梆的道:「秦陽那是污衊我,我清者自清,不懼人言,為什麼不去啊?」
寧一博訝然失笑,但也沒說什麼。
武長雄和吳志松面對聞三立則有些尷尬,卻也不好跟他說明之所以幫着秦陽污衊他的原因,只能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聞三立瞪着二人心想,今天一定要抽時間跟二人問清楚,他們為什麼為虎作倀,幫秦陽污衊自己,自己吃了秦陽的癟就算了,但要吃得明明白白,不做冤死鬼。
趕到大巴站那裏,聞三立搶着掏錢給五人買票,寧一博婉拒,自掏腰包買了張票。
聞三立便給武長雄、吳志松、自己和翻譯買了四張票,一張是二十五米刀,四張正好一百刀,折合人民幣不到七百塊,說貴不貴,可也不算便宜。
武長雄察言觀色,覺得寧一博之所以要自掏腰包,是不想落下公款遊玩的惡名,因為掏錢的聞三立是絕對不想當這個冤大頭的,回國後肯定要報銷這些票錢,既然如此,自己也不能無所表現,想了想,一本正經的叮囑聞三立道:「三立啊,這些票錢就不要報銷了,因為這屬於咱們私下遊玩,花費要算在咱們自己頭上。這趟票錢算是你請我,等回費城的時候我買票,我請你們仨。」
聞三立聽後肚子裏那個氣啊,心說你想表現大公無私、高尚廉明我不管,但你不能為此把我賣了啊,儘管我確實打算回國後報銷這些費用,但你不能當眾說出來呀,有些事不說是一回事,說出來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心裏惱恨不已,卻又無法呵責武長雄,只能陪笑道:「武局長說笑了,這點票錢我個人還出得起,沒想着報銷。你也不用那麼客氣,就咱們四個,誰出錢不是一樣,還請來請去的幹什麼。」
秦陽見二人買個票還玩那麼多花活,暗暗鄙視,眼看已經沒自己的事了,便與寧一博道別,原路返回酒店,陪在曾祖輝身邊做一些燒水沏茶、出謀劃策的服務工作,等晚上吃過飯後,又悄悄趕回南山玫瑰公寓,與葉靜薇雙飛雙宿。
轉天一早,秦陽打電話給南希,代表曾祖輝一行向她和總裁勞倫斯辭行。
南希聞訊後趕到酒店與曾祖輝等人一一握手道別,安排車輛送他們前往紐約乘機。
由於航班是在傍晚時分起飛,因此上午趕到紐約後,秦陽先帶曾祖輝六人在紐約城裏逛了逛知名景點,等下午四點多才帶六人趕奔紐瓦克機場,到機場把六人送進航站樓,這才乘火車返回費城。
候機的時候,聞三立悄悄向曾祖輝告秦陽的狀:「老闆,秦陽實在是越來越放肆了,昨天早上他帶我們去大巴站的時候,因為帶的路繞了遠,我擔心寧市長和武局長兩位領導吃不消,就批評了他兩句,想不到他當着寧市長他們的面竟污衊我前晚去脫衣舞吧荒唐來着,而我前晚確實出去逛商場來着,因此無法自辯,搞得寧市長誤以為我真去那種污穢場所了。你說這個秦陽多可惡多陰險啊,對我橫加污衊也就算了,居然還污衊我去脫衣舞吧,他這已經不是往我頭上扣屎盆子了,而是想要搞臭我,置我於死地!」